晶的反光,以宁煮夫的智商和科学常识完全判断得出来那是一些附着在绳上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必然导致的物理现象。
“呜呜呜......”
八字奶的呻吟已经开启了哭腔模式。
这时候,一名“猎人”
端着一个颜料盘走上台来搁在一口十八身边,那个颜料盘我见过,宁卉当然更见过,然后我似乎感到隔屏传来了老婆的一声惊息。
在八字奶愈发凄切的叫声中——在绳子在女人身下不停来回勒蹭的视觉冲击下,这叫声让老子听得肉颤——一口十八才似乎恋恋不舍的准备结束他的绳刑,最终用绳子花式捆缚在八字奶的裸身上。
后来程老师给我科普说一口十八那花式捆法叫啥子龟甲缚,而神奇的是,束缚完毕的绳子从八字奶的胯下变戏法似的还多出一根绳头牵拽在一口十八的手上,这厮只消手指一动,那绳头TMD就像乌龟头在女人胯下进进出出的伸缩着。
然后这厮像要故意显摆这体现了智商优越感的机关,就真的抖着手腕表演起来,接着随着八字奶依旧凄切的呻吟声老子瞬间肉颤,分明那根像乌龟头的绳子头生生的是从人家女孩纸身下娇嫩的肉瓣上勒过,是那种勒过来,然后又勒回去的勒过......好鸡巴......残忍!而此刻小燕子已经把头完全埋在我的肩膀,脸色月白,哪里还敢再多看一眼这毫无人性的人间惨剧,跟一旁目不转睛盯着监视屏的曾北方和像啥事没发生点着颗烟的牛某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此言极是。
一口十八的小伎俩表演完毕,该用上颜料盘的道具了,这是目前我唯一能想到的这厮作为徒弟跟文大师的联系。
接着一口十八将胯下搭遮着的相扑抹布撩开,伸出一只手狠狠的一把将八字奶的头拽起朝自己胯下拽来,然后挺耸着下身耷拉着还软不拉几的鸡巴毫不怜惜的朝女人的嘴里戳去。
“呜——”
八字奶哀鸣一声,但嘴紧闭着死死抵着戳上来的鸡巴一副想要拼死抵抗的样子,而一口十八好像一点不care,还了一副老子并不想强迫你的样子,只是拽着绳头的手指再次轻轻一动......“啊!”
只见女人的双腿突然完全不能自主的一阵抽搐,惨叫声随即响起,方才紧紧闭着的嘴巴瞬间洞开......说时迟那时快,一口十八这才发出一丝狞笑,接着肥墩墩的屁屁一挺,便将鸡巴粗暴的戳进了女人血唇皓齿的嘴里。
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而且当鸡巴每刺到喉,八字奶都会发出阵阵的干呕声几乎让老子都要听不下去准备捂耳朵表示厌恶与抗议了,就在大家以为一口十八是不是最后要在女人嘴里表演个口爆啥的,没想到这厮却一脚将刹车踩到底,突然将鸡巴从女人嘴里拔出,那根进去还软不拉几的肉棍此刻早已筋头曝露,铁棍矗立,完了还挑衅着在女人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哦不,一巴棍。
还没等老子来得及将对一口十八如此羞辱的动作的义愤转化为脸上的表情,就见这厮已经让女人翻身趴在地上,双手依旧交缠着被绳子紧缚在身后,雪白的臀部高高的对着自己,然后侧下肥俄的躯体将鸡巴支在颜料盘里一阵捣弄。
刚才一阵深喉勐如虎,原来只是想把画画的工具弄硬了哈。
呵呵,文大师的鸡巴作画终于重现江湖,还好这挂的羊头还是买的羊肉,一口十八开始表演的绳艺竟然只是开胃菜哈,于是我赶紧将被刚才残暴的恶行吓得一直伏在我身上的小燕子揽起:“亲爱的快看,刚才我说的那个......那个画画就要开始了!”
“啊?”
最终羞涩还是抵不过好奇,小燕子惊息一声还是抬起了头。
然后众目睽睽下,一口十八在眼睛将鸡巴慢慢杵到了八字奶趴在地上但高高翘起对着自己的两瓣浑圆的臀部上......但说好的盲画呢?一口十八并没有啊?不同的只是将文大师裸背上作画,进阶到现在的裸臀。
看来盲画这独门绝技还真不是轻易就能学到手的哈。
而此刻八字奶雪白的裸臀上却束缚着作为龟甲缚的一部分绳索,一边臀部上绕缠着两根,那么问题来了,一口十八究竟要在这水嫩肤滑的臀肌上给大家奉献神马作品?尤其是那横亘整个臀体的绳索又将被如何处理呢?这些都是我在一口十八落笔,哦不,落下鸡巴前在快速思考的问题,但出人意料的是,答桉竟然真的在一口十八下笔之前被我猜到了——因为这时候突然大厅响起了一阵旋律优美的BGM,老子定耳一听,心头一乐,呵呵,这难道不是那首叫做《樱花》的日本民歌么!这种表现智商优越感的机会南老师哪里能放过,于是我赶紧给小燕子咋呼到:“亲爱的,我打赌,他会在那个女的屁屁上画樱花!”
“啊?你......你怎么知道?”
小燕子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然后似乎突然反应了过来,“哦哦,里面在放的音乐是《樱花》对不对?”
“真聪明亲爱的!”
说着我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