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不是很爽啊?我看你看得自己屄屄都流水了是吧?”“没……没有,主人!”戚纺身子一紧,慌乱的低下头,下意识的将双腿紧紧并拢!
“还没有呢?”说着我眉头一皱,“那你打开你的双腿!”“我……”戚纺全身开始颤抖,乳尖上的两粒红红的小肉豆尤其抖得厉害。
“站起身!打开双腿!”这次我是甩开嗓门,再次来了个无比严厉,黄世仁般欺男霸女的表情!
大概是真的被老子装模作样的黄世仁表情给吓着了,就见戚纺“霍!”地一下应声站了起来,还朝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无疑是跪久了双腿酸麻导致的结果,我本能的正欲起身上前搀扶,却被一旁的程蔷薇紧紧拽着了胳膊——我明白程老师这个身体语言想要表达的含义是,对于一个M,现在还远远没到心软的时候……好在戚纺努力地自己平衡好了身体,等站稳之后,低着头,一脸羞涩的慢慢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戚纺的双腿这一打开不要紧,却让老子瞬间想到了诗仙太白,不是酒哈,是诗仙太白的那句“遥看瀑布挂前川”……看图学唐诗,MMP,这下图找对了!
话说诗仙的诗有点夸张,但说遥看溪流挂前川却一点不夸张,老子完全木有想到女人看女人被操能把自己的屄屄看成一条溪河——戚纺的双腿之间早已濡湿不堪,水流潺潺,隐藏在一片褐淡的茸草里,两瓣鲜嫩的肉唇在濛濛的水雾中正泛着玫红色的光亮……晚上我是跟程蔷薇在卧室的双人床上睡的。
而旁边小房间的狗笼里,笼子里铺着温暖的毯子,虽然脚不能直伸,但戚纺似乎早已适应了这种逼狭的空间,项圈还在脖子上,栓着项圈的狗链却栓在笼子的柱子上……戚纺像一只小狗乖乖的蜷睡着,仿佛在她心里早已知道,今夜,狗笼才是自己的归宿……“说吧,”我在床上搂着一丝不挂的程蔷薇,心满意足是真,心里牵挂着戚纺不假,终于憋不住问到,“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已经戚纺的情况都了解清楚了,说说她吧!”“嗯,是这样,”程蔷薇顿了顿,平静的开始了叙述,“她应该入圈有一段时间了,你赎戚纺给钱给他的那个人,就是戚纺的主人。作为M,戚纺应该还处于轻度和中度之间吧,总的来说,她更像一个心奴……”“我靠,性奴哇?”老子一激动,一口口水差点喷出来了,“难怪这么骚啊,刚才看我操你都把自己看成了一个水人儿!”“唉,我是说的心奴,心情的心。”程蔷薇瘪瘪嘴,一副苦笑不得的表情。
“哦,心奴是什么东东啊?”“就是更倾向于精神臣服与控制……”话说这次的爱死爱木三人组合是在第二天中午吃了饭散的伙,当晚给戚纺交代自己在狗笼睡觉不准自慰的禁令小姑凉也是不折不扣的执行了,但我跟程老师作为主人享受的爱爱特权却一点没浪费,睡到快中午自然醒的时候,我跟程老师又来了一炮,当然这次我没当爱死,程老师也没做爱木,而是真的像一对情侣柔情缱绻的make了一个love,纵使我只射了一发,却很自豪的把程老师送到了两次高潮。
这第二次不带爱死爱木场景的爱爱,才暴露了程老师真实的本性,悄悄的告诉你,程老师对女上位是情有独钟……神奇的是,中午吃饭的时候,虽然戚纺话很少,但大家还是一起热络的唠着嗑,对昨晚的事儿却心有灵犀般的只字未提。
看上去就像日常在饭馆吃饭的一家人,我跟程老师是两口子,而戚纺,是小姨子……今儿星期六,宁卉中午就被曾米青拉出去逛街,当然也去看了房子,大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上床了,等宁卉洗漱完毕也上了床,为了逃避……你懂的,我故意装了一个睡。
但这一切哪里逃得过宁皇后的法眼,就见她一把把被子掀开,使劲揽着我的胳膊咋呼到:“唉唉唉!装什么装睡啊?”“老……老婆,咋了,我是真的睡着了啊!”我执意的闭着眼挣扎到,虽然我晓得这一刻任何挣扎都是无谓的。
“还装是不是?”说着宁卉残暴的拿起枕头朝我胸口掷来。
“好嘛好嘛,老婆,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要干咋子嘛?”“高堂会审呗!”宁卉盘坐在床,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可爱得紧。
“哎呀,你逛了一天的街不累的啊?赶紧睡觉觉了好不好?”“不累!没听到我老公如何跟程老师春宵一度的我咋睡得着啊?!”说着宁卉嘴皮一咬,目光凌冽的盯着我。
“哦哦,好嘛老婆你问嘛!”说着我抱着宁卉滚到了床上,脸贴上去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啵了一口,“老公一定从实招来!”但这宁卉还没审,宁煮夫已经率先撒了谎,其实我已经跟程蔷薇说了宁公馆约法三章的情况,问要是宁卉问起来我如何交代戚纺的事儿,还强调宁卉特意警告过叫我别跟下属走得太近,程蔷薇略作思忖,然后说叫我先别跟卉儿说戚纺,到时她来处理。
程老师也不是坏人,哦不,我是说程老师也不是外人,有程老师担保,今儿这个慌我才撒得稍稍有点底气。
“嗯,昨晚你们住哪儿了?”宁卉终于开始发问,纵使今儿是会审官,最终却习惯性的猫在了犯人宁煮夫的怀里,显得这个会审局面特别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