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孩,等他多喝十几年的酒就啥都明白了。”“那你刚才为啥没走在小区外一个人抽烟呢?”“纠结呗!其实我很想卉儿的好不好!”“哦哦,我明白,我知道最近你们是好久没在一起了,那天晚上她在你家过夜嫂子也给我讲了啥也没做是吧。”“是的,卉儿那天心情不好,所以没打扰她。”牛导的语气轻描淡写的,但愈发如此,我越是感到这个文艺老流氓身上那股隐忍的力量是多么可怕,想当初为了追女神能禁欲大半年,这特么是人干的事么?
“哦,对了,前几天你告诉我卉儿的生日快到了要办个有特色的趴体,我寻思来着想了几个方案但都不太成熟,还有一个星期吧,我再想想。”牛导突然另起话题。
“啊?都是些啥方案呢?”……宁公馆卧室,即时。
话说宁煮夫遵旨滚出了卧室,曾北方才显得自然活络了些,也才敢靠近宁姐姐试图以肢体的亲近将此刻尴尬的气氛扭转过来,没想到手先到身尚远的,刚刚触摸到宁姐姐被单未能遮盖的裸肩,宁卉随即转过头来,纵使没有刚才怨怼宁煮夫的那般怒气,但还是有一股子气叫没好气,曾北方见宁姐姐没好气的看着自己,捏生生的叫了声姐又不敢动了。
必须承认,曾北方对他宁姐姐有着原教旨主义般的敬畏——这源于当年穿开裆裤就跟着宁姐姐屁股后头满大街撒丫子胡跑海跑的经历,彼时是年龄的梯度差自然带来的敬畏,现在是敬畏宁姐姐那人间仿佛不可说的极世美颜。
宁卉看到曾北方扭捏惶措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可爱的跟屁虫,那只拿着冰棍永远没洗干净过的手,一双凉鞋总会跑掉一只的脚丫子,那些在一起奔跑的夏天,宁卉突然感到有一种属于回忆的温暖,温暖尚入心,脸色必和颜,宁卉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其实不是笑当前,是笑人间竟然如此不讲道理,当年手横着抹鼻涕的跟屁虫,竟然自己嫁做人妇之时,成了自己裙下的欢伴,人家也是青春无敌,男颜胜美女的长腿欧巴呵。
少年是相嬉,长成予与欢,宁卉这兀自擅美的一笑,曾北方懂,还是不懂,其实并没有关系,关键是姐姐这一笑顿时让曾北方一下子胆量充值,虎虎拉风的就朝宁姐姐贴了上去,一把抱住唯有被单裹挟的裸身,嘴就凑上去就要咬宁姐姐的嘴皮!
“去!”宁卉由笑转非笑的速度曾北方是没有宁煮夫领教得深,就见宁卉头朝后一撇,嘴角一扬,“一身臭汗,洗澡去先!”这下曾北方乐了,这声洗澡去先,谁听谁明白,难道不是长成予与欢的通行证么?
曾北方屁颠屁颠去把澡洗了出来,猴急得连裤衩都没穿,胯下吊着的钩子一般漂亮的阴茎已处于半勃半起之势,可见年轻真好,肉体多巴胺的油箱随时满载,然后以冠绝男色的鲜肉之躯奔向宁姐姐,宁卉以目向迎,含羞亦含情,含情是因为温暖的回忆化作的那满眼青春无敌的帅,含羞是那根连宁煮夫都承认漂亮的一眼就能让大妈也身软的钩子。
男好女色,女喜男颜,老婆此刻含羞亦含情相迎的目光居然没饶过曾北方的胯下,说明好色之人性男女皆然。
“啊——”曾北方捕食一般扑到宁姐姐的身上的当儿,被单已是泰山压顶之下的一片飘摇落寇的树叶,两具美丽青春的肉体旋即紧紧交缠在一起,在宁公馆的天空下奉献出一副人类最美的男女裸拥春宫美图。
颜值即正义,性,在这一刻因为美丽的身体而附丽。
宁卉随即娇吟一声,既出既断,因为曾北方已经满嘴堵上了宁姐姐的双唇,舌头没商量伸入,哪里有什么柔情过渡,年轻,连粗暴都是辣么美。
宁卉曾在日记中写到:“北方,你哪里需要那么多的柔情,如果委身每一个男人都需要理由,你的力量才是理由,如果你确实不能放过姐姐,趁你青春,就让你的力量来得更猛烈些吧,力量!力量!力量!Power!”青春粗暴的吻总是那么不讲道理,几乎连喘息都不间容,一会儿被压在身下的宁卉脸赤腮红,呼吸急促,胸部起伏如浪如滚,除了咂咂吮吸声,曾北方见宁姐姐喘息如丝,气若游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嘴,一脸虔诚与满足的开口到:“宁姐,我第一个来,你看我是最爱你的吧?”“啊哦——”宁卉一声轻嗟,是为了回到人间呼吸,半晌才把气儿喘息匀定,然后娇声含肃的回应了句,“你最爱的应该是婷婷!”“哦,我……”曾北方一阵嗫嚅,理科生不会说话,如果换作宁煮夫那张嘴,必然张嘴就是此爱非彼爱一句过——所以颜值拼不过的男人,才会信奉才华即正义,而不是TMD的皮囊。
虽说在北方擅长的领域,宁煮夫跟人家比才华才是笑话。
“哦啥啊哦,姐姐说得不对啊?”宁卉说着咬着嘴皮,上弯月眨了眨,娇里含威,哪里容得曾北方敢说半个不字儿。
“嗯嗯,是的!”曾北方果真秒怂,忙不迭的应承到。
“是了,说起婷婷,你今天来婷婷知道吧?跟人家婷婷请示汇报了没?”宁卉突然眼睛一亮,居然冷不丁想起了这茬。
“哦,我……”曾北方又是一阵嗫嚅,一头汗就下来了,狗日的这小子今儿居然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