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要做的只有等待,一会儿宁卉打电话来说下了班程蔷薇约她去逛街,我当即有点懵,女科学家不给我下指令却约我老婆是几个意思?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阴毛。
幸好晚上没找人请我喝酒,随便在外面吃了碗肥肠刀削对付了下便已夜幕垂临,华灯初上,回家打开电脑准备找两部早已下载下来的时鲜大片打发打发时间,没想到这当儿程蔷薇的信息来了:“你老婆在我手里,新账老账一起算,要解救你老婆一个人速来我家。别打110!”我靠!这是神马剧情?还别打110,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法官的儿子是法官,贼的儿子是贼,戏精的老婆是戏精,演场戏搞得跟真的似的。
但老子的鸡动却是真的,当即便踩着风火轮朝牛公馆一路狂奔而去,到了气没喘匀便按下了门铃……门徐徐打开,我却屏着呼吸,寸目圆睁,我想好了,要是一头麻袋蒙下来,我一定要最后看上一眼性感的女绑匪,不为给警察叔叔报警,只为虽死无憾。
没有麻袋……没有居里夫人……门后只有穿着黑色网眼吊袜的伊丽莎白女王……干练而威仪的空姐头,七寸的红色高跟铮亮得能照出人影儿来,杏眼红唇,深眸皓齿,雪白的乳房丰而不垂,这一切是女科学家敢于以如此装扮示人的实力资本,如果再看那一壁毫无赘肉的小腹光滑袅袅,竟无一丝皱褶,此处应该有掌声,腹产的远见鼓掌。
MMP,哪里像三十好几的女人,像三十好几的妖精,如果都按妖精三百岁的寿命算。
老子顿时在伊丽莎白。程妖精妩媚艳光的照耀下头晕目眩,心脏骤停,还没等开口问老婆的下落,女王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杵到我的嘴边,“嘘!别说话……”然后程蔷薇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了客厅站着,朝卧室方向瞄了一眼,眉宇一挑,声音里像埋了一支正在工作的微型电钻:“你老婆在里面,但你现在先把衣服脱了。”瓦特?老子懵若木鸡,嘴里嗫嚅着:“脱……脱衣服?”“是的。”程蔷薇面无表情,只见嘴皮的翕动,“要不要我帮你脱啊?”“不不不,我自己来。”说着我颤颤巍巍的将衣服脱掉,本来大热天都是短打扮,外面就一件短袖T恤,一脱即裸。
但在伊丽莎白。程妖精滚烫的目光下,半裸的宁煮夫并不是女王的目标:“裤子!”“我……”此刻我才感到脸有点烫了,话说我宁煮夫七尺雄男,天地间行走三十年,何曾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要不是心系老婆安危,老子即刻就会扑过去把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女绑匪就地正法。
“脱,还是不脱?”程蔷薇朝前跨了一步,一只脚踩在我的脚背……MMP,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这娘们还真敢踩,不晓得七寸高跟的跟底就是一根圆锥哇?
“脱……脱!”老子一阵哆嗦,上嘴皮跟下嘴皮打起了架,却不是因为冷……“连内裤一起!”程蔷薇的目光凌冽,嘴角挑扬,完全进入了惩罚者的角色。
吃人嘴短,骗人理亏,老子欺骗在先,这等屈辱爷们不能忍,宁煮夫必须忍,于是在程蔷薇充满淫威的眼皮底下老子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灿烂,站在伊丽莎白面前,是最后一点羞耻与良知让我双手顽强滴捂在双腿之间,江湖流传了千年的规矩,面容被绑匪看了要遭灭口,雀雀被女绑匪看了,是要遭被阉了的哈。
“手松开!”程蔷薇瞅了我胯下一眼,然后扬了扬雪白的脖子,轻轻哼了一声,很不了然的表情:“又不是没见过,发照片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害羞?”“嗯嗯,我错了。”维诺着将双手摊开,老子嗫嚅着,但为嘛当双手摊开鸡巴赤果果的暴露在伊丽莎白的眼皮底下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感到内心有一种莫名的狂喜,现代文明的女权基因已经如此发达与膨胀了么?像我这么一个雄性得连青山都遮不住的男人,一生中竟然要被女人强暴两次?
“错哪儿了?”有一种电叫媚电,从程蔷薇那中国式的杏眼发射出来是要电死人滴。
“拍照片不该把地板上的瓷砖拍进去。”老子把最后的胆子全搁在这句话里,说完两眼一翻,剩下的听天由命呗,TMD当强暴不能反抗的时候,未必还不准老子享受啊?
“呵呵,还嘴硬。”程蔷薇耸了耸肩,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舌头随即在红唇间销魂一嘬,然后转过身去,“跟我来吧,等下你别只剩嘴硬哦!”说着我跟在伊丽莎白的身后进了卧室,前面一步三扭,蚀骨喝血的妖精步伐让高跟鞋的得得声让人听得肝颤……等一艾进入卧室,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性感无边的睡美人实景图,宁卉美姿安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程蔷薇送她的那条高级的瑞士睡裙,人裙合一,S形的玲珑睡姿自然勾勒出曼妙的乳沟之壑,在卧室熹微的灯光下波影迷迭,魅态万千,雪白而修长双腿彼此相缠,不动却气韵流长,迷人的上弯月看不见了,不是隐埋在雾霁里,是戴了个一鲜红的眼罩……大约是听见了进门的脚步声,宁卉警愕而起身半躺,那迷人的S睡美人造形瞬间有了3D的既视感,更加曼妙生辉。
床旁早已摆放好一把椅子,程蔷薇示意我坐下,然后转身不知哪里鼓捣出两样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