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爱。
“没事。”“你知道……”文老板顿了顿,仿佛做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呼吸,“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享受过。”啊?MMP,文老板你个禽兽,你究竟对我老婆干了什么?我全身再次一阵鲜红的液体上涌,哦不,这次是下涌,全部兜在胯下,文老板这句天外飞仙的享受让老子鸡巴竟然可耻的开始了发酵,哦不,发硬。
可悲的瞎子。
“啊?”宁卉轻轻嘤咛了一声。
“我是说的真的,谢谢你!人如你名,一朵宁静的花卉,你真的……好美!
原谅我语言的贫乏。““别……别这么说。”宁卉一直这么惜字如金。纵使字少,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涩却满满的荡溢而出。
接着再次静默……我上头贴着卧室的门已经生痛,下头贴着裤裆的也贴得生痛,眼睛被蒙得生痛,心还有点痛,这个瞎子当得真尼玛不好玩,你们不带这么折磨一个瞎子的。
突然,哐哐当当一阵开门的声音响起,大约姓牛的买菜回来了,接着是客厅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就听见牛导嗓门吼起:“呵呵菜买回来了,文老板待会辛苦了啊!”“哪里哪里!我应该感谢弟妹才好,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是应该的。”“那你来厨房我跟你说作料啊啥的摆在哪里,要不要我给你打下手啊?”“不用不用,你们把菜捡好就行了,其他啥都不需要的哈!”这下文老板的声音恢复了爽朗。
“那好,我捡菜!”“老公,我来吧。”过了一会儿,响起了宁卉的声音,老公叫得是那么的温柔、自然。
接着我似乎听到了掐藤藤菜的声音……此刻我已经拿着水咕哝灌了一大口,索性躺在了床上,全身僵硬,脑壳发麻,我在脑海里努力搜寻着《二泉映月》这首曲子的旋律是咋个开头的,这首曲子的作者叫阿炳,瞎子。
不是瞎子,你TMD听不懂瞎子的音乐。
这当儿,我突然听到卧室门突然被推开,随后蓬的一声又被关上,接着便是一阵啧啧的咂嘴声,一会儿,宁卉熟悉如髓的嘤咛如呢如喃般响起。
MMP,瞎子都看得出来,俩人拥在一起在激烈的接吻。
“老婆,才出去这么一会儿为什么我就这么想你。”一个瞎子的存在,自老子被失去光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姓牛的完全无视了。
“嗯嗯,老公我也想你。”宁卉似乎嘴里吮吸着什么在回应,声音像抹了蜜。
“刚才累不累?还好吧?啵啵!汩汩!”那舌头的吮咂声说明姓牛的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疾吻,那场景老子见过,我承认吻得很风骚。
“嗯嗯嗯,还没完呢你就回来了,真的有一点累的啦。”瞎子都听的出来这是女人在撒娇。
“他没说什么啊?”“呜呜呜……说了啊!”宁卉似乎在忘情的回应着木桐的热吻。
“说什么呢?”“夸你老婆美呗!”宁卉的声音充盈着满满的,羞涩的幸福感。
“哦哦,还说啥啦?”牛导的问话急不可耐。
“嗯嗯,说……说他从来……从来没有这么享受过!”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在老子那双瞎子的耳朵听来,这如蚊的天籁之声如同奸20的轰鸣从老子头上灌顶而过。
“啊?这个老流氓!”说着我听到另外一种吮咂声,老子判断在吮吸我老婆,哦不,好嘛,在吮吸他老婆的乳头。
“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仿佛也变到了另外一个频道,变得更加娇嗲黏人,“老公……你……你干嘛啊?”“老婆你下面流水了!”姓牛的嘴里吮吸着什么在含混的嗫嚅着。
“啊啊啊!”宁卉似乎拼命的想压抑着呻吟,但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呻吟又如何压抑得了。
“我想操你老婆!现在!”姓牛的声音已经有点狂乱!
MMP,这里是客卧好不好?你要跟你老婆操屄回你们自己的卧室好不好?当着一个残疾人的面表演活春宫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做人的道德?
“啊?昨晚……给你操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啊?”宁卉的气息已经有些凌乱,我想象得出那一定跟宁卉此刻披散的长发一样凌乱。
我靠,这个信息量大啊,操了那么多次是好多次?你两口子给个准信啊?我此刻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眼罩不敢摘,全身唯独只有鸡巴还敢动,TMD不是我想动是根本已经停不下来,小宁煮夫此刻在裤裆里早已直愣愣的矗立如铁。
“不够,我永远都操你操不够!”说着我听到淅淅索索似乎是扒拉开衣服的声音。
“啊啊啊!别……别啊!他……还在在外面的啊!”宁卉的呻吟开始有些慌乱!
“他在厨房一时半会完不了的,这里又没人!”姓牛的最后那句这里又没人真尼玛风骚,风骚中透着一股对残疾人无比的残忍!
MMP,难道瞎子不是人的吗?夺老子老婆完了还夺老子瞎子作为一名人的权利,姓牛的,算你狠!
接着我感到床上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压住……这时候,不落忍的上帝看不下去一个瞎子被如此欺负,终于悄悄的告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