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已经洪水漫漫,“求求主人,要什么时候主人才能操小母狗的骚屄?”“你现在还不够贱,到了等你更贱的时候!”说着男子又下去一鞭,然后伏身到女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在女子的嘴里,女子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然后呜呜呜似乎真的哭了起来。
宁卉此刻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摇晃,仿佛橱窗里主人的鞭子一鞭也没少抽在自己身上,更让自己羞愧的是,自己身下竟然也一遍滚烫,随着鞭子一次次落下也一阵紧似一阵的火辣。
宁卉闭上眼睛,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的总裁夫人,如果眼前不她,但在这个地下秘境里某一个角落里,是不是也在接受着如此痛爽而低贱的羞辱。
宁卉不敢再看下去,感觉刚才被汗水轻薄的小内内已经再次被流水耕犁个透湿,赶紧转身欲逃,却被眼前的场景再一次钉住了脚步。
旁边两对男女嘉宾已经开始互相搂抱着热吻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本来一紫一白色礼服的俩女嘉宾,正拥吻的却并不是本来挽着自己的男宾,而是对方的男伴!
白色礼服女宾的下摆已被掀开,紫衣女子男伴的手正伸入其内,紫色女宾上身的半边乳房被赤拉拉的掀露出来,白衣女子男伴却伏在胸前贪婪的汲闻着。
而另一名单独牵着“女宾母狗”的男子却将裤子褪及脚踝,将“母狗”的头死死摁在胯间,鸡巴连根插入在“母狗”的嘴里,吭磁吭磁作声,许久未曾松开……橱窗里女子的泣叫声一声凄厉过一声……宁卉突然感到一阵恐惶,因为旁边的男人还挽结着自己的胳膊,任现在自己羸弱得一扑即翻的身体,男子如果动粗……宁卉不敢往下细想,只想拖着仿佛已经在燃烧的身体尽快逃离,想时迟,那时快,宁卉狠狠的咬着嘴皮使尽全力试图将身子从玻璃橱窗前脱身而出,却发现双脚瘫软,头炫目晕,旁边的探戈骑士见状一把把宁卉拽到一旁,却仅仅点到为止,并没有借机伸出咸猪手趁危乱入,等宁卉身稳如常才松开手。
宁卉说不清是不是一丝儿感激,差一点就靠在了探戈骑士的肩头。还好最终坚持把身体站稳,心里却轻轻的叹到:木桐在哪里……“你没事吧?”男士见宁卉面红耳赤,细吟娇喘,关切的问到。
“没事。”宁卉深呼吸了两口,用手捋了捋发梢,对男子笑了笑,正欲开口……抬头突然看到远处四个字在闪闪发亮:密室逃脱!
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一下,将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这句话是:“我想回去了!”男士看在眼里,仿佛读懂了宁卉的心思,便轻轻揽着宁卉的胳膊说到:“对,就是这个密室,刚才有几位女士没逃出来……”宁卉才定睛看清楚了霓虹灯闪烁而成的“密室逃脱”下面还有一行字:逃出生天,留下为奴。
而密室进门处,刚才扔给女郎薯片的那对男女嘉宾正好踯躅而立,男人紧紧抱着女人在甜蜜拥吻,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
何以如此悱恻?密室一别,关乎生死?
这份悬念让宁卉更加失去了抵御力,一半是自主的前行,一半来自于男子的助推,其实最真实的源泉是来自于被探戈放飞的精灵……宁卉懵懂辗转便来到了密室逃脱的大门,大门此刻紧闭,门外站着两名宁卉在外面见过装束一模一样的猎手。而一旁那对扔薯片的男女,不,他们是一对真正的情侣,缠绵的离别诉说仍在继续。
山无棱,天地和……女:“老公,我真的……去了啊?”男:“去吧亲爱的。”女:“要是,我逃不出来……怎么办?”男:“你逃,还是逃不出来,我都会在外面等你,我会一样的爱你……”女:“我……怕……”男:“别怕亲爱的,我爱你……”宁卉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游戏竟然会如此让人生离死别,不是游戏么?没逃出生天的总裁夫人,人不是还好好的么?虽然……一时无法想明白的问题,更疑惑的是这密室逃脱刚才不是演完了吗?
男士仿佛再次读懂了宁卉的迷思,在一旁适时的给予了注解:“其实这个密室逃脱在迎接宾客的时段是全程开放的,就是说持续整个周末的任何时间内,来宾都可以来报名体验。”“啊?”宁卉心里叹息一声,就看见旁边那对男女终于在生离死别中做出抉择,男子抱着女人一番深情吻别后,目送女子去到门前,门口把守的两名猎手将铁门缓缓打开,门内一名工作人员站立在旁,女子过去跟她一番交涉耳语之后,女郎转过头来朝男人投来深情的一瞥,然后转过身去弯下腰,双膝跪下,四肢触地……“啊!”宁卉倒吸一口冷气,这才看清密室门口竟然有一条特别的通道,一个仅够一人容身的洞口,人只能爬行才能通过,接着宁卉看见女子从那个洞口爬了进去,一会儿身影便消失在洞口里,在她老公亲眼目睹之中……“是的,参赛者必须从这个洞口爬过去才能进入到真正的比赛区域……”旁边男子的注解再次应景而起,“如果,小姐有意参加……”“Stop!别说了!”宁卉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咚咚如雷,身子在微微颤抖,尽管stop说的如此坚定决绝,宁卉却发现自己的腿在发软,膝盖一截一截的往下掉落……“不!”宁卉几乎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对自己喊到,在双膝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