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夸张,那让熊去开按摩店得了,上什么班呀?」
「哦,熊在跟我按摩呢,刚才他在教我游泳来着。」
「脱得一件不剩?」我咽了滩口水。
「我靠,你咋知道捏,曾眉媚就是这么说的咯,老婆,听你刚才好舒服的样子,是不是有点春药的感觉嘛?」
「差不多了吧,游了半天周身酸死了。」
「嗯,你说呢,他说不脱完不好按呀。」宁卉此时的声音,有一万个金镶玉了。我正听得身软体酥,「啪」的一声宁卉那边又把电话挂了!
「去你的,嘿个你个头啊,一天脑子净想些啥?」
好了,不管熊这会儿脱,还是没脱俺老婆的衣服,这条事物发展的逻辑链条倒是建立起来了,咱们捋一捋,估摸着是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宁卉大概睡到临近中午才起来,吃了熊买来的早点,然后熊在别墅的游泳池继续教宁卉游泳,游完了回房间熊再跟宁卉按摩,按摩的时候熊那祖传的春药按摩掌法——照曾眉媚的说法是对女人必杀器——让我老婆身心如沐春风,欲念渐渐被撩拨起来,进而两人自然的,忘情的开始了啪啪啪。
「呵呵忘了告诉你,人家是按女不按男的哈,曾眉媚说每次熊给她按摩了她都特想那事,他开个按摩店,得祸害多少女人啊!」
「切,你以为他卖春药啊?」
曾眉媚跟仇老板这道药下得有点猛,以彻底撕碎人三观的方式让仇老板亲眼目睹一名女神是如何偷情的,这幺蛾子只是刺激一下仇老板,还是继续怀揣的一颗拉皮条的心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相信即便见多识广的仇老板这会儿也是彻底跪了,心里一定翻江倒海般的问着天:这是南夫人吗?这是南夫人吗?
「这下学会了吧?」
正啪啪啪之时,曾眉媚领着仇老板回来了,说是曾眉媚领着仇老板临时起意,只是,撞见的这场俺老婆跟熊二的春宫打死你我也不相信,老子一定相信是这俩口子事先就勾兑好的。
「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就回来,老婆你吃午饭没?那头熊……在干嘛呀?」我赶紧胡乱对付着老婆接下来劈啪啦的小碎嘴。
此刻宁卉美丽如维纳斯般的裸体继续耸动在男人身上,并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那一袭雪白的,骨肉匀亭的裸背牵着一捋及腰的长发在跳着曼妙的华尔兹,宁卉一升一降的臀部伴着华尔兹的韵律以活塞的方式吐合着身下男人的尘柄。
说完那边宁卉就把手机挂了。老子这下回过神来,才想起都没问老婆是穿着比坚尼,还是啥也媚穿就接受二老公熊掌按摩这枚春药的。于是我赶紧又把电话挂了过去:「老婆哇,我忘了问个问题了,你是穿衣服,还是没穿衣服在接受熊掌的春药按摩的哦?」
「没吃……嗯……嗯,吃……吃了。」宁卉在电话头突然传出轻微的喘息,语意表达也含混起来,这让我心头一紧,这大白天的,未必……
「这样哇,难怪你一副哼哼舒服斯基的样子。我听眉媚说熊那黯然销魂掌是他家祖传,能让人舒筋活血,通体舒泰,女人按一盘起码年轻三年。」
「哦,我刚刚是穿了的呀,不过这会儿都被那头熊脱了。」宁卉此时的声音有一千个金镶玉了。
别墅卧室。
「嗯,熊去给我买了早点回来,我很晚起来才吃,我不知道你问的是早饭还是中饭咯。」
啊?你们还不回来?」
「二老公对你挺好的吧,还出去买早点给你。」这下,我逮着撩老婆的撩点了,「老婆啊,这会儿跟二老公是不是……嘿咻来着?」
「穿,穿。」我特么的正义到,「不能这么便宜了那头熊!」
「那你嗯嗯嗯的是在?」
MMP,装,继续格老子装,屄都遭你日了,尼玛老子老婆是穿着衣服让你日的?
那边憋了半天宁卉才回答到,我一听立马就激动了,都分不清刚才含在嘴里的一口液体是拿铁还是椰子汁,宁卉的声音里有一百个金镶玉:「相公,你是想我穿,还是不穿呢?」
「什么乱起八糟的,你当是春药,回来让他跟你按。哦,是了,人家不按男的。好啦好啦,不跟你贫了,手拿着手机酸死了。你们早点回来!」
不是所
话说俺老婆现在血液里已经流淌着金镶玉那琼浆玉液般的无敌风情,如果一个大侠武艺的境界得浑身都是暗器,摘片树叶子都能杀人,俺老婆现在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婆的境界却是浑身都是风情,随便一个声音都是一万个金镶玉。老婆现在知道咋滴一撩一拨能瘙着俺的痒痒,这是一名淫妻的智商,这会儿还学会挂电话留白了,尼玛这是一名淫妻的情商啊!
我正让思绪万般驰骋,此时我手机的短信来了,我一看是熊发来了的,差点没让我喝的一口拿铁喷出椰子汁来:「大哥,你别听嫂子忽悠啊,我哪敢脱嫂子的衣服啊?」
「没吃又吃了,老婆你这到底是吃了还是没吃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