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婷的脸上被盖了一巴掌。
带着茧子的手,刮得她脸颊生疼。
耳朵有些蜂鸣,掌声清脆,她的头都被打歪了,整个人栽到了床上,长相不错的脸上皮rou雪白,硬生生浮起了五道粗笨的指印。
杨舒婷趴在皱巴巴的床上,没穿衣服,随着腿部被迫移动的动作露出了黑色的耻毛,里头藏着深色的bi。
年纪轻轻,不再粉嫩了,像个熟妇。
这张床上刚结束了一场战争,杨舒婷用毛巾擦过臭烘烘的Jingye和yInye,还来不及洗澡就被人捉了个正着,因此rouxue里头还是shi的,chao黑无比。
栽倒时她磨擦在泛黄被褥间的nai子,形状尤其好看,ru尖凸起,上头shi漉漉的是被吃过的痕迹,还有咬痕在rurou上。
在这一行,身上留下前一个客人的记号可是严重影响接客的,让人扫兴,当时她就跟那个腆着大肚子的地中海大叔说,要加三百。
大叔哪能不答应,含糊说着给她加到五百,叼起了她的nai子,高高兴兴地在大学生身上又啃又咬,拱来拱去,shi漉漉地弄出了好多腥臭的口水。
“我家里怎么会养出你这种要浸猪笼的荡妇!”她农村来的爹在屋里困兽一样地踱来踱去,杨舒婷有些庆幸,她爹是在客人付完钱以后才来的,要是被那样的肥猪嫖玩后还颗粒无收,她真的是白吃亏了。
杨家柱手掌正火辣辣地返着疼,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发现了什么样的脏事儿。他去了杨舒婷的学校才知道,女儿没在宿舍,住出来租房子了。
还来不及想女儿哪来的闲钱租房子,舍友们的表情都很奇怪,给他指了学校附近一个住处。
他向附近的居民问了半天才找到路,有人居然告诉他,嫖娼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直到杨家柱亲眼看到一个意犹未尽的半秃肥猪提着裤子离开那个房间,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怒上心头,简直想杀人一样地冲了进去,肥猪没关好门,刚好让他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女儿舒婷,正张开腿用毛巾擦拭脏兮兮的下体。
花白白的腿,细玉柱子一样,不雅地曲张开露出了深色的耻瓣儿,正在耐心擦拭。从小不让她吃苦娇养出来的皮rou非常细腻,女儿三角区黑色的Yin毛长势不错,圆肚脐随着动作起伏有着几分生俏可爱,nai子形状大小也正好,还有几绺咖色的卷发垂在上头,遮掩起来更有风情。
杨家柱又臊又急又气,原地跺了下脚嫌丢脸,赶紧关起门才开始清理门户。
愤怒地锁上门后,他甩了这个小娼妇一巴掌,直把她打到了床上。
“你就这么缺钱吗?缺钱到做出这种下流事来!”杨家柱看着女儿目眦欲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地喘着气,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走来走去,整个人都气得快蹶过去了,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不出来卖够钱吗!爹你怎么知道一个大学生每个月有多少要花钱的地方!”杨舒婷狠狠瞪着自己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父亲委屈地哭了,她捂着火辣辣的脸,趴在床上吼着自己的辛酸。
屁股的tunrou耸起,是小山一样柔软的弧度,随着哭泣而一颤一颤的。下头的bi,被耻毛包裹着,shishi的,黑黑的,在皮rou衬托下格外显眼。
杨家柱手足无措地撇开视线,心跳得脸都热起来了,他犟着嘴骂道,“村里其他出来读书的女孩都能活得下去,就你非得做这种下贱行当!”
“没准呢?谁知道她们是不是也在外头张开了腿,接了多少客才拿到足够的生活费呢!”杨舒婷自暴自弃地冷笑了起来,赤红着眼睛像个疯妇一样对自己的父亲嘲讽。
“你还以为自己厉害是吧!”杨家柱怒不可遏地扑了上去,扬起手就重重地拍到了女儿的屁股上!
厚黑带茧的农民的手带着狠劲儿拍了下来,打得白花花的屁股白浪翻涌,宛如千堆雪抖了一抖,软软的透出了果冻般的脆弱娇嫩。
接下来,雪白紧致的弧形软rou上立竿见影地浮起了五道指痕,盛怒的老父却没有停下来,男人的手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拍打着疼成粉色的肌肤,一不小心粗砺的黄黑手指还会拍到shi漉漉的毛。
啪,啪,啪!清脆的声音连绵不断地响着,杨舒婷丢脸又疼痛地哭了起来,雪白的腰肢一颤一颤的,胸部也挤在床铺上溢出了雪白的脂肪,她的纤手抓紧了泛黄的被褥,呜咽忍耐着tunrou上的刺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右边已经露出了ru点。
没机会弄干净的bi因为持续的拍打分泌出了内里的浊ye,这是Jingye和爱ye的混合物,带着腥膻又暧昧的味道,从深褐色的rou瓣中一直挤出来,随着她爹手掌的起落越拍打越多,简直就像被凌虐到性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