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是家里唯一的女娃娃。
三个哥哥一个爹,家里都靠她照顾着,浆洗衣裳,送饭送水,发育得饱满的大nai子挤在碎花布料里摇来晃去,根本不像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就连村里那个出了名儿破鞋春香,nai子都比不上她大。
荷花来送饭时,呆呆地看着Jing壮的男人们在烈阳底下赤裸着上身,耕耘劳作,晒得黝黑。
汗水一颗一颗,沿着男人们肌rou的块垒腹部背部流淌,锄头在骄阳下有着锋利的光,那是哥哥刚磨的,汗水在动作间被强壮有力的手臂挥洒。
哥哥们年轻力壮,但是家里实在太穷了,娶不起媳妇,憋得夜里直喘。
在荷花夜里尿尿路过窗边时,她看到大哥握着下半身痛苦而剧烈地动作着,她第一次被哥哥叫了过去。
“荷花儿,哥难受得要命,给大哥抱会儿。”大哥裤子都没穿,有力的双腿敞开着,下腹的毛像黑森林,里面有根烧火棍,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背靠着他。
荷花在炕上第一次被男人摸了nai,她迷蒙着眼睛红着脸蛋儿,感觉哥哥的手真大,力气好粗野。
下面自己没有的那个玩意儿也很大。
硬邦邦地隔着裤子磨她。
shi了。
哥仨一个屋里睡的,二哥打鼾,三哥说梦话,荷花羞羞地咬着嘴唇,刺激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只知道要忍住声音,大哥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鼓出了一个到处乱窜的包。
哥哥力气很凶,抓得她胸部又麻又痒,特别是当粗糙的手摩擦过ru尖儿,从没有过的感觉电得她娇躯乱颤。
等荷花麻花辫有点儿乱地从哥哥身上爬起来时候,白花花的嫩屁股已经暴露在月光下了,她被男人扒了裤子、溅了黏糊糊的东西上去。
第二天大哥偷偷买了糖给她吃,摸了摸她的麻花辫,又去种地了。
后来在河边擦洗身子的时候,荷花发现了偷看自己的二哥。
白玉大馒头一般的球形nai子,shi漉漉的沾着露珠一样的溪水滴子。
被二哥压在溪边的草丛里疯狂吃nai子的时候,荷花脸颊粉扑扑的,倒也没有第一次被摸时那么害羞了,男人用牙齿叼着她的rurou不放,荷花喘着气,眯起眼睛,又找到了那种舒服的感觉,捧着二哥到处乱拱的脑袋更往大胸脯压。
三哥是最后一个开窍的。
他支支吾吾地告诉她,看到二哥每日借着撒泡尿的功夫,拉着她在高粱地里凶猛地磨蹭着身子,很舒服的样子。
于是她抱着三哥的脖子,和三哥互相吃起了嘴巴。
香喷喷带着nai味儿的少女的身子,紧紧挨着三哥Jing壮黑瘦的身体,甜滋滋的鲜红唇瓣儿被男人的舌头舔了又舔,然后从里面伸出了娇嫩的舌尖,深深喂进了哥哥的嘴巴。
一个媳妇,三个贼汉子。
被这样弄过的身子到底算不算干不干净,谁都不知道了。
这阵子,荷花整个人都妩媚了不少,眉眼含春,走在路上就像个寡居的小少妇一样招蜂引蝶。
晚上,和她一个屋睡的爹再也憋不住了,扑了上来,说要亲自教她怎么伺候将来的汉子。
嫩生生的白屁股被爹的烧火棍插进去的时候,荷花疼哭了,但是爹的手指在激烈的动作间摩擦着她的花缝儿玩儿,真的太舒服了,荷花哼哼唧唧,专心扭着屁股用花缝去包裹父亲的手指。
有颗豆子肿了起来,爹手指一直在磨它,花缝就会汩汩冒水。
换了个姿势坐在爹身上,屁股小洞已经被Cao开花了, 爹绷着大腿啪啪啪地迎上来搞她洞xue,也爱吃她的nai子。
吸得ru头又红又大。
屁股里头好酸,好胀,也好爽。
荷花漏尿了。
爹一身腥膻,还心满意足舔着她shi漉漉的尿尿处,用舌头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