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叫道:「啊啊……不行了,来了,来了,好羞耻啊!我真的不想泄啊,啊啊……可是实在忍不住啊,啊啊……」
「啊啊……不要啊!你要干嘛?」
就在这时,侵犯我的男人突然把肉棒拔了出来,我不满地问道,心中恼火不已,因为只差最后一击,我便可以逝去,飘荡在无尽的快乐里了。
快感的狂澜落潮般退下,我不耐地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地怨道:「你怎么这样?太过分了。」
「过分?为什么这么说?雨诗,难道你真想在大家面前下流地逝去吗?」
夫兄故作不解地问道,我恨透了他,恨恨地说道:「太过分了,啊啊……太过分了。」
正开心地直上云霄,突然
被一棒击落在地,那种反差巨大的失落感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吞。
空荡荡的小穴一个劲地抽搐、震动,沉甸甸的子宫彷佛一下子坠下来,期盼着坚硬有力的肉棒再给入口重重、甜甜的一击。
我感到穴心火辣辣地发痛,落下来的子宫好像裂开了,沮丧和愁苦揉捏着破裂的心,我难受极了,简直要疯了。
「啊啊……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悲戚戚地问道,觉得被欺负得好惨。
「雨诗,想继续吗?」
我想都没想便同意了夫兄的提议,一个劲地点头,一刻也不能等待,想快些让刚才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肉棒重新插进来,填满亟待抚慰的小穴。
此时的我完全被淫欲操纵了理性,再也不想忍耐,甚至连忍耐的想法也没有,只想一头扎进感官的快乐海洋中,去游个痛快。
「既然这样,那我问你,雨诗,你知道可以被转让、买卖的人叫什么吗?」
「被装让……买卖……」
见我不解地重复着,夫兄解释道:「就是奴隶,你了解什么是奴隶吗?我指的不是从事繁重体力劳动的奴隶,而是生活在快乐精神世界里的性奴隶。」
性奴隶,生活在快乐精神世界里的性奴隶……我马上明白过来,在这瞬间,以前看过的色情电影中有关奴隶的情节一下子浮上了脑际。
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奴隶们脖子上挂着红色居多的各种颜色的狗项圈,双手垂在前凹后凸的惹火身体两侧,修长的大腿分立,将高耸的乳房和剃光了阴毛的粉嫩小穴露出来,供围绕着她们的一群男人检查、挑选。
这是我最喜欢看的奴隶拍卖会的场景,每次看这种类型的色情电影,我都会湿得一塌煳涂的,事后躲在被窝里,要尽情自慰一番才能将激昂的情绪镇定下来。
夫兄轻轻吐出的「性奴隶」
三字,快速地组合成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一下子向我刺来,将我的脑壳贯穿。
我剧烈抖颤着身体,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各种类型的奴隶拍卖会,有的在古罗马,有的在阿拉伯地区,更多的是现代,有的在人群络绎不绝的室外高高的平台上,有的在面向会员开放的俱乐部内的旋转舞台,而被迫展露着赤裸的身体、被无情拍卖的性奴隶们都变成了我的样子。
「啊啊……我知道,啊啊……那些可怜的女人,啊啊……」
我喃喃地说着,彷佛自言自语,而呼吸却变得愈发急促,只听夫兄诡秘地一笑,接着说道:「可不是可怜的女人,她们快活得很呢!尤其是一些身具受虐本性的,成为被男人肆意玩弄的性奴隶是幸福生活的终点,是宿命的归宿,雨诗,听我这么说,兴奋起来了吧?又有爱液溢出来了呢!是不是也想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做一名在肉棒下欢声淫叫的性奴隶呢?」
我为自己幻想成为性奴隶感到羞耻,也为夫兄窥探到了我内心的秘密而惊慌失措,我拼命摇头,拼命掩饰地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啊啊……只是因为太羞耻了,所以才,啊啊……」
夫兄好像移动了位置,他的声音从我两腿之间传过来,而且落在腿上的灼热的气息快速向上,直逼被绳索紧紧绑缚的噼成形的股间。
我意识到夫兄正伏低身子,探头看向我暴露在外的小穴,不知是不是由于心理作用,我感到他的呼吸近距离地喷打过来,穴口一阵剧烈收缩,又有新的爱液溢出来。
「啊啊……不要看。」
心房顿时狂跳起来,我羞臊无比地叫道。
「哎呀!真是汹涌澎湃啊!雨诗的耻蜜在狂喷,嘿嘿……真厉害,就像发洪水一样,你们说,是不是啊?」
夫兄似乎在征询其他人的看法,想到观看我私处的不止他一人,还有两个不知何方人士的男人,我羞耻极了,抽泣着求道:「不要……呜呜……不要看我那里,不要,不要,啊啊……」
「蜜穴真嫩啊!就像艳红的蚌肉,湿漉漉的穴口收缩个不停呢!好像婴儿拼命吮吸母乳的小嘴,欸!又溢出来了,还在向外溢,雨诗,你太厉害了……」
夫兄用优美的词汇形吞我不停溢着爱液的小穴,越听,我越觉得自己下流,羞耻的泪水止也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流淌下来,落到嘴里。
我品尝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