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一样难受,为了避免我后悔,我把信放在你的床头之后,就把钥匙丢了,然后一个人在外面徘徊。我害怕我像是以前一样,逃避回可以做个家人的安全区,小潭,我想成为你的家人,但是是可以一直陪伴着你,和你扶持走下去的恋人,爱人,唉,我又开始后悔害怕了。
我想到你或许会拒绝我,露出为难的模样,我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如果真的是像这样子,能不能请你回家,好好睡上一觉,把这些都忘掉。我会回家,做你的好哥哥,然后再勇敢一点,再好好对你告白,好不好?
一堆的,没有开头,没有结尾,只有忐忑不安的情绪,懊悔恐惧的心情,有些地方还沾染了水迹,被主人匆匆揉碎。直到苏潭找到,本该只有那一个的心。
亲爱的小潭:
初中是我们的开始,我非常感谢这份缘分。高中我们也在一起,甚至大学也让我们幸运相伴。一个人的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年,而最初的年岁里,所有的一切都弥足珍贵。
你一路走到这里,能不能让我有点自以为是,让我感谢你也对我有这样的感情。我不敢说你和我一样,有着热烈的爱意,但是你的回应,足以让我鼓起勇气,继续等待你过来。
我明白你的温柔,也懂得你的体贴,请你仔细想想,我的爱,我自私的请求,不要为了我去牺牲,请为了我去想想,你真的会因为我的爱而开心,而高兴,而心甘情愿吗?
如果你有一丝犹豫,那么就尽快回家,给我发一条短信,让我回家。我会带着你想要吃的东西回来,我们会继续像是家人一样好好相处。
但是倘若,倘若你真的愿意继续前进,那请你来到,我们的秘密基地,好不好?
等待着你的x
苏潭抹了抹眼角。他抿了一下嘴,又用手背胡乱擦了一下眼睛。把盒子盖好,脚步匆匆地沿着树林旁边一条小路走。
在公园背后,是一堆茂密的榕树,那里土地湿润潮湿,傍晚的时候,麻雀成群掠过,唧唧喳喳,盘旋而过。中心有一棵老榕树,三个成人合抱那么宽,听说历史悠久。树须垂地,一树就是一个小小的密林,他们常常爬到树顶,两个人躲着说些悄悄话,或者静静地发呆。
他走到的时候,对方正背着他摸着榕树发呆。记忆里瘦高的男孩成为高大健壮的成熟男人,转过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沉郁。
那双细长明亮的双眼,似乎因为担忧而低垂,脸上的神情突然僵硬,然后带着惊讶的表情猛地转头。
他也穿着白色系为主的休闲服饰,雪白的鞋子踩在冬日里发硬的泥土上,这里还有点泥水,对方却已经顾及不上,把同样奔向他的苏潭猛地抱起,兴奋地转圈。
方星延抱着他,眼里闪烁着光芒,难以置信又按捺不住兴奋,放声大笑,在苏潭的抗议里把人放下,忍不住捧着苏潭的脸,就亲了上去。
苏潭手里还抱着铁盒,给人用力抱紧,他晕头转向的,就给人轻薄了,火热的唇舌含住他的唇瓣,一下子就钻了进去,压着他的脑袋掠夺他的呼吸,他的灵魂。
被勾缠,被吮吸的酥麻,难以想象的感觉充斥着大脑,他几乎软了身体,被人胁迫着压在粗糙的树干上,冬日的榕树也依旧浓密,树隙里的阳光像是星星一样闪亮。
滚烫的气息,甜蜜的滋味,颤抖着短暂分开,急促地喘息着,然后更加紧密地纠缠在一块,只是单纯的亲吻,就让人感觉像是熔岩爆发一样动人心魄,被咬着唇瓣越发深入地欺负着,终于被逼到极限,啜泣着求饶。
“宝贝,亲爱的……你居然来了……我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我是在做梦吗,小潭?”
方星延用唇瓣贴着苏潭滚烫发红的脸蛋,激动地忍不住用力亲吻,“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回应他的,是苏潭颤抖着手抱着铁皮盒子,闭紧眼睛贴上唇瓣的亲吻。
男人无法忍耐地抱紧自己的爱人,强迫着对方打开口腔接受他的掠夺,他爱得忐忑,爱得惶恐,同样也爱得霸道,爱得强势。爱人求饶的,短促呜咽的声音,只会燃起他的欲火,他甚至生出了恨意,恨不得现在就将对方完全吞下,以弥补自己的患得患失。
他们的秘密基地离家其实很近,现在也是假期,小镇许多年轻人都比较懒散,路上的行人很少,却并不意味着不会遇到别人。虽然如此,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分开,偶尔短暂停在角落,喘息着触碰着对方,说不清楚是谁主动,两个人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年轻得过了头,只有满腔热情。
苏潭找不到地方放铁皮盒子,就被人推着上床了。男人也急躁得过分,扯着皮带就把他的裤子给扯下来,苏潭翻过身想要爬开的时候,内裤从臀部上被撕破。
性无疑是暴力,疯狂,混乱的。
衣服被推着到胸口,热得胸膛都是一片汗水,低头亲吻的时候,像是在榨干一株可怜水嫩的花。男人的臀部摆动着,床榻发出巨大而羞耻的声响,这些一切都提醒着,苏潭在和方星延交媾。
这个时候的记忆像是片段,高热和空白占据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