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秉晨被绑着,只能在地上扭动,两个太监抹完了药后就听话的退立一侧。
xue里滚烫的像是要化了,最不能忍受的却是那无处不在想要把人逼疯的痒,xue里的每一寸肠rou上都像是爬满了蚂蚁啃噬着,给他带来永不停歇的sao痒。
好想把手伸进去捅一捅挠一挠,但是双手被绑着完全动弹不得,尊贵的太子殿下正像条被绑着不能动弹的蛇,徒劳的扭动身体,双手在绳子间挣扎,把手腕磨得通红,殷红血丝布满了细白的腕子,药物刺激下肠道收缩近乎痉挛,一股股往外吐着yIn汁。
双眼蒙上一层水雾,情欲透过眼睛清晰可见,他的眼睛直勾勾看着被靳景弈含进口中,尚有一半露在外面的部分,口中分泌唾ye,理智近乎全无,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好想吃……好想被这根东西捅进屁眼里给他解解痒。
他双腿弯起在地上蠕动着,养尊处优的娇嫩肌肤在地板上被磨得生疼,但是这股疼很快就变成了和后庭中如出一辙的痒意,火辣辣的同时是难以言喻的麻痒,yIn水顺着屁眼流到大腿上,蜿蜒出道道水痕,又被蹭到地上。
即使地面打扫的再干净,都不可避免会有灰尘,半透明的粘ye沾在腿上,蹭着地面,很快就变得脏污粘在白皙的大腿上,把上面染出块块灰色的污渍。
“嗬嗬……痒……想吃……救救我……”姬秉晨像是被情欲彻底支配了的yIn妇,眼里只有阮小舟的鸡巴,身上的痒全部转化为让他疯狂的yIn欲,喉中发出嗬嗬声响,吐出的话连不成字句。
阮小舟只是漠然嗤笑,感慨药效的真实性,随即手上按得力气加重,把靳景弈的头完全按到他身下。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靳景弈为他口的越发卖力,两颊被rou棒撑得鼓囊囊的,从外面看完全是rou棒的形状。
蠕动了一路,全身都好像是要被烧着了,由内而外的透出热意,地上被拖出长长一道蜿蜒的水痕,远一些的地方已经快要干了,留下一层脏污的透明粘膜。
视线毫无焦距,前方的人影模糊不堪,堆砌出重影,唯有被靳景弈不断吞吐的rou棒越发清晰,像是泛着光。
得到它!欲望在叫嚣着,脸上是扭曲的痴狂,得到它就可以解脱了,自己就可以得到救赎了。
姬秉晨的身体不断弯曲伸展,靠着身体蹭着地面的摩擦力带动着身体蠕动前进,眼看距离可以拯救他的rou棒越来越近,几乎可以闻见那腥臊的气味,让屁眼收缩着水儿流的更欢了,也更痒了。
很快自己就可以舒服了,这么粗,这么长,还滚烫冒着热气,一定能让他直接爽死吧?姬秉晨脸上露出痴迷的笑,用尽往阮小舟胯下扭去,脖子伸长的让人担心会不会随时脱臼。
“想吃吗?”阮小舟把沾腺ye和涎水的鸡巴从靳景弈嘴里抽出来,眼睛弯成月牙,笑的温柔又满是讽刺,rou棒拍打在靳景弈轮廓分明的脸颊上,抽的他脸上泛起红,不知道是在问谁。
“想……想吃想吃大鸡吧……给本宫……”太子殿下眼睛爆出血丝,身子在地上疯狂扭动,只恨不得现在就能把这更热腾腾的rou棒吃到上下两张嘴中。
靳景弈没说话,只是眸色渐深,喉间性感的突起滚动了一下。
“呵呵。”一声轻笑,阮小舟抓着靳景弈的头发把他rou棒在他脸上上下滑动摩擦,意味深长的讥讽道,“太子殿下训过那么多奴隶,难道他们求Cao的时候也是向你这么矜持的吗?”
被唤醒一丝理智,这丝理智没有去想着怎么逃离,而是回忆起了他亲自去训奴宠时的要求,yIn词浪语回荡在耳边,刺激的体内欲望几乎沸腾。
“主、主子……贱狗的sao逼好痒……求主子赏贱狗大鸡吧吃……贱狗是不知羞耻的sao母狗每天都想吃主子的Jingye……求主子Cao贱狗的sao逼赏奴rou棒和Jingye吃……主子贱狗的sao逼一直在流水求主子Cao死贱狗吧呜呜……”
这位大周朝第二尊贵的男人,此时满身情欲之色,肌肤上沾染着斑驳的污渍,手被反绑在身后,胸口和脸贴着地,双腿并拢跪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摇晃着屁股,用鸡巴和胸去蹭地,屁股被他摇出了浪花。
靳景弈听着他的yIn叫厌恶皱眉,随即若有所思,暗自把这些yIn词艳语记下。
“这么想吃啊~”阮小舟只是笑,靳景弈却是有些急了,这是他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从身份上来说阮小舟是他的主子,他不应该产生这种念头,从理智上来说他即使和阮小舟保持着这样主奴和rou体上的双重关系,但是心里却一直没想过让自己陷得更深。
对小少爷的好感他是知道的,心中想的也一直是暂时和小少爷保持这样的关系,等他复仇成功后,小少爷若是还愿意和他在一起,那么他可以依旧保持这样的角色让小少爷开心,若是小少爷不愿,他也可随时抽身离开。
这样的决定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他对小少爷的感情不能越线,必须时刻保持绝对的理智。
那么现在他的想法越线了吗?答案是肯定的,他不想和其他人分享阮小舟,又怎么可能容忍的了阮小舟离开他去找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