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学,一群人嬉闹着往外跑,靳景弈还趴在桌子上,听到四周的喧闹声,才狼狈的从桌子上爬起来,粗粗整理好衣服,脸上红chao渐渐消退,迷蒙的双眼也重新恢复清明,看样子药效是已经退了,没看到他表现出什么不对来。
姬秉晨慢悠悠走到阮小舟身旁,好似已经忘记阮小舟对他说过的话,细长的狐狸眼微眯着,不怀好意地看着沉默站在阮小舟身边,好像什么脾气也没有的靳景弈,“舟舟你这个奴才好像并不怎么称职啊?来给你当伴读是他八辈子积攒来的福份,结果第一天就敢偷懒睡觉?这么不听话的奴才,不如送到哥哥那里去调教调教,绝对能给你调教出来一个乖巧听话的小yIn奴。”
阮小舟听得直犯恶心,他以前不小心闯进过姬秉晨建的密室,里面的人奴被折断了四肢躺在木板床上,被两个壮汉拿着手臂粗的假鸡巴往后xue和嘴里捅着,嘴角被撕裂了,殷红的鲜血混着唾ye流下,他呜咽哀鸣着,却没有得到壮汉的任何怜悯,后庭的地方因为角度看不见,但是能看见壮汉的手和半截假鸡巴进进出出,床板上是一滩猩红的血迹和黄白相间的秽物。
那一个只有才十来岁的小少年,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只有一根绳子将他软哒哒的手脚捆绑在身后,身上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两腿间整洁无毛,红肿鼓胀起来,本来应该长着男性性器官的地方是一块平滑丑陋的疤痕。
新入宫的小太监,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没什么人会留意到,就这样被堂堂太子殿下囚在密室,折磨的没了人样。
有着系统道具在,并没有人发现阮小舟的踪迹,因此姬秉晨也不知道他来到密室,看着小太监被放开激动的向条蛆一样蠕动到他身边去舔他的脚,享受验收成果的时候,有一人把这一切全都看在眼底。
阮小舟厌恶地皱着眉,抬脚就往外走,不咸不淡地甩了句,“我怎么教训奴才还用不着太子殿下纡尊降贵来帮忙。”
姬秉晨想去拉他的手,就被靳景弈不动声色挪动身体挡住,不由的对这个不要脸的奴才恨意更深了,他绕到阮小舟身边,放软了语气,“舟舟我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会等着一切明了的那一天,不过今天主要想要见你的不是我,是母后,她好久没见你想念的紧,就让我来托个话和你一起去看看她。”
姬秉晨虽然混账,但是皇帝和皇后对阮小舟都挺好,经常接他到宫中玩,一年下来也算是宫中熟客了,听了他的话,阮小舟这才勉强点头,转了方向跟他往宫中走。
只是走着走着,阮小舟却皱起了眉,“不是说皇后娘娘找我吗?这好像是去你殿里的路线吧?”
姬秉晨摇晃着扇子,贵气雅致的脸上露出几分矫作的委屈来,“舟舟这么讨厌我连到我殿里坐上一坐都不愿意吗?”看阮小舟逐渐狐疑起来的表情,他眼神闪了闪,啧了一声,轻笑,“舟舟可真是无情,不闹你了,母后中午在我那儿用膳,直接到我那里就行。”
袖子被轻轻扯了下,侧过头,靳景弈正对他轻轻摇头,嘴唇开合,无声道,“不要去。”
把他们的小动作看在眼底,姬秉晨笑容越发浓郁了,只是笑的看起来有些冷,招来一个小太监,姬秉晨吩咐着,“去跟母后说,我把舟舟带来了一会儿就过去。”
这句话太过刻意了,就像是专门说给阮小舟听的一样,让靳景弈心中越发警惕起来,只是除此之外又有些迷惑,阮小舟跟他走的很多人都知道,要是出什么事姬秉晨绝对逃不了责任,那么他这么明显的带走阮小舟到底是为了什么?
轻轻挣开靳景弈扯着他衣袖的手,阮小舟像是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也没去理会姬秉晨的尬聊,自顾自往前走。
只是到了姬秉晨那里,除了他们三人和姬秉晨身后跟着的两个太监之外,竟没有任何人在,阮小舟诧异的问他,“皇后娘娘呢?”
装饰奢华内敛的殿中燃着不知名的香料,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姬秉晨为他沏了杯茶,“母后他一会儿就来了,舟舟你就是太急躁了,来先喝杯茶。”
阮小舟接过茶杯,放在一边,没喝,只是没一会儿,他就感觉有些燥意,让他口干舌燥,他端起茶杯想喝口茶缓解一下,只是刚把茶杯端起来,靳景弈就突然抓住他手腕,“不要喝这茶!”
手一抖,茶盏摔落碎了一地。
姬秉晨站起身,沉了脸,一拍桌子,“放肆!你一介奴才竟然敢对主子动手,还敢打翻本宫倒的茶!……看在舟舟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他给本宫拖下去杖责五十。”
跟着的两个太监立马就动手想要把靳景弈拖出去,靳景弈一手扶着阮小舟的胳膊,担忧的看着他,看到两人伸过来的手,眼中戾气浮现,也顾不得什么隐藏实力了,运腿如鞭,直将两人踢飞出去。
阮小舟脑子有些昏沉,身体发软,一股热意直窜向小腹,体内欲望升腾。
是春药?看似身处险境,阮小舟心中却并不着急,不慌不忙地在系统中挑了颗药,确认使用,脑中骤然清明,只是让理智清醒的药,身体上中了春药的症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