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涂了药的玉势一晚上的插入保养,靳景弈的xuerou变得shi滑软绵,也更加敏感,肠rou紧紧吸附在鸡巴上甚至能感受到鸡巴外表鼓起的青筋,每一下抽插都和肠rou发生着距离的摩擦,阮小舟像是找到了可以让他快乐的玩具,手指掐进routun中,鸡巴在xue里横冲直撞。
阮小舟平时也只是理论经验比较丰富而已,真刀实枪这也还是第一次,鸡巴在肠道里肆意冲刺着,顶到哪里就是哪里,但是架不住他鸡巴够粗够长,即使没什么目的乱撞也可以磨过肠壁上的敏感点,让靳景弈被顶的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只是他虽然是爽了,却苦了靳景弈,还没适应过来容纳鸡巴后的酸胀感,肠rou就被胡冲乱撞的鸡巴摩擦的又疼又热,药效见效没有那么快,但是肠rou本身就足够敏感,被这样一刺激顿时就激的肠道保护机制自动分泌肠ye来,xue里又酸又涨又麻又痒,鸡巴每一次用力蹭进去的时候都能刺激的靳景弈一个激灵,退出来的时候里面的xuerou就疯狂收缩挽留。
除了前列腺之外后xue中还多多少少分散着不少敏感点,可能程度不一样,但是同样都是一样的sao,平时没什么感觉,现在被鸡巴一勾就sao动的厉害,什么矜持都没了,只想叫鸡巴多捅捅多蹭蹭。
靳景弈痒得难受,xue里很多地方都空虚的厉害,这些痒意昨晚涂药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只是毕竟是虚假的玉势,没有阮小舟的鸡巴更能吸引人,炙热滚烫的rou棒几乎是一瞬间就征服了饥渴了一晚上的xue,又硬又烫的像是要把整个后xue都烫化,肠rou好像都要软成了水儿。
只是现在刚体会到真正的男人的快了的阮小舟哪里会去好好给他找敏感点,自己怎么爽怎么来,很多隐藏的深敏感点鸡巴很少捅到也得不到半分垂怜,偶尔从旁边蹭过去一下都能激动一阵颤栗,微弱的快感过去之后就又只能在那里被吊着越来越痒。
靳景弈好像能理解为什么很多人会欲求不满了,他现在就明显是这种状态,那种想要却始终得不到的痒意仿佛直接渗入骨髓,从一开始的几个点蔓延到整个后xue,无处不在的痒,sao痒的能把人逼疯。
屁股上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抓住他软软的屁股rou胡乱揉捏,把上面捏出来一片片姻红色。
阮小舟干的正爽,靳景弈就忍不住的摇着屁股,去追逐他的鸡巴,想要往自己xue里痒得地方撞,立时就挨了一巴掌,“真sao。”
简简单单两个字,像是单纯在陈述什么事实,彻底打破了靳景弈没有多少的矜持,他扭屁股扭的更用力,一下下的把屁股往阮小舟鸡巴上撞,只是主动的人是阮小舟,他被动迎合实在控制不了鸡巴进出的方向。
他呜咽着,“唔主、主子……右、右边……奴xue里的右边一点好痒呜哈……”
“sao货!小爷是要用你给自己爽的,不是来伺候你的!”他要往右,阮小舟偏不,一个劲的往肠道偏左的方向顶起,那里应该是连接着结肠最近的地方,可以一直进的很深,将rou棒完全容纳进去,阮小舟也格外喜欢往这个方向艹。
靳景弈知道自己惹到小少爷不开心了,立时改了口,“主子奴的saoxue好痒呜哈……求求您给奴解解痒啊啊啊啊啊……”
骤然,gui头像是撞到了一块凸起的软rou,xuerou瞬间收缩近乎痉挛的将他rou棒吸住,让他差点爽的直接交代在这里,缓了口气,阮小舟立马对准这个地方撞去。
靳景弈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突然而来的剧烈快感冲击的失声叫了起来,好像刚刚的sao痒在这快感的冲击下都不算什么,那块敏感的软rou被顶弄着不断冲撞,腰间一片酸软,酸胀酥麻的好像连脑子都要一齐被撞飞出去。
阮小舟把他翻了个身,rouxue裹着rou棒转了一圈,剧烈的快感刺激的他大腿颤抖,直击灵魂的快感和痛苦骤然袭来,靳景弈身体弹动间弯下了腰,鸡巴已经涨成了青紫色,被束缚的太紧一点Jingye都泄不出来,“呜啊啊啊啊要射了……呜啊啊啊啊被堵回去了让我射啊啊啊啊……”
虽然是痛苦的叫声,痛苦中却充满了欢愉。
靳景弈以为又要经历一次道具店里那种不断到高chao然后被打断Jingye逆流的重复过程,最后达到极限的干高chao,没想到阮小舟竟然直接拉着缎带的蝴蝶结一抽。
没抽动?这一下不仅没能把绸带解开,反而让本来就让遭受着被勒和Jingye被堵双重折磨的鸡巴雪上加霜,疼的靳景弈弯下身子蜷缩在床上,身体拱成了一道大虾。
低头仔细一看,竟然是下面打的结太紧了没能一下丝滑成功,阮小舟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系的,都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无语,用指甲在最上面一道绸带上勾了一下,这才彻底解开。
不用担心把男主鸡巴玩废了,阮小舟重新让他正面对着自己,没有管他垂下了随着他撞击动作往外吐着Jing水的鸡巴。
靳景弈浓眉紧皱,眼中欲色浮浮沉沉,被磨得红肿的唇微张,口中不断溢出低低哑哑的呻yin,衣服在做的过程中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沿着肌rou间的沟壑淌下,他仰着头,浑身肌rou被带动绷紧,充满了勃发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