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晏舟庄脑子有病,不知道晏舟庄有病成这样,当面ntr自己绿自己就算了,这会儿醒来又是怎么回事?要上演什么奇怪的修罗场吗?
一样大的。
他呆住了。
“你怎么能这么浪这么骚?”那根鸡巴往齐何路的宫口处狠狠一戳,男人语气粗哑:“说起来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吗?他看到过你被其他男人干爽了的骚样吗?”
就如同齐何路一开始所想的那样,他的反抗无济于事,就算心里不愿意,可他被男人操开的小穴还是骚浪地绞着男人的鸡巴热烈欢迎。
齐何路快要被他给
“操!怎么还这么紧?你老公不是都干过你一回了吗?”男人握着他的屁股就开始了猛烈的操干,还一边操一边拍他屁股问:“是不是你老公的鸡巴不够大,干的你不够爽?”
可就在他晕晕乎乎的时候,身后抱着他的男人却突然跪坐了下去,还分着他的大腿给眼前的晏舟庄看。
“骚不骚,小路,你说你骚不骚?”
“啊、啊~不要……啊~嗯啊啊啊~”
虽然晏舟庄的话实在难听,但齐何路已经免疫了,被干到高潮的那一刻他只觉得爽,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哪怕是死在男人的鸡巴上也无所谓。
晏舟庄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
“啊……”
“嗯~啊~你慢一点……”齐何路还是没忍住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嗯~”
“操死你!今天我就要当着你老公的面操死你这个骚婊子!操死你这个骚浪货!”
“骚货!荡夫!被老公以外的其他男人操小骚逼,你竟然也能浪成这样?我的大鸡巴很好吃是吗?我的大鸡巴把你这骚逼操爽了是吗?”
他抬手抚上齐何路娇美动人的脸蛋,指尖和骨节一起用力,音色依旧温柔,却像是蕴含了无穷无尽的危险,他问齐何路:“小路,他说的是真的吗?”
“怎么不说话?”男人狠操了几个来回后,又把齐何路给拉了起来,齐何路被迫跪坐,漂亮的蝴蝶骨正好映入男人的眼帘。
一样大的龟头,一样大的柱身,甚至连上面的青筋纹路都是一样的。
身体内部传来的酸麻感让齐何路舒服的扬起了脖颈,然后男人就又吻住了他漂亮的颈部。
“啊~嗯……”齐何路唇边不自觉地泄出了呻吟声。
男人却又往他宫口处用力一撞。
男人便更激动了,操干的幅度也更加大。
男人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破开那红艳艳的媚肉,凶悍勇猛地操到深处,再对着齐何路的敏感点一阵猛插,齐何路被男人操的除了“嗯嗯啊啊”以外再说不出别的话,男人却还能一边操他,一边不住地拍他屁股,骂他是骚货,是小荡夫。
“看见了吗?”男人把手指插了进去,拨弄着齐何路被操到软糜的穴肉,给晏舟庄看那正在往外淌白浊的小穴,“你老婆骚的不像话,小嫩逼把我的精液全吃进去了呢。”
男人在反复不停的操干之下,已经把龟头撞进了他的宫口。
齐何路都不想理他。
还说他骚,他哪里骚?今天他只是乖乖挨操,连浪荡的话都很少叫。
“舒服吗?嗯?刚才你老公都没干的这么深吧?骚货,被操开子宫爽吗?我把精液射到你子宫里好不好?你老公不是想让你生孩子吗?那生一个我的孩子好不好?”
“啊~”但很快齐何路就来不及想这些了,他被操的哭出了声,抽噎道:“太深了……”
“嗯~好、怎么都好……啊~”齐何路真的被逼到高潮的濒临点了,他不想再悬在半空了,只想赶快高潮,于是他就收缩着阴道哀求身后的男人,“你能不能快点射?”
而就在他被干的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动弹,只能靠在男人怀里感受高潮余韵时,床上的晏舟庄突然醒了,他坐起了身,还睁开了眼。
他叫他:“小路?”
齐何路心里咯噔一下。
而身后的晏舟庄越操越猛,鸡巴像是能把齐何路干穿干坏。
齐何路被肏的眼角又湿了。
齐何路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应该怎么反应,他应该回晏舟庄的话吗?还是就这样沉默着?
“操!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男人把他抱了起来,让他被操干的发红的小逼对着床上晏舟庄熟睡的脸,那根大鸡巴在他穴里越来越快的抽插,他被带出来的淫水都喷了晏舟庄一脸。
“怎么不叫?给我叫!刚才被你老公操的时候不是叫的挺爽的吗?”
齐何路的小嫩逼一缩,又狠狠地夹了男人的大鸡巴一下。
他爽的直哆嗦,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腹诽,怎么都是晏舟庄你更骚吧?在新婚之夜精分出另一个男人来操弄自己的妻子,哪个正常人能干出来这种骚操作?
男人便低骂了一声咬上那蝴蝶骨,同时两只手也从齐何路的腋下穿过去,揉上了他雪白挺翘的两只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