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受苦了。”
“我知道为什么人都喜欢偷情了……”赵政嘉裕在被窝里小声说;“真刺激……”
大年三十过完,转天一家人去闻曦的亲戚家吃饭,赵政嘉裕身份尴尬,就留在家里。闻曦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赵政嘉裕是松了口气,可算能休息了!!一个年过得比考试前的临时抱佛脚还累!!我明年说啥也不来了!!
“光干活儿就算了,你爸一来我就喝酒,一喝就多……我昨天上秤我这几天胖了6斤!全是酒精催的……”赵政嘉裕委屈成一团。
好在他妈妈最近几年逐渐清醒,面对文满,她说的有来有往,聊起自己这段糊里糊涂的婚姻,也透露出满脸的无奈,谁让对方是当地有名的蛊师,一般人惹不起,好在婚后继父对他妈妈还算尊重疼爱,并且十分富有,不然这日子过得还不如死了。
“过年好过年好,恭喜发财身体健康,”文满面带微笑双手合十。
“现在在我妈那呢,我过年跟朋友去南边玩了,明天从我妈那里接回来,”文宇说着,掏出了他准备的礼物;“新年礼物,不是给你的~”
门刚关上,拉米带着她的两个小狗崽从楼上跑下来,亲热的跟文宇打招呼,两个小狗子经过这几个月的成长,一个个都跟毛团子一样圆滚滚。
“哎呀好不讲道理啊~”闻曦笑着跟他起哄,两人蒙着被子,在窄小的单人床上嘻嘻哈哈滚作一团。
“哼,你等着,等开学了,我受的苦都要从你身上补偿回来!”赵政嘉裕故意压低声音,伪装霸总声线;“让你知道,母债子偿!”
这个年,闻家过得非常热闹,家里人史无前例的多,闻妮破例可以喝酒,三人干掉两捆啤的半瓶白的,闻妮还盛情展示了深水炸弹喝法,就是白的啤的混着喝,连酒鬼闻大良看着都震惊,赵政嘉裕直接假装自己喝多了,听不懂看不懂,程木子面带假笑看着闻妮,心想着秋后算账,只有闻曦对着满桌的菜品发愁,他几乎可以预见从现在到开学,都要吃剩饭了……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过年。
当天晚上,赵政嘉裕就在闻曦床上睡了,闻大良回了自己住处,闻曦则去闻妮房间打地铺。
他过年时陪着父亲,等初二初三,他就飞去清迈陪陪自己妈妈,不敢多呆,也就两天,不敢吃继父家的饭,不敢喝继父家的水,去人家做客都是自己带水壶,衣服下面藏了一堆佛牌,甚至有几个阴牌,一出门回到车上就用免洗消毒剂疯狂擦拭自己得手脸,还要去寺里转一圈,用香火烘烤一下衣物,再把随身的佛牌都送给死里,这才放心回自己酒店。
“对啊,
天了。
“你那只怎么样啊,”文满看文宇跟拉米打得火热,随口问。
文满最近变身空中飞人,昨天刚从清迈飞回a市。
“还有你看我的手,我洗脸都疼……你妈……我不是说她坏话,我说想用创可贴,她非说不用,说创可贴对伤口不好不给我用,我干完活儿一洗手都要疼死了,哎……我都替姐未来的男朋友担心,就你妈对女婿的态度,要不是我这样脾气好的非得气跑不可!”
“满哥,过年好啊,恭喜发财~~”文宇剪了新发型,换回了乖乖的黑色,显得他皮肤白皙。
“哎呀,满哥你家好冷清啊,怎么不去找朋友玩啊?”文宇看了屋里一圈。
闻曦憋着笑,连连安慰,鼓励他再坚持几天,毕竟在家里吃的好,比食堂强多了。
“啊?看不出来啊,肉长哪了?”闻曦忍笑到处看,看他肌肉还是原来那样,没有一丝赘肉,皮肤倒是闷白了不少。
“不给我?那你给谁啊,”文满接过来,拆开包装后眼前一亮;“哟,镶钻的项圈扣!?”
闻大良对于喝倒赵政嘉裕这件事非常自豪,看他张着嘴打呼噜,还拿出手机对着他脸拍照,笑的手机都端不稳。
夜深人静的时候,闻曦会溜出来跟睡在客厅的赵政嘉裕“团聚”,累了一天的他会委委屈屈的搂着闻曦,说想念开学,想考试……说他这辈子的力量训练都超额了……等开学他都成大壮,跑不快了……
年前这段时间闻家很忙,可能是为了不让赵政嘉裕闲着,家里又添肉又添菜,光是半扇猪肉他就扛了两次,还扛了两箱冻鱼回来,为了装下它们,家里还买了个新冰柜,导致厨房每次只能一个人进出。
“这会儿肯定在家陪家人呢,哪顾得上我啊。”
光扛还不够,还要把它们切成好几分,分给亲朋好友,程木子砍不动,当然赵政嘉裕就代劳了,可他没干过这活儿,当当当切上一天,崩了满脸的肉星才把半扇猪肉分好,这不算完,转天闻大良带着帝王蟹来了,他又开始笨手笨脚的跟螃蟹腿打架,划得两手都是口子。
另一边,刚过完年的文宇带着他精心定制的饰品,敲响了文满家的大门。
滚着滚着就听见主卧的门开了,俩人瞬间躺平,一动不敢动,就听见程木子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去上厕所,然后啪嗒啪嗒的回到卧室,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