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紧致如处女,而且屄肉滑腻如凝脂,龟头在前行时会被不断的摩擦着,里面的肉粒和褶皱则是会像无数小手般摩擦玩弄着来犯之敌。
陈启超对此深有体会,那时而强劲,时而轻柔的伸缩力量,绝对会让任何一个轻敌的入侵者瞬间泄精!不过除了父亲之外,母亲的白虎馒头屄恐怕就只有陈启超一个人享用过了。
想到这里时,陈启超就兴奋得不行,他那捅刺撞击的劲头也更加的凶猛了。
「你慢点……慢点……妈妈……妈妈有点喘不上气来了……」
颜庭月被儿子的猛烈攻势给肏得娇喘吁吁,连忙向陈启超求饶了起来。
而陈启超却忽然俯身低头,一把吻住了颜庭月的红润嘴唇,然后用力的吸吮了起来。
颜庭月媚眼如丝,玉手先是拍打了对方几下,结果陈启超那吮吸轻吻的力道反而更大了,彷佛要把母亲的香舌都给直接吸出来。
颜庭月也被儿子那霸道的爱抚给整得有些手足无措了,而身下的快感更是在疯狂的冲击着她惶然的大脑,一时间她也只能迎合着儿子的亲吻。
渐渐地,原本颜庭月以往只是被动应付式的性爱之事,也让她觉得其中的滋味不同寻常。
这母子二人居然互相搂抱着,在床上一边交媾一边如同热恋男女般激烈接吻起来,那吧唧吧唧的亲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听得人面红耳赤,想入非非。
陈启超得寸进尺,不光想要就这么亲吻母亲的红润,那粗糙的肉舌已经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一般,沿着颜庭月的牙关撬去。
颜庭月忽然一惊,却本能的咬紧牙关,不让儿子的舌头进来。
而陈启超却有些气恼,几次三番尝试无果之后,忍不住「瞪」
向了母亲。
而颜庭月也乐得看到儿子吃瘪,于是笑靥如花般,得意洋洋的向儿子嘟着红唇,谁料这个动作却让陈启超性奋上来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然后腰胯陡然用力,彷佛是发条拧到极限,然后陡然松开般,那鸡巴疯狂的捅刺撞击着美艳医母的花心。
「啊!好儿子……等等……别那样用力……妈妈投降了……不行了……妈妈……又顶到花心了……妈妈投降了……」
颜庭月被儿子肏得如此猛烈,连忙开口求饶。
而陈启超则是趁机肉舌一卷,钻进了母亲的口腔之中,尽情的汲取着颜庭月的香甜津液,同时又去追逐母亲的丁香小舌。
可是他猛烈撞击母亲的花心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停滞。
一下下的撞击彷佛撞的不是颜庭月的花心,而是她真正的芳心!颜庭月有些疲于应付儿子那灵活的肉舌,索性放松牙关,任由小坏种缠绕吮吸自己的香舌,转而双手环住了陈启超的脖颈,将对方的脑袋按压在了自己的胸前锁骨那里,感受着儿子下体激烈的撞击捅刺,以及对方胸膛的结实炙热。
「妈妈的小嘴果然好香啊,真的想要一辈子吸吮……」
陈启超忽然抬头,嘴角带着从母亲口腔里拉出的津液,然后淫笑着说道。
这句话却是触动了颜庭月的回忆和母性,当年陈启超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身体羸弱不堪,那个时候陈启超经常出现在医院的病床,那个时候他也是用这种语调跟自己说话,甚至用天真的语言说希望妈妈成为自己一辈子的新娘,这样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他们母子两人果然成了「新郎新娘」,只不过是违背了伦理,违背了道德……想到这里时,颜庭月又忽然有些担忧了起来,在她看来,女人的外在能够吸引男性的地方无非吞貌和身材。
现在她已经不年轻了,即使现在还能保持好身材,可是吞貌的衰老却是自然之理,即使帝王都无法违背。
而陈启超的身边不乏年轻漂亮的妙龄少女,现在儿子可以独宠自己,或许一年两年可以继续,可是时间一长呢?到那时候她人老珠黄,可是儿子身边却萦绕着一只只妖艳年轻的狐狸精,到那时候陈启超会不会厌烦了自己?而陈启超虽说注意到母亲的不对劲,却没有往这方面联想,他还以为母亲是有些受不了自己的猛烈攻击,于是便轻吻着对方,笑道:「妈,你就先忍一忍,一开始会觉得有些滞胀酸涩,或许还会忍着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只要过了那段时间,你就知道什么是其乐无穷了,跟刚才你高潮的时候一样的快活!人啊,就这么几种快乐的事情,性高潮永远都是不会改变的一种!呵呵呵……」
颜庭月已经无法去思考后路或者说其他什么了,儿子的大鸡巴像是冲进羊堆里的饿狼一般,疯狂的在她那紧致滑腻的白虎馒头屄里肆意的捅刺着,她那藏在最深处的肥厚花心也无法避免被对方龟头狠狠撞击的结果。
儿子的龟头是如此的硕大炙热,砸在花心上面就像是烧红的铁烙一般,每次都让她刺激得娇躯乱颤,淫水横流,连子宫都彷佛被征服了一般,会猛烈的痉挛起来。
一股股花蜜般粘稠温热的淫水不断的随着花心那呼吸般的蠕动而涌出,冲刷着颜庭月紧致滑腻的白虎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