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的话,估计明天小报上就会出现新娘婚礼前夜放荡派对,结果惨遭歹徒强暴失身的新闻了,这对于封闭的城市来讲,简直是不可原谅的丑闻。
绿毛终于拿出手,摊开掌心放在眼前,一个银色的小肛塞在明黄的灯光下闪耀着妖异的光芒。探头对着肛塞陶醉的深吸口气,仿佛闻着什么绝世香料,变态的舔着嘴唇,另一只手来到窦祎彤身下,粗大的、戴着金色骷髅头戒指的中指对准正在缓缓合拢的菊蕾,狠狠抠挖进去,嘴里还在调侃:“多么淫荡的新娘子,竟然在单身派对上还要带着这种东西,你的丈夫到底是多无能,不如让我们帮你进一步开发一下。”
Elsa透过气窗看进卫生间,如同在看《电锯惊魂》的现场直播,只不过这个卫生间的面积,比戈登医生醒来的那个要小得多,宽不过2米,长不过5米,一排脏兮兮的站式小便池里混合着污水、尿液,铺着瓷砖却早已脏的看不出原本花色的地板上,三个约莫二十来岁年纪,浑身上下纹着看不出样子的花里胡哨纹身,头顶着杀马特鸡窝爆炸头,鼻子上打着鼻环、手指上戴着乱七八糟戒指的小流氓,将穿着窦祎彤围在中间,上下其手。
喘息声:“别,不,快,快停下……哦!”
“哦,舒服!”黄毛故意挺着裆部,用那小帐篷顶着窦祎彤的下体,隔着丁字裤薄薄的布料,肆意的顶动起来。
一摸之下,绿毛杀马特突然惊喜大叫起来:“嘿,几位,看我摸到了什么?”
堂堂生物化学正高级研究员,甚至现在在国际学界都可以被尊称“专家”,明天的婚礼甚至连英国皇家科学院都要派人专程致贺词,窦祎彤哪里会想到竟被三个小流氓堵在厕所里强暴。但形势比人强,她也只
“别,别这样!”窦祎彤声音颤抖的惊呼。小小的、肮脏的卫生间里,她被三人挤在中间,无法逃避身后绿毛对菊蕾的侵犯,也无法躲开身前黄毛的攻击,两只奶子更是被红毛无情的随意揉捏,几乎要落下泪来,“快放开我!”
在她身前正在摸屄的黄毛流氓抽出手指,端详着上面滑腻的透明液体,色眯眯的含进嘴里,品尝的津津有味:“真香啊,你要不要尝尝?”将沾满恶心口水的手指不由分说塞进窦祎彤的小嘴,邪恶的抽插起来。
窦祎彤身上雪白的简式婚纱已然被扯得七零八落,当然这件婚纱本身就没有什么繁杂的工艺,相对于明天婚礼上那套,这件吊带白色套裙简直朴素到了极点。
“都流出这么多淫水了,难道不想让我们的大鸡巴进入你那淫荡的阴道,还有……下贱的屁眼?”绿毛凑到窦祎彤的耳边,用力舔着她的耳垂说道。
醉醺醺的窦祎彤面颊赤红,无力的阻挡和拒绝的话语并没有让三个流氓就此退却,肩带垂落,浑圆的奶子裸露在外,即便已经33岁,但那对饱满依然弹力十足,被毛茸茸的大手胡乱抓着,白腻的乳肉不停变换各种形状,红艳的奶头更是充血挺立,仿佛熟透的葡萄让人垂涎欲滴。蕾丝短裙掀起卷到腰上,修长的白腿被粗暴的顶开,小小的丁字裤里鼓鼓囊囊,肮脏的手指肆意游走亵玩敏感的阴唇、阴蒂,甚至一个绿头发的流氓从后面拉开丁字裤的细绳,将手指伸进挺翘的臀肉之间。
她有些气急败坏,又不敢惊动里面,唯恐歹徒狗急跳墙,心惊胆战的绕到后面,仗着身高踮起脚从气窗里面看进去,先看看情况,再决定是否报警。
Elsa长出了一口大气放下心来,知道窦祎彤只是被强奸了就好……个屁啊!
她就像是落入群狼环绕的白兔,孤独而无助的瑟瑟发抖,俏脸涨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可以啊!”黄毛大嘴里雪白的牙齿闪闪发光,“只要你让我们满足了,自然就放了你。”催促道,“快点吧,你也不想让酒吧里其他男人一起欣赏你的美妙胴体吧!”
“滚开,滚开……”窦祎彤慌乱的推拒躲闪,无力的挣扎却挡不住三个年轻男人的围堵,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们的欲望。
“什么东西?”正在玩弄柔软奶子的红发流氓歪头看过去,却只看到绿毛的手指在翘臀下抠啊抠的,好奇的问。
她作为地主,要是新娘子出了事,无论如何难辞其咎,安抚着蒋涵羽她们继续饮酒作乐,便起身去看情况。
“唔唔!呸!放开我!”粗大的手指几乎勾到了喉咙,恶心的窦祎彤挣扎越发激烈,仰起头拼命甩动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别,别碰那里!快放开我!”窦祎彤身体轻轻发抖,惊惶地扭动想要避开手指的侵袭,却被三个人死死夹住,甚至一条腿被揽到了半空,只剩一只脚支在地上,更是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他的中指正在她娇柔的肛门里用力抽插、不停抠挖转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温热的肠腔,而扭曲的戒指更是带来了异样的奇妙刺激,窦祎彤身不由己的颤抖起来,挺起腰胯努力躲避着手指的侵犯,却把下身挺到了黄毛流氓的身前,蹭在那鼓胀的裤裆上。
匆匆穿过人群,七转八拐绕到酒吧后面,刚刚到卫生间门口,就听到里面女子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