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别尔米之后,琪琪格躺在紧窄的床上,出神的望着外面的星空。
“中欧专列K3,到莫斯科转列日去伦敦。”小钟叹了口气,“整整十天啊……”
谢荣都惊了:“十天?我要坐十天火车得疯了!”
“我姓何,叫我何先生就可以了。”何先生笑嘻嘻的看着她,肆意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那么,尊敬的、未来著名的大提琴演奏家,请问您怎么称呼呢?”
路过草原的时候,琪琪格会给何先生讲述小时候骑着马奔驰、却不小心摔下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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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痛苦好不好!”小钟想一想都觉得难受,“关键娘家这边所有人都是坐飞机走,连陪我一起坐火车的人都没有!”
完美的身躯,青春的胴体,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相逢就是有缘。”何先生笑着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去莫斯科么?”
谢荣点点头:“你这样可上不了飞机,到时候怎么去?”
小钟渐渐张大嘴巴:“对啊……”
“什么事?”何先生果然也没睡。
至于机票……算了吧……
琪琪格提着大大的手提箱,从乌兰巴托上车,前往莫斯科,开始她的崭新的留学生涯。
轰隆隆的列车行驶在西伯利亚广袤的大地上,旅客们来来往往,目的地却只有一个。
列车里人很多,卧铺票已经所剩无几。如果不是父亲抢到这张包房票,琪琪格就还要再等三天,才能开抢下一班。
进入西伯利亚大平原的时候,他们会讨论如何更加高速有效的伐木。当然两个人很明显都没有砍过木头,所以说的驴唇不对马嘴,然后一起哈哈大笑,让小小的卧铺包厢里充满快活的气氛。
看到一位英俊帅气的中国男子从自己手中接过皮箱放好,并客气的请她喝茶,琪琪格不由得羞羞的低下头,暗想:这一路上能够有这位帅哥相陪,真是不错呢……
“请问您到哪里去?”令琪琪格欣喜的是,男子的俄语很棒,虽然略带一点口音,但对从小学习俄语的她来讲,在沟通上并没有困难。
第一次登上火车,第一次出国,她好奇的东张西望,然后笨拙的跟随着列车员,费力提着自己的大提琴和行李箱,拉开包厢的房门。
琪琪格轻轻笑了起来,鼓足勇气,努力装作大方的起身,走过去,坐在何先生的身旁。
“怎么了?”何先生的眼睛十分明亮,不愧是飞行员的眼睛,在明亮的月夜下,闪闪发着光。
何先生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轻轻啄咬着琪琪格的脸颊、耳朵、脖颈、锁骨、肩头,还有……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浑圆饱满的胸膛。
“哦……”琪琪格轻声呻吟起来,健康的
“唔……”激烈的吻,让琪琪格幸福和陶醉,在浑然不觉中,身上薄薄的衣物已经悄然落在地上。
何先生点点头:“好看。”随后他继续俯下身,将那小小的、嫩红色的奶头一口含进嘴里,用舌尖舔舐、拨弄。
?”
“随时,但得看领导上让不让出院。”小钟更郁闷了,无精打采的说,“大姐姐下个月结婚,起码得去参加婚礼。”
“我,我叫琪琪格。我不是什么未来著名的大提琴家,现在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琪琪格偷偷瞄一眼何先生,发现他正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脸蛋不由得微微发烧,又低下了头。
不同于以往见过的所有男人,何先生如此优雅、如此“有范”,如此的令人愉快。而琪琪格却又有些伤心的知道,明天到达莫斯科之后,她和何先生就将分开,继续自己人生的旅程。
“是的,爸爸妈妈要照顾家里的生意,弟弟们还要上学,我……我一个人也可以的。”琪琪格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从没有见过这样有魅力的男性,反正她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但是又很轻松。
何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呢。她暗暗地想着。
路过贝加尔湖的时候,何先生会给她唱好听的《贝加尔湖畔》。
与一个男人从陌生到熟悉,只有不到一周的时间,但琪琪格却对他神魂颠倒。
“我要去莫斯科音乐学院,进修大提琴。”琪琪格低下头,玩弄着辫梢说道,“请问,先生您怎么称呼?”
如同她所想像和希望的那样,何先生的唇是炽热的,他的手是有力的,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他的身体如此令人着迷。
琪琪格喜欢这样的吻,并骄傲地挺起胸,轻声问道:“我的胸,好看吗?”
谢荣愣住了:“那你岂不是来机会了?一路上走到哪日到哪呗,什么毛子妹、哈萨克美女,哥萨克女骑兵,乌克兰奶牛……对了!你飞过乌克兰么?据说那边遍地是美女……”
“何先生,你睡了吗?”琪琪格侧过身,冲着何先生的方向轻声呼唤。
琪琪格沉醉在这样好看的眸子中,缓缓躺在了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