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就觉得那根东西往屄里一戳,然后就飞了,一下一下……不对,不能说一下一下,就像剑尖拖在地上,只要速度够快,就只能听到一个声音。
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鸡巴似乎没动过一样,一直在我屄里泡着,但强烈的快感就像狂风暴雨一样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炮机调到最高档也不过如此啊!
当年人渣很变态的,喜欢拿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玩儿我的屄,其中最吓人的一台手持炮机,一分钟200下,哪个女人受得了,都快把我的屄捣烂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碰这东西,但今天,此时此刻,我又想起了被人渣的炮机支配的恐惧。
没日过五档电风扇,现在却被五档电风扇给日了。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高潮了,水喷的两条腿上到处都是,触电般的感觉让我手脚抽动不停,险些便当场昏死过去。
但突然一下,他停了,而我还沉浸在强烈的刺激当中,那种空虚感让我差点发了疯。
我恨不得跪下求他继续日我。
可傻子丢下一句话就跑了,只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伏在地板上喘息,好久之后才爬起来,在凄风冷雨中慢慢往回挪。
回到房间,努力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很快便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摸我奶子。
摸就摸吧,我不想说话,也懒得动。
然后腿被抬起来了。
抬就抬吧,我依然不想说
话,依然不想动。
然后有个东西戳我,弄得我痒痒的,才勉强抬手拍他一下,说道:“别闹……”
然后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What?Whoareyou?”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妈是谁啊?!
手忙脚乱的打开床头灯,我惊讶的看着一个陌生男人坐在我的床上赤身裸体,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像天线。连忙用被子遮住身体怒喝:“你是谁!?”
那男子却叫:“Whoareyou!?Whereismywife!?”
我莫名其妙:“什么你老婆?操你妈的臭流氓!你看我像你老婆么?!”
鸡同鸭讲的吵了几分钟,我突然反应过来,用英语问他:“你是哪个新来的旅客?”
那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事情不对了,点点头问:“是的,我是艾贝尔,我和我的新婚妻子艾琳娜去拉斯维加斯旅行,遇到暴雨住在这里。你……你……”他左右端详我,突然叫道,“你是刚才那个……在外面和那个大个子做爱的那个……”
我脸如火烧,连忙说:“别叫了!”
“好的好的!”艾贝尔跳下床手忙脚乱的穿上裤子,疑惑的问,“但你为什么在我们的房间?”
“你们的房间?”我气笑了,一枕头扔过去,“这是我的房间!”
回头看看地上的行李箱,艾贝尔顿时反应过来,他走错房间了,吓得险些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马上就离开!”
“离开?!”我按捺不住心头怒火,叫道,“你还想跑?!”
他似乎很老实,也许是知道跑也没办法跑,更没有胆子动手杀人灭口,颓然坐在椅子上,低声说:“非常抱歉,小姐,我误以为这是我们的房间,更……更误以为你是我老婆,而我……刚才看了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时有些兴奋,所以忍不住,强奸了你……”
强奸我?我被弄糊涂了,甚至有点好奇:“你强奸我?你什么时候强奸我了?”
艾贝尔垂头丧气的说:“刚才啊,你睡着了,我就……”
我越发疑惑:“你就干怎么了?”
艾贝尔嗫嚅的说:“插进去……操你……”
我有点懵。刚才他确实拿什么东西戳我,但……
“你把裤子脱了。”
艾贝尔茫然的抬起头:“啊?”
我跳下床,站在他身前:“脱掉你的裤子。”
艾贝尔手抓着裤子抖的厉害,一双蓝眼睛满是惊恐:“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我非常好奇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小,想要实地观摩一下。当然这话不能说,不然恐怕他真的会杀人灭口。
战战兢兢不情不愿的脱掉裤子,我蹲在他身前好奇的看着那根毛毛虫,又凑过去用鼻尖嗅了嗅,终于确定,我确实是被他在法律意义上强奸了。
当男性违背女性的意愿,将生殖器插入女性性器官的时候,确实叫做强奸。
好奇的用手拨一拨阴毛丛中的那毛毛虫,我还觉得挺有意思。
被我玩儿着鸡巴,艾贝尔有些不安的扭扭身体,轻声问:“是不是……很小?”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和上百个男人上过床,你这个是我见过最小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所以我这辈子也不能给艾琳娜带来快乐了……”艾贝尔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我都能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