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弄得她心乱如麻,更是瘙痒难过。
然后小钟的手落在她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上揉了揉,缓缓伸进肉缝当中,大拇指按在菊花蕾上缓缓转圈揉按。
“那里脏……”朱丽雯呻吟一声,却打开双腿,让小钟揉的更加方便。
手指一下一下按着菊花,甚至时不时往里轻轻钻弄,麻麻酥酥的感觉十分奇妙,朱丽雯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喉咙里随着每一下手指钻进去,便发出“嗯!”的短促声音。
她希望小钟多按一会儿那羞人地方,但小钟按了十几下之后,还是抽出手去,开始按摩双腿。
这是在是太舒服了。朱丽雯浑身上下的筋骨像是被挨个轻轻打断了一边再重新接上,酸酸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无,由着小钟摆布翻过身来仰面朝天,又被他分开双腿。
即便身经百战,朱丽雯也忍不住有些害羞,闭上眼睛静静等待期待。正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手指轻轻落在了下身正中的肉缝上,拨开肉唇,带着滑滑的精油点在阴蒂上。
“啊!”朱丽雯轻轻颤抖,呻吟一声。
小钟手指十分灵活,揉弄阴蒂便似: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複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啊啊啊,啊啊啊!”朱丽雯右手探出,紧紧抓着小钟的大腿,屁股向上一耸一耸,叫的十分欢畅。
紧接着小钟中指无名指并拢,狠狠插进了朱丽雯早已淫汁满溢的骚穴当中,勾勾挖挖飞快抽插,正如: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朱丽雯叫的时而高昂时而低落,时而慷慨时而压抑,正如一曲《琵琶行》,道尽多少女儿声。
“啊……”见她尖叫一声软软倒在床上,双眸紧闭用力呼吸,浑身汗津津的灯光下反射着妖异的光芒,小钟才坐在椅子上呼一口气,擦擦手上湿湿嗒嗒的淫水。
然后觉得什麽事情不对,一扭头,看到顶头上司姚总抱着双臂幽幽站在门口,吓得一跤跌坐在地上:“你你你……”姚窈却不理他,一双眸子盯在朱丽雯满是性感潮红的脸上,叫道:“你又骗我!”朱丽雯睁开眼睛,也不起身,就这麽赤条条躺在床上,笑吟吟的说:“我怎麽骗你了?”姚窈气哼哼的说:“你们这帮讼棍就没一个好东西。我说不过你,但你就是骗我!”朱丽雯懒洋洋的翻个身,让出来半个床铺:“来,你也躺下,让小钟给你按按……我跟你说,可舒服呢……”姚窈顿时吞口口水:“真的?”朱丽雯笑嘻嘻的说:“你看我都这样了,还能怎麽骗你?”小钟感觉到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忙举手:“姚总,不跟您闹,这个很累的,起码让我休息两个小时,不然胳膊都抬不起来!”姚窈躲在一旁早就听得欲火焚身,小穴淫水滴滴答答的往外涌,哪还等得了两个小时,却又不好冲小钟,只是死死盯着朱丽雯。
朱丽雯缓过劲来,慢条斯理的起身,笑道:“小钟,这骚货屄痒痒,又没有男人肯日她,你就发发善心,好歹干她一次,圆了她这个心愿吧。”小钟哪想到今天第一次跟上司见面就要日屄,这等神思路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一时间有些踌躇,苦着脸说:“这个不好吧?”“傻小子,你要是把她日美了,以后公司里岂不是多了一个硬腰?”朱丽雯拉他一把,“那婊子害羞呢,你个大男人还不主动点。”姚窈呸了一声满脸通红:“你才是婊子呢,你才欠干呢。”嘴上骂着,身形却如泰山石敢当,却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小钟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事已至此,跳起来饿虎扑食,把姚窈拦腰抱起扔到床上,掏出鸡巴低头看看,见因为按摩太累还没起来,有些皱眉,扭头看朱丽雯。
若是平常,朱丽雯就过来给他吃鸡巴了,此时却没动,笑笑说道:“这婊子的小脚丫好得很,玩儿过的都说好。”拉过扭头捂脸的姚窈两条腿,脱下细长的高跟鞋,露出薄黑丝袜包裹的小脚丫来,涂着粉红豆蔻的指甲若隐若现,十分好看。朱丽雯说道:“你这脚上功夫没落下吧?”姚窈不说话,翘起脚来夹着小钟鸡巴,一个在上用脚心含住龟头,一个在下面托起阴茎,缓缓上下撸动起来。
“你还说你不骚。”朱丽雯扭身下床让开地方,光着屁股扭搭扭搭沏杯咖啡坐在一旁,笑着说,“以前都是你看我被人干,今天风水轮流转,也该让我欣赏欣赏你的骚模样了。”听到这里,小钟心里一动,勐然想起以前朱丽雯说的事情来,脱口而出:“外围女!”姚窈一愣,小脸从手里探出来气急败坏叫:“姓朱的!这是怎麽回事!你他妈什麽都敢说啊!”朱丽雯也没想到小钟竟然能联想到这上,不过她脑子极快,一转眼珠噗嗤一笑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先念句诗岔开话题,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