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之间,赤身裸体,羞耻被彻底抛开后,人都会有一种被从什么东西里释放出来的幻觉。
骆雨湖目光渐渐迷离,痴痴叫了声姐姐,便将双手伸下去,一只落在自己股间,大腿一合,紧紧夹住,另一只,却急匆匆爬过石碧丝昂起的雪臀,循着温润找到那已经颇为滑腻的花蕊,可并不往里,仅在外面轻轻拨弄。
然则实际动心用情之后方恍然大悟,从未尝过,哪儿能体会求之不得的苦。
「姐姐当真厉害,我便含不到这么长。」
骆雨湖轻声问道。
「有么?」
石碧丝往她那一侧歪过去,面颊相贴,继续吮吸,好似要隔着一层脸皮,将口中那些花活儿传授给她。
她知道,男人喜欢被这样看着。
石碧丝眼波一横,吞吐几下,叫津液流出,跟着又是一含,炫技般将舌根压低,整张小嘴从内到外包裹蠕动,吸得缝隙之间滋滋作响。
骆雨湖枕着叶飘零的胯,痴痴望着在石碧丝唇间活动的阳具,宛如玉柱破海棠。
石碧丝看着骆雨湖的脸,故意碰了碰面颊。
叶飘零并不想费太多力气。
她索性又吞深了些,洁白修长的脖颈,都涨得发红。
「咕呜~~嗯嗯~~哈、哈啊……」
他觉得,为了公平,也不应当让她俩费太多力气。
不是叶飘零的手,而是骆雨湖。
她,也喜欢看他。
雨儿告诉过她,叶大哥不喜欢啰嗦,那么,没什么要紧话该说的时候,她便不说,只做。
否则,那味道……便是她自个儿,也要大皱其眉。
难得有了实物,石碧丝回想着记下的那些本领技巧,引着她一起,手口并用,将大片香津染在阳物周遭,缓缓垂流,最后又染上她们阴囊下轻柔搓弄的掌心。
日奔波一天,出了一身大汗,作为番邦胡姬之后,这看着颇为美艳诱人的裸体,却有几处地方不可凑近。
虽说意乱情迷一夜并非坏事,但此地毕竟是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不是温暖安全的香闺锦被。
「好,姐姐指教。」
石碧丝仍看着他的眼。
石碧丝跪坐在毯子上,疏漏的几缕发丝向耳后一掖,「我只觉得热,像吞了团火。」
已经一般的红,一般的烫。
「姐姐生得白,看得清清楚楚。」
石碧丝呻吟着猛抬起头,垂下目光,望着正在抚弄她胸脯的手。
晃动在那二人视线之中,匆匆将解药当作香露,细细擦在腋下,抹在股间。
石碧丝缓缓嘘出口气,清醒了许多。
若真是有缘成婚如愿以偿,过了甜如蜜的几年,灯残月暗孤枕难眠之际,她写给娘家的花蕊书,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话……石碧丝越含越深,忽然往下一压,用喉头那股哽住般的苦闷,将自己从幻梦之中拉出。
「瞧得出,姐姐身上都红了。」
火烫的酥胸,绵绵压在硬邦邦的腿上,如两团蓄满了热水的囊,她一动,便一荡。
骆雨湖敞着上衣,并未去掉裹胸,在旁边侧卧下去,伸颈凑近。
石碧丝咬唇摇头,将心一横,从随身物件里拿出一种解药,打开瓶塞,到了一大片在手上。
今晚还
「姐姐不冷么?」
但她只是一望,并未开口。
饶是如此,走过去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挪去了下风口。
她深吸口气,可闻到的全是叶飘零的味道,让她几乎无法清醒。
骆雨湖见她不过来,仍用手轻轻揉着
石碧丝扶住叶飘零的大腿,缓缓趴下。
她心满意足,丹唇洞开,媚眼半眯,再将那坚硬的怒龙含至深处,以舌喉按揉。
「要。」
她抬起胳膊,毫不在意丰美乳房牵拉成的嫩白「水滴」
她垂下舌尖,红唇吐艳,在灵龟顶上轻轻一点,顺着那股微腥凉意,旋转罩下。
花蕊书中见多了闺怨,她总与自己相比,不由得心生不屑,总觉得大好女子,岂能跟男人一般好色。
那解药熬制的时候本就加了几种花油中和烈性,香气算是浓郁。
她用手握住粗长阳物,细细一捋,微微偏头,与叶飘零视线对上。
她才只是春心萌动,初尝滋味,就已做过大梦,梦见叶飘零留在百花阁不走。
正在膨胀的蛇首,扭头看她,只动嘴不发声,悄悄问道:「我先?」
这略略磨蹭的片刻,骆雨湖已将阳物服侍到怒意昂扬,若非纤纤玉指强行扳着,定要翘到衣襟间那凹凸起伏的下腹筋肉上去。
她是很虚心的女人。
骆雨湖让开位置,从后面抱住石碧丝,纤巧指尖在乳沟上那一片羞红的三角轻轻徘徊,「我给主君刚洗过,凉,你要不要镇镇火?」
她握住骆雨湖的手,轻声道:「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