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支起一个个小帐篷,有的甚至打起了飞机,如此“美景”加上我的惨叫,对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的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享受了。
终于老大感受到了棒尖的异样-窄头已经捅进去了一点,随之大喊道:“光头,你他吗快点上啊!我快没劲了!”光头壮汉听到了老大给的信号,随即举起铁锤赶到了老大的身边“来了老大,瞧好吧”对准铁棒末尾就敲了下去,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啊”随着肚子里的一阵翻山倒海,我被巨大的冲击给砸的眼冒金星,只是张着口说不出来话,肺部都忘了呼吸,仿佛全身都定格了。“咚”又是一锤,铁棍再次深入,我的宫颈口马上就要崩溃了。
胖头聚精会神,使出全身力气,怒喊着挥舞锤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用力砸了下来“一锤定音!”“咚……”铁棒在大锤的助力下终于突破了子宫颈,虎啸生风的冲入我未经人事的子宫内,巨大的惯性使铁棒狠狠的捶到了子宫上壁上,把我梨型的子宫生生拉成了条状,继续冲入腹腔内。
如此巨大的刺激早已使我翻了白眼,子宫颈恐怕也已经龟裂成了几块。“为…为…什么…不…杀了我…求…求你了”我一心想死,正当想咬舌自尽的时候,一个口枷被塞了嘴里,及时制止了我,我现在连自杀也不行了。
老大摆了摆那根铁棍,无论摆向什么方向,铁棍马上又恢复成竖直状态,活像一个不倒翁。匪徒们都觉得很有意思,纷纷上去把玩,想知道最大可以摆多少度。这可苦坏了作为“不倒翁底座”的我,只能呜呜的哭着,还要忍受下体的剧痛。
第五节老大在他们把玩了十分钟后宣布,现在自由活动时间,说我身上所有的洞都可以插。匪徒们无不欢呼雀跃,争抢着我身上的各种器官使用权。我的手被解开,肛门的钩子也撤掉,但没有松开我腿部和乳房的钩子,我就这样被他们一会正过身来操,一会又把我翻过来操。阴道、肛门、嘴巴,还有胸部,我的身上至少同时会有4个人宣泄火力,连虐待另一个女体的匪徒也全都跑到了我这里,加入到虐待我的狂欢之中。每一次翻身、每一次身体的晃动都会引刺激到我的两个奶子,尤其是当有人专门来蹂躏我的乳房时,奶子内部交错的钢针和钻头继续割裂着乳肉,还不时在我的两个奶子里拔出或插入新的钢针。
这场旷日持久的轮奸持续了几个小时,我身上所有的洞都被他们体验了两遍,浑身上下都涂满了淡黄色的精液。有些精液流入到我身体上铁钉所造成的伤口内,刺激着皮肉,我因此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甚至还有几个人还故意把鸡巴对准我胸前钻头拉出的椭圆形空洞,把精液射了进去。我奶子内部的那些已经破损的乳腺、脂肪、乳肉就好像完全泡在了精液里一样,这下真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了。
交媾狂欢结束了,我被他们重新固定好,老大看着大家都累了,就拿出来了两盒铁蒺藜分给大家,让他加随意发挥。一开始就是大胆的人带着已经黢黑肮脏的劳保手套,攥着一把铁蒺藜伸到宫颈口处,一点点的把铁蒺藜从我下体内的那个小孔中抖了进去,其他大部分人就把铁蒺藜扔进我的阴道和肛门里,更有甚者把扎在我躯体上的铁钉拔出来,把铁蒺藜塞到那个小孔中,又用钉子给顶了进去。疼的我出了一身的汗水,一动也不敢动了,即使是调动躯体的任何一块肌肉都会造成内部与铁蒺藜的划伤,精液、铁蒺藜、血肉混杂的一起,层层叠加翻倍了我的痛苦。
随后他们拿来两根铁棍,一根透过宫颈插到我的子宫内,不过这次就轻松多了,另一根从肛门捅了进去,然后摆弄两根铁棍把玩了起来,我下体内的子宫、阴道、直肠内壁完完全全被这些铁蒺藜狠狠地扎了进去,并流出了丝丝血水。老大再次叫走了所有人,指着我说晚上是我最后的虐待时间了,明天一早就要把我穿刺掉,顺便也让我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
待他们吃完晚饭,我看见众人抬进来了一个大炉子,还有一堆其他的刑具。炉子生了起来,众人把一根有20厘米长的钢筋放在上面,其他的还有一把钢针、铁棍什么的。他们要对我施加烙刑了,我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如果说我还能被就出去的话,一些创伤要恢复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烙伤就很难恢复了,很可能给我留下永久性的伤害。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谁又能来救我呢?
这时,我看见老大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向我的肚脐扎去,腹了,可是再经历了反复的绝望后,我也不打算挣扎了,掉,寻求一些刺激,但那只是埋藏在心底的“黑暗”想法,从未表露过。
老大很小心,一点点的割着我那柔软的小洞。因为没有麻醉,我能切身感受到肚脐内被一下一下的割开,一刀比一刀深入。待手术刀割穿了我的腹壁,他就像放开了拘束,开始向我肚脐下方割去。更可怕的事情了,刀子就在我的腹部不断的前进着。恐惧使我放弃了挣扎,但腹部的皮肉还是在颤颤巍巍的抖动,尤其是被割开的腹肉,不自主的颤抖,就好像啦啦队,继续鼓舞着匪徒,刺激匪徒的神经。他也被这美景所激励,我的腹部继续被他割开。可是除了切割腹肉的疼痛,凉飕飕的风也顺着敞开的伤口吹进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