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光头雄此刻的眼睛都瞪圆了。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双手摸在自己的胸一般,脸上顿时一片潮红,想要赶紧拿开,但这一放开,不就将乳房露出在他面前吗?
然而这些恶魔可没想这么就放过她。
她因被鄙弃及毁誉,气愤难忍。本欲调转过头来怒向光头,不都说好了别让旁人看去的吗?还让她如此狼狈不堪。在看到他一幅幸灾乐祸的模样,都还没生起气,她的脸就变红了,狼狈又不好意思的将头撇了回去。
步心语感歎着,就当做了一场噩梦,也当是忍受一次酷刑,以前受训时,吃过那么多苦都能通过了,这点羞辱只要咬着牙忍忍就会过去的。
听来自己是如此“淫贱”不堪,那瞬间,彷彿大脑宕机了,迟钝地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清醒过来,警觉到刚刚是在众人面前展现那最羞耻的一面,此刻难掩心中恐惧,张开嘴就要惊叫;一时听到许多令她震骇的话,这等锥心的诋毁,着实让她不适并面色发白,心中充满羞耻与绝望感,愈发装做惊鸟,完全不敢作声辩驳。
「原来内裤你藏着,给我!」
全然没料到他会有那种的办法,那也太羞耻了,幸好最后突然眼前一黑,真晕了,反正不知发生了什么,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才不,要不你拿奶罩跟我换!」
再次“水”到渠成,不是吗?女人发起骚来,真他妈谁能拦得住?
下来,隔着三百公里外的南都市郊,一片山林尽头,一群穷凶恶极的匪徒与一个落单的女警对峙。应该是凌辱,她在被俘后让人给侮辱淫虐着,身上的每一片肌肤都被摸过了。
女警身子微微发颤,屈服了。因为此刻除了屈服已别无选择。
他没说话,低头瞅了她一眼,自己身下如同鹌鹑一般的女警官,心中不无得意。
「怎么知道不是尿床?学校老师也不教这种的,我上哪学去。」
对了,身体确实已屈服,不敢乱动及反抗,可自己明明是拼着命併拢着双腿抵抗的,以为这样能拖延点时间,至少让他不能轻易得逞。但怎么就这么的不争气,都撑不足五分钟?!
她很绝望,一时间觉得不如去死,侧身躺在炕地上,那洁白光滑的额头上还有先前激动时冒出的大汗,精神虚弱的像是生了重病一般,脸色因听入侮辱不堪的言语而异常苍白,一直有气无力地喘着气。她微微睁开无神的眼睛看向光头,却见他的周围及全身一片狼藉。这一波下来只觉得魂魄都被抽空了一般。
「三上老师、桥本老师都有教!没见识,都说不是尿了,那气味就不像,你瞧,我手上她这内裤都是这种淫水味,现在还是湿的!」
心裡已纷乱成一团,纠结几乎已到了极点。
醒过来后,步心语有些恍惚,一股暖流窜在她四肢全身,还泛流整个私密之处,这种舒服实在忍受不住。
魔都医院这边,终究会安静
「老大,刚刚小骚货是喷尿了?猴子,看来不是只有你被喷而已,老大被喷的满脸都是!」
软软地靠在炕上的一角、一缕青丝被她的唾液沾在嘴角,头发已全散开。经过刚才的失态,当时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听他们绘声绘影的描述,尤其是“阻街女”的字眼,竟被比喻成卖身的妓女,用着侮辱人的调子抹黑她,顿时羞愧难当,第一次直面这样残酷的诬衊,这是一种极大的羞辱,眼眶禁不住有些湿润了,浑身颤抖简直又快晕了。
「彪哥,叫你读书不读,那是潮吹了,只有淫荡的站街女才会喷的,想不到身为女警官也会喷潮!」
步心语一直听着他们谈论自己刚才羞耻的一面,她简直快哭出来,心中如同掉进了冰窟,似乎看到自己处境的绝望。成为别人的龃上肉,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意,脸上既是失望又是哀伤的表情。
还装着冰冷,其实她身体却是有一股暖流流淌而过。
从被擒压陷入到贼手后,发现自己所想的办法,一个都用不上,自己所思虑的事根本与实际状况不符。
一旁,怕出声惹恼到雄哥,两人演着默剧争执抢夺着一件内裤,唤作猴子的小
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为了丈夫的名声与安全,在分清轻重,拿自己这点受辱,忍受下一切的痛苦后,委曲求全换得子坚能平安全与工作能顺利。
当女人好难。她只得垂首,埋着羞辱的脸,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男人血液果真留有原始兽性的呼唤,据研究,部分动物仍保有恋物癖,而人类尤为明显。据说科学家让母鼠穿上制服后,特别能吸引公鼠的青睐。
「吵什么吵!不是叫你们对杜夫人尊敬点?都转过头去,我现在要与夫人“深入”的了解了!」
暗吸一口气,试着想忘却刚才的一切,努力要平息那些杂乱的欲念,让心下有个短暂安定。她不停再催眠着自己,认为一切都是被强迫的。良久,她也怪起了自己,明明可以反抗得更好,竟不想让他太轻鬆了吧,几无费多少力,这样的结果一时间难以自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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