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深深的心痛,乃至愤怒!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与阳明有过肌肤之亲并且曾经亲手为她解开了因遭受割礼而缝合的下体的土著女孩,至此,事情已经是显而易见了,这群人就是当初在路上袭击他们的那些人的同伙,不过阳明记得当初袭击他们的那些人全部被消灭了,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个土著女孩的?
此时,只见一个男人揪着女孩的头发,就这么硬生生的提起,而另一个男人则拎着她的一只腿,两人半抬半拖着女孩来
到阳明的跟前,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就这么将她甩在地上,地~址~发~布~页~:、2·u·2·u·2·u、
女孩的身体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嘴里不时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在她的身体表面布满了大小不同,深浅不一的於痕,一看便知是被人用手大力搓揉,甚至是掐捏造成的。当然,这些还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令阳明感到心痛以至愤怒的是女孩的下体,那里一片狼藉,红肿不堪,更有不少干涸的白渍附着在上面,这些都清楚的表明了女孩曾遭受过怎样的蹂躏。
军装汉子蹲下身,一把扯住女孩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看向阳明,狞笑道:“告诉我,认不认识这个人?”
女孩原本涣散的眼神一接触到阳明的那张脸顿时放出异样的神采,但当目光移到他那被高高吊起的手臂时目光又不由的再次黯淡下去,眼神里流露出悲伤,一行晶亮的泪水从两颊滑落。
“这事和她没关系。”阳明一字一句的沉声道。
“住嘴,你这个黄种猪!”军装汉子突然暴怒起来,站起身便一拳击在阳明左脸颊,顿时一缕鲜血便从他的嘴角溢出。
“啊!”女孩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尖叫。
脸上挨了一拳的阳明尽管满嘴都是血腥味,整个半边脸颊痛的都几乎麻木了,但却丝毫不露怯色,反而微微一笑,张嘴吐出一口血沫,轻蔑道:“用这样下流的手段对待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孩,你们与畜生有什么分别?”
军装汉子暴跳如雷,怒睁的双眼里杀意频现,他一把揪住阳明的衣襟喝道:“你这个猪猡,你记住,不管是谁?和我们纳摩盘族为敌,他的下场就一个,那就是死!”
阳明冷笑不语,而这时,军装汉子语气一转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快的去死,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等太久,我要在我们那些死去的族人墓碑前把你婊首。”
闻言,阳明心里倒暗松了一口气,因为这表明留给他的时间还算较为充裕,起码现在是不会有性命之虞,让他有时间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其实,此时阳明最担心的倒不是自身的安危,而是索菲和妮西卡,不知道这些家伙把她们怎么样了?事实上,他心里很清楚,女人,尤其还是姿色堪称美丽的女人落到这些人的手里意味着什么?不用说别的,眼前的土著女孩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
一想到这里,阳明心里不由的感到一阵阵疼痛,面色不知不觉间就变得极为难看,眼睛里更似是要喷出火来,不过理智告诉他此时一定要冷静,不要去想与目前无关的事情,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如何脱身?
事实上,自清醒过来之后,阳明就一直暗暗掂量了捆在他手腕上的绳索,结果是让他相当失望,这捆绑的手法是非常老练,想要挣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拇指粗细的绳索经过一道又一道缠绕,想要挣断更是痴心妄想。
接下来,这个军装汉子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话,言辞之间不乏得意,而阳明从中也听出了整个事情的大致脉络,当初袭击他们的那些人虽然全部被消灭,但尸体却没有处理的很好,被这些人发现了,经过检查,他们发现同伴们大部分都是死于箭之下,显然是土著人所为,而那一带的土著部落却只有一个,于是后面的事情就很好追查了。
纳磨盘族的首领先是派了一个侦察小分队乔装一行商人进入了土著部落,经过一番不动声色的打探,很容易就得知了事情的原委,本来他们纳磨盘族和脱图族就是世仇,两族之间时有战争,而且这一次又是纳磨盘族袭击在先,所以袭击的这些人全军覆没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想到这一次的失败是由这些土著人从中作梗才造成的,纳磨盘族的人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而土著人之所以会与他们为敌主要还是因为那个土著女孩的缘故,于是这支小分队以暗袭的方式在一次深夜将女孩的全家悉数屠杀,然后将女孩掳出,连夜撤出土著部落,勉强也算是给族人一个交代了。
说话间,门外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持枪男人,他径直走到军装汉子跟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军装汉子一边听一边点头,随后道:“那好,我先过去。”
军装汉子刚走出几步又停下脚步道:“你们两个好好招呼一下他们两个人,免得他们感到无聊,哼哼!”
原本站在军装汉子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立刻允诺,其中一个嘿嘿淫笑的看着蜷缩在地的土著女孩道:“队长,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招待这两个人的。”
军装汉子会意一笑的点头道:“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