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罢,船长从沙发上起身,同时也让清姨起来了,跟着他一起走出了房间。
到了记者招待会现场,船长一下就像是换了个人,他笑容可掬,唇和有礼,
对记者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耐心的予以解答,其实只要有心就不难发现他在回答
每一个问题时都不忘标榜自己一心为民的形象。
这时突然有个记者提问道:「请问你认识普西尼集团公司的总裁普尼西先生
吗?」
船长早料到记者会上会有人拿普尼西的这个事情来诘问甚至刁难他,对此他
已有准备,他不慌不忙道:「当然!普尼西集团是知名大公司,其总裁普尼西先
生我们曾见过几次面,他是个很好的企业家,也是一个有趣的人,至少给我留下
的印象是如此。」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清姨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此刻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表现
的极具风度
而又睿智,如一个慈祥老者般的人就是那个粗鄙残暴的船长,这两者
简直是有云泥之别,恍惚间,她一时都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船长真正的面目?不
得不说,此刻面对众多记者的长枪短炮的船长是非常的有男人魅力,他面对众记
者连珠炮般的提问是不慌不忙,回答的滴水不漏,而对有些刁钻的提问也是轻松
化解,完全掌控住局面,聚光灯下的他俨然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者形象。
女人都有一种强者崇拜的心理,清姨也不例外,她怔怔的看着站在台上正滔
滔不绝讲话的船长,心中莫名的生起一温骄傲,一种被强者所注意,所重视的骄
傲。
这时,那个记者又追问道:「有传闻普尼西和你是非常好的朋友,请问这传
闻属实吗?」
船长笑了笑道:「我只能说我非常期待能和普尼西先生成为好朋友,不过这
必须在法庭判他无罪之后才可以,在此之前,我和你们在场大多数人一样,对他
更多的只是耳闻。」
「可是据我所掌握的情况,普尼西先生他不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警方有意将
他转为污点证人,请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那个记者不依不饶道。
船长眼中现出一温怒意,不过一闪而逝,随即面色如常道:「我的看法就是
我相信我们国家的法律,也非常乐意看见普尼西先生能成为警方的污点证人,将
更多隐藏的罪犯挖出来,绳之以法,以保证我们这个社会健康,持续而又稳定的
发展,谢谢!」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那个明显是反对派的记者悻悻的坐了下去,
清姨看在眼里,心里对船长的看法有了更多的改变,她实在没想到船长口才竟然
这么好,驾驭掌控能力这么强,一时都有点痴了!如果说之前是迫于船长的淫威
而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的话那么现在清姨已经是有那么一点心甘情愿了,她想帮
船长解决掉普尼西这个隐患,她忽然觉得刚才船长说的没错,这样才能体现自己
的价值,她要向他证明自己,自己不只是一个徒具漂亮的花瓶,除了供人发泄兽
欲就再无其他作用了。
经过一番细致的了解和查探,清姨发现这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任务,普尼西目
前被关押一处临时监狱里,其实说是监狱,实际上是一处别墅,这自然是因为他
财大气粗,身为知名企业家,警方不敢太过得罪的缘故,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
警方有意想让他成为污点证人,于是也就不可能像对待真正犯人那样对待他了。
可以说,普尼西除了行动不自由外其他和度假没什么区别,好吃好喝自是不
必说,连女人都可以随叫随到,而船长也正是想利用这一点把普尼西这个隐患给
除掉。
根据打探到的消息,普尼西基本上每隔两三天就会叫应召女郎,不过应召女
郎在到他床上之前需要经过两关,一是外围的警察关,在那里她要接受搜身,不
许带任何东西进去,就是随身的小包都要暂时扣留;而第二关是守在卧室门口的
两个普尼西的贴身保镖,这里要接受更为严格的搜身,连身上的衣服都要脱掉,
包括内衣内裤,只有经过了这两道关,应召女郎才能进入卧室为普尼西提供性服
务。
正是因为这一点让船长大伤脑筋,他要派个女刺客很容易,可是这个女刺客
要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将普尼西杀死那就不是很容易了,毕竟此人比船长小了近
十岁,才四十出头,正值壮年,想要杀死这样一个人,而且还必须是要一击必杀
那就相当困难了,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