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娆被说得杏眸迅速氤氲出一层水雾,愤然转头,拎起长裙就要离开这里。
想走?韩屿骁像被触怒了一样,在她要踏出去之际,一脚踹上房门!
力道大得那么厚重的门页都震颤起来,仿佛一枚炮弹丢在她耳边,砰地炸响。
孟娆心脏狠狠瑟缩了下。
怎么,被我说得心虚了?韩屿骁扣住她裸露在外的瘦削肩头,目光划过时,流出一丝轻蔑,硬生生地将她掰过来,你倒是继续跑啊!
孟娆就跟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忙不迭地挣扎起来!
然而反抗得越激烈,韩屿骁越兴奋,手指掐进她的皮rou,恨不得徒手将她撕裂!
终于逮住她了,这个害他连续一个礼拜都睡不好觉的小野种,他都准备让她得意一段时间了,她却不安分地撞到他手上来。
韩屿骁禁锢着她,强行将她往沙发那边拖,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呜呜,放开我!孟娆求救地看向梁亦白,抬眸时,泪水从眼睫间悄然砸落,惹人心疼。
他却淡淡地移走目光,好似不是将她领到这来害她变成这样的人,从桌上端起一杯啤酒,和陶晋航碰了下,瞬间达成和解。
陶晋航状似客气地问:这是哪家千金?这样对她不好吧?
韩屿骁立即被踩到痛脚,一个无依无靠的小野种罢嘶!
孟娆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用力撕咬,疼得韩屿骁差点没一耳光甩过去。
人本就晕乎乎的,接着被她又是一撞!
他却连摔倒也不肯放过她,抓着她一起摔在了地毯上。
见韩屿骁跟狗皮膏药一样贴在孟娆身上,怎么也撕不下来,梁亦白拧眉,我们那么久都没聚过了,还是不要闹了。
不急不急,才刚开场呢。一帮人玩味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两人,如同在看着一出好戏。
之前对孟娆有好感的那个青年有点忍不住了,怎么回事啊,韩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去他妈的误会!她找男人包养在先,又勾搭我兄弟!梁亦白你可得小心,别被她这张脸给骗了,她跟她妈一样下贱!
梁亦白确实有种被人闷了一棍的感觉,想到孟娆的那些把戏,自己差点就中计了。
这还是十八年来头一次,打鸟的人被鸟啄了眼。
一屋子的男人终于明白韩屿骁为什么这么气势汹汹,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孟娆闭上眼睛泪水再次滑落,只觉得要被河水彻底淹没
敢骗到我们头上来,我倒想知道她有什么厉害之处了。陶晋航忽然兴趣盎然地开口。
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把孟娆制服的韩屿骁安静了两秒。
屿骁,你对美人太不温柔了,给我吧,我会把她调教得乖乖听话。
孟娆惊恐地瞪大眼睛,眸光剧烈颤抖,像是要破碎一般,连忙抓住韩屿骁的衣服下摆。
韩屿骁酒已经半醒,但人还是迷糊的,直愣愣地问道:怎么调教?
他很好奇,尤其那句把她调教得乖乖听话,让他浑身骨血都激动地战栗起来。
一帮人却哈哈大笑,半晌揶揄道:韩少,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梁亦白正在喝酒,突然被呛了下,幸好。
韩屿骁这下彻底酒醒,冷呵一声,怎么可能,我睡过的女人不下二十个,我只是好奇晋航哥有什么手段。
陶晋航像个极有耐心的猎人,朝他伸手,把她给我,你旁观,我教你。
哇塞,这个劲爆了!我们也可以旁观吗?不如就地表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