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娆不想跟漠征做第一次。
他太粗鲁了,会把她弄得很疼,她试着想象过那样的一幕,肯定会被他捅得下体撕裂、流血不止。
盛悬就会温柔许多,对她越来越体贴,而不是只顾着自己快乐。
孟娆原想利用初夜换一个大价钱,但在她没有找到那样的目标,又被逼着跟自己不想接触的人亲近的时候,作为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被她骗的第一个人,她已经接受了由盛悬破处。
但漠征已经不容糊弄。
他的目标性是那样强,这一个星期都来学校,连周日的自习课也准时报到,像是守着自家的大白菜寸步不离。
倘若梁亦白不来他们班门口乱晃,说不准他还能多等几天。
漠征行事果决,将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上楼。
呜呜,放我下来这样好难受!
你叫,尽管叫,惊动了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孟娆在今天下午被漠征干了逼。
不,我不能做的,你说过会等我十天孟娆愈发心慌意乱。
七天已经足够了孟娆,这是你自找的,下次再敢多看梁亦白一眼,我就当着全校的面干死你!
孟娆眸光狠狠一缩,竟然不怀疑他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来。
一百多步的楼梯,他扛着个人,依旧举重若轻,眨眼间就行到了顶层。
期间她有数次开口求救的机会,但都被她咽了下去。
他态度决绝,她逃不了的。
漠征一脚踹开天台的门,甚至顾不上关,就动手扯起她的衣服。
孟娆还想完完整整地出去,哽咽着屈服,我自己脱。
这地方应该常有人过来,地上落满烟头,有的已经风吹雨打,刻下了陈年累月的痕迹。
很宽敞的一片空地,周围没有比它更高的建筑,看起来还算安全,除了对面的文思楼,站在那边天台上,应该会看到这边部分的景。
孟娆胡思乱想着,看到漠征拽来两张半新不旧的瑜伽垫子,往她脚边一扔。
我更想在课桌上给你开苞。他指着那边的破桌子,很有感觉不是吗?
孟娆浑身瑟缩了下,待会她就要躺在这样的垫子上,被露天插入吗。
这对漠征而言,却显得异常刺激。
他时常来这里放空自己,从未想过会把一个女孩带过来,跟她做爱。
衣服还没脱好?漠征见她刚解开几颗扣子,冷笑着上前,我帮你脱。
呜,你、你慢点!扣子会被挣掉的!
漠征抓着孟娆纤长匀称的手臂,利落中又带点粗鲁地将她校服上衣剥下来。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孟娆被刺激得狠狠一激灵,不行,这里太危险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男人指了指腿间巨物,它等不及了。
说着就迅速脱下长裤,连鞋子也忍不住蹬掉,挺着内裤中高耸的一团,逼到她跟前,你配合一点,我们做得舒服些。
孟娆咬着唇,手一松,裙子掉在地上,露出只穿内衣的纤弱娇躯。
这套极为贴身,俏皮又不失性感的粉色蕾丝内衣还是盛悬给她买的,今早也是他亲手为她穿上,却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扒下来。
漠征搓了搓她的nai头,目光放肆而色情地打量她,女孩的胴体不着一物,白得晃眼,让人想要染黑、弄脏、玩坏!
手拿开,给我看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