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岸道:“被我日的高潮了吧……呵呵……”
被连续日了四五天,谢天真老实了。身上全是嵇岸留下的性爱痕迹,连阴囊里的睾丸都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咬着玩儿过磨出了淤青。谢天真身上还留着龟甲缚的印子,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明显极了。
嵇岸支着下巴,露出冷酷的笑:“干你。”
“你慢点!嗯~!嗯啊、嗯……”
谢天真红着脸,又气又羞。
“现在知道疼了?”嵇岸神色稍微缓了缓:“说,谁指使你来的?”
“呵呵呵。”嵇岸又笑了,“那就日到你承认为止好了……”
“啪!”
“呵。”嵇岸笑,“我哪儿知道,屁股撅好,今天不干死你我就不姓嵇。”说着便拽着谢天真往床上带,谢天真怕极了,大声嚷嚷,“你、你肏我就不怕你夫人知道吗!你有妻室的吧!”
“嗯啊!啊、!啊、!太深了……!不要!”谢天真被男人突然的深入弄得有些失神,他蹙着眉头连忙说,“我……我不问了……嗯!……”
谢天真连忙夹紧腿,却刮到了股沟:“嘶……疼。”
谢天真惨叫一声,被打得屁股顿时肿了起来,他害怕又委屈,只好将屁股撅高将羞耻的部位暴露在男人冷酷的眼神下,嵇岸掏出半硬的性器,稍微揉搓便捅了进去。
后庭高潮,肉乎乎软热的肠道不由自主的咬合男人的巨物起来。
隐匿在暗处的杀手应:“是,楼主。”
谢天真强作镇定:“你、你想干嘛?”
“……呃……嗬呃……”谢天真真的被日糊涂了,也没听清楚男人说了什么,只是歪着脑袋被干坏一般流着唾液双眼翻白地昏了过去,被艹的软烂的后穴里那报复一般的凶器还在黏糊无情地抽动弹跳,嵇岸俯身又吻住了谢天真毫无反抗的唇瓣,接着绷直肌肉低吼着射在被他蹂躏地充血的肠道内。
“来人,备好热水,我要为夫人沐浴。”
谢天真含含糊糊地说:“你、……你到底……什么身份……”
“诶——”谢天真见他要起身过来,连忙后挪,“我真不知道,你自己想想,谁那么恨你恨得要雇人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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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真有些懵。他一醒来,不仅失身了,还被捆了。
谢天真快哭了:“你不是!”
谢天真扭头:“无可奉告!”
听见声音,他以为嵇岸又来了,便驯服地脱下衣衫,乖乖在床上跪好撅高屁股。后面都被男人日坏了,全是指纹印和牙印。
谢天真用叫床叫哑的嗓子回:“
“嗯!嗯、嗯……好胀、哈啊……!嗯呜呜……”
嵇岸乐了:“啧,还很有骨气。再被我日一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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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他的男人正是他原本要睡奸的对象,此时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冷冷的瞧着他,松松垮垮的睡袍下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软绵萎靡的阴茎。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啊!别操了、哈啊啊啊!嗯啊、嗯!别、别操了相公……呜呜……相公……啊!、、、啊!!”
嵇岸道:“我夫人早就没了,正愁没人给我发泄,你说不出金主,我就日到你赎罪为止。”
“我是——”嵇岸顿了顿,“你相公啊。”
谢天真被男人操软了,小脸潮红圆润的屁股吐着甜蜜的汁水忍不住颤栗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抖动,嵇岸搂着他的腰,捏着他的乳尖拢住又搔刮,谢天真浑身发抖爽得要死,男人咬住他的耳朵,对他热气滚滚的低喃:“被我肏得那么舒服,留下来当我的夫人如何?……我就不计较你是杀手的事……”
“……嗬呃……呼……还知道回来。”嵇岸意犹未尽地耸动几下,接着将大屌拔出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小嘴流了出来。嵇岸静了一会儿,接着指尖点着谢天真哭红的鼻子,“笨蛋。”
想到昨晚这块肉勃起时狠狠在他身体内肆虐的雄伟凶悍,谢天真羞恼无比。男人将他龟甲缚丢在地上,被疼过的后穴现在疼地厉害,应该是被日肿了。粗糙的绳子捆在羞耻的两瓣软臀间,包不住地水又滴答滴答流了出来。
“噗噗噗噗噗……”“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却闻外头说:“夫人,今天是您的生辰,老爷说今天就不罚您了。”
“别、别啊!大哥、嵇老爷!”谢天真无助地哭诉,“我上有老下有小,等着我糊口呢……”
嵇岸:“你这个怂样还有小?没事,我今天就给你宰了让你一了百了安心在我胯下舔鸡巴当性奴。”说着又将谢天真翻过来,“屁股撅高,骚嘴露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更加迅猛地肏弄,每次都很准确地攻击谢天真的最敏感的肉栗,两条被男人架起的腿因为疯狂的性爱肏得剧烈颤动颠簸,谢天真被肏得大哭,手指抓着男人宽阔的肩头下体喷出活活被肏出的骚水和精液。
嵇岸低笑:“被日糊涂了就乱喊相公了?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