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是我妹的同学？”
穆桦不太信。
他不常去酒吧，但有时生意上的朋友约着玩，也就去了几次。
他对自家妹妹的这位同学印象比较深。
她的穿着打扮不似台上的其他人那么夸张，永远是一条黑色的短裙，上衣还有些像校服。
穆桦原本以为她走的就是这种青春少女的路线。
结果人家真是……
“我是小梵隔壁班的同学。”
“我妹妹每次到酒吧不会是去找你玩的吧？”
穆梵准备摇头。
“她有时候在那里等我，我每次都看着她，穆哥放心，你的妹妹我一定照顾好。”
穆梵拽了拽谢娇衣袖，“你认识我哥？”
谢姣回头看了下穆梵。
用眼神示意。
不认识。
“大半夜的两个女孩子不要到处乱跑，以后遇上什么了危险，一定及时给我打电话。”说着穆桦就去掏名片，“这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
“谢谢。”
谢姣没有过分掩饰自己，也没有刻意表达。
穆桦问的话她能接上来的就接，话语间的谈吐令人佩服不已。
穆桦带她们去吃了一顿饭。
穆梵扯了扯谢姣的衣服，小声说：“不用和我哥那么客气，他脾气是这样的。”
谢姣低头和穆梵咬耳朵，“第一次见小宝贝的哥哥，是不是得表现好一点？”
穆梵眨了眨眼睛，“噢。”
然后她的额头就被谢姣轻轻地敲了下，对方轻声地说，“傻。”
“不傻。”穆梵和谢姣走在后面，“就算我哥不喜欢你，但我喜欢你，他就得对你满意。”
“你在家里都是这么横的吗？”
谢姣勾唇轻笑。
“哪有？”穆梵不觉得有任何问题，“我哥他们很理解我的。”
穆梵的语气没什么起伏。
很平淡。
“等高考完。”
穆梵提议，“你跟我回家。”
“想这么远啊？”谢姣把胳膊搭在穆梵肩上，“小宝贝。”
“嗯。”穆梵很诚实，“晚上睡觉前，喜欢想一下你。”
谢姣忍住想亲穆梵的冲动。
上天这是开了眼吗？
居然送了个这么乖的宝贝给她。
吃完中午饭回来，穆梵和谢姣又上了三楼。黑色外套的女孩坐在钢琴前，演奏着音乐，白灰条纹毛衣的女主，在房间的另一边起舞。
她们之间有一种很深的默契。
一首音乐落幕，穆梵的额头溢出了细汗，后背也流了些许汗水。
谢姣知道跳舞有多累，她抽了张纸巾，帮穆梵拭去额头的汗水，“小宝贝真厉害。”
“你也是。”
穆梵一个动作也没错。
谢姣每个音节都正常。
“你以前学过钢琴？”
“学过几年。”
“哦。”穆梵想起早上谢姣说自己不太会，“你明明比我都在行。”
穆梵前几天给的谢姣谱子，刚刚弹奏的几分钟里，摆在前面的乐谱没动过，说明谢姣已经完完全全背了下来。
穆梵有偷看过谢姣两眼。
手指熟练地敲过黑白按键，垂着的眉眼十分专注，像个不受外界任何纷扰的钢琴家。
“你太厉害了。”
穆梵想了半天，只憋出来了这几个字。
“我哪是厉害，”谢姣将穆梵的两缕头发别到耳后，“我这是不敢弹错。”
“为什么？”
“因为小宝贝跳的出彩。”谢姣笑，“我自然也要弹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