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坐在越王大腿上。二人衣衫尽褪,赤裸相贴,越王托着他的臀教他如何缓缓坐下,吞吃性器。瑞香哽咽着摇头,双手却被迫环在男人脖颈上,被他炙热的气息包围,无处可逃。
饱涨的小腹很难受,被弄得红粉一片的胸口也难受,两个饱经蹂躏翘起的奶尖儿更是发痒发痛,瑞香再也耐不住,便一口咬在男人胸口,狠狠用力。这点痛楚反倒让越王更加狂放,瑞香没一会就再也受不了,蜷起来哀求。
他在床帐间话少,因为不熟悉这种事,因为没被教会风情,因为也说不上喜欢自己的丈夫。但越王却是自信十足,与他十指相扣,观音坐莲,柔情万分地望着这观音低垂的脸,去找寻他微启的嘴唇。
早了五年将他娶过来,越王心中已经感谢上天。他有无限的耐心,更有无数的荣耀,要一并给予他,还有一颗心,早就放在他手中。他很自信,知道终有一日,自己的瑞香会如那一个一样,与自己天长地久,恩情美满。
瑞香在难耐的高潮中头晕目眩,在某一刻接着床帐内那唯一一盏灯的光亮看见了丈夫的脸。他的神色如此奇异,以至于瑞香甚至在刚开始经受,难以承受的快感里清醒了一瞬。
他明明望着自己,却带着莫名的怀念与期许。
很快,瑞香便再次被拖进了欢愉的痛苦中,忘却了这个眼神。
第三日,瑞香又是困倦非常,难以清醒地起了床。挂念着今日要回门,瑞香强打精神,试图推拒越王给自己穿衣,失败了。
艰难地起了身,瑞香草草吃了早膳,越王又给了他一盏燕窝,让他吃完。瑞香察觉端倪,忍不住问:“日后每天都要吃吗?”
越王面不改色:“你年少体弱,好好补养对你有好处。”
瑞香忽然想起他说自己哪里都小。这几天汤饮不断,燕窝,黄精,黄芪……难道就是为了这个?他想要拒绝,甚至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心中却隐隐生出些许不满,便闷闷地不再说话。
越王似乎并无察觉,而是挥手示意婢女将其余菜肴全部撤下去,起身离去前道:“等我换了衣服,一道去万家。”
瑞香本来就做好了独自回家的准备,他甚至觉得这样更好,没想到越王倒是丝毫不觉得去万家会尴尬,竟然准备和他一起去。不过这也是常理,若是见到越王肯登门,父母大约也会放心一点吧?
于是瑞香也换了衣服,重新梳妆。他平时不是不穿艳色,但日常总是喜欢简单轻便的装扮,免得累赘。这日好歹是新婚,他又想给父母看看自己过得也没有想象的差,倒是挑了杏红与鹅黄,好好梳起发髻,点缀一番,甚至涂了樱桃色的唇脂。
镜中人端庄华贵,容貌出众,瑞香静默地看了一会,对镜子露出个不带阴霾的笑容。
朱轮车已经准备好了,越王就等在门外,瑞香深吸一口气,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