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来到圣女洁白的臂膀间,发出此起彼伏的嘶嘶声,深黑色的尾巴纠缠蠕动,像一片恐怖的海浪,最后幼崽们消失不见,魔王答允他,会再给他许多子嗣,都陪伴在他身边。
堕落的圣女越发成熟,也变得美艳,几乎令人不敢直视。他红唇如血,头发乌黑,拖在地上,走动时如同壮阔的波澜。他站在高塔上向下望,偶尔想起魔王曾经告诉他,神的娼妓最终只会被消耗殆尽,被所有人轮流享用,奸淫,然后一文不值,不复高贵,最后枯萎,死去,如同尘泥。
他仍然穿白色的华丽长裙,工匠们将魔王的宝石绣在上面,圣女又在某一天被使用过度的午后醒来,发现桌子上放着一顶黑色的冠冕,上面垂落银流苏,正面镶嵌着一颗硕大的,透明的黑色宝石,圆润光滑,宛如一颗蛋。
他想起这颗宝石曾经出现过,在自己的身体里,魔王用法术将它放进自己的子宫,又命令他生出来。
冠冕自他体内出生,难道一早就属于他吗?
自从被魔王占有之后,任何不信邪想要触碰圣女的人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他们被诅咒,在太阳下化为灰烬,在圣水驱魔时于众目睽睽下被焚烧,又或者一瞬间就从丰满的肉体变成了枯骨 。
而那时候的圣女正跪在魔王面前,含着淫邪的器具真诚地忏悔,忏悔自己如此美貌,招徕触犯主人的狂徒,忏悔自己不够忠诚,竟令人敢于觊觎魔王的所有物。
他的主人最终因他的虔诚原谅了他,但从那之后,即使是白天,圣女也时常被无形的一双手玩弄。他的眼神终日呆滞,脸颊总是绯红,咬着嘴唇忍耐着不肯发出低吟哭泣,只悄悄祈求主人的饶恕,至少等到晚上,或者身边没有人的时候……
然而,他的主人绝不会听从他的建议,总是在人多的时候把他弄得汁水四溅。华丽的裙下有隐隐约约噗嗤噗嗤的水声,美艳的圣女眼神呆滞,身体颤抖,抓着栏杆,圣典,或者自己的手臂不放,喉咙里压抑着细细的喘息,似乎只要被人碰一下就会瘫软在地,放声哭喊。
他太投入于身体的狂欢,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努力的克制与掩饰根本没有作用,圣堂们,教皇,国王和贵族们,都发现了圣女会当众高潮,甚至被当众惩罚的秘密。他的乳头硬挺凸起,他的身体颤抖不止,他紧闭的嘴唇里会溢出近乎绝望的呻吟,他在座位上无声无息打开双腿,就好像容纳着一个人藏在裙底去吃他那张已经被魔王开发到极致的肉穴一样。
他有时候甚至会昏倒,在高潮后无声无息地瘫软。
只有圣女一人以为自己和魔王只是被女神默许甚至无力反抗地偷情,实际上几乎他身边每个人都知道,魔王何时来临,又何时离开。
他来时乌云遮天蔽日,为了防止任何意外,骑士们和法师们还有教会高层都在门外警戒,或多或少地注意着此处。紧闭的门扉里透出圣女的哭喊呻吟与哀求,魔王的命令,赞美,还有交合的响声。
需要常年禁欲,本来盼望着能够得到圣女恩赐的骑士们涨红了脸,眼神飘忽,几乎恨不得砍死魔王,又恨不得与他一同侵犯圣女成熟艳丽的肉体,因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阴森的法师们,也似乎被欲望感染,有了活人的气息。
教会高层与贵族们懊恼不已,却找不到能够代替的美人,只能怨恨,诅咒那位不知从何而来的魔王,夺走了他们的神妓,他们的圣娼,他们欲望的归所。
仍然一无所知的圣女,勉强过着成年前的生活,闯进来表白忠诚,想要拯救他的骑士却打破了这种恍惚的日常。
圣女望着眼中透露炙热爱意的骑士,忽然想起自己长久的疑问。他想知道,魔王贪恋着自己的身体,也需要和自己交合促进伤势的愈合,状态的恢复,但,他为什么总是不肯带走自己,他不来的那些夜晚,不曾注视着自己,用种种手段玩弄检验自己的时候,又在做什么?
骑士爱他,所以愿意为了他对抗不可能战胜的魔王,而他和魔王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圣女没有答案。
如果魔王愿意带走他,那无论如何,他就将是属于对方的战利品,彼此之间清楚无误都给了对方身份,如果他只是摧毁了他就再也不来,那么生活步入正轨的圣女最终也将忘记他,但现在这样又算是什么呢?
记载中从来没有这样的魔王,把他的猎物留在原地。
圣女凝视着表露如火爱意的骑士,许久之后对他摇了摇头。
夜里魔王再次出现,圣女想起仍旧没有见过他的容颜。他用双臂搂着魔王,祈求道:“我知道你已经完全复原,为什么不让我看见你的脸?”
魔王缓慢地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黑暗在圣女眼前撤去,烛火露出温柔的光。圣女看见一张凛然而邪异的脸,俊美又透着妖邪之气,点缀着黑色的细碎鳞片,还有一双血红的瞳。无情的凝视落在他身上,眼中的血似乎在燃烧,两颗獠牙出奇地长,龙就这样面对着他。室内有粘稠的涌动的黑暗,盘绕在圣女的脚边,似乎随时都会把他侵吞殆尽。
圣女缓缓拉开纯白的睡袍,露出里面素白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