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渊阁的一所偏僻的院里,屋门紧闭,此刻近年来距离服下藏花以来的第一次出药,对此十分注重,韩湘珏没有想到藏花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如此成功,本来预计三年才会出药竟提前了一年,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屋子中央椅子上的男人——他的双脚被绑在椅子的椅脚上,两手绑在椅背后让胸口nai白色的皮肤都露了出来,他全身赤裸,嘴里含了口塞让他只能发出呜呜声。男人长了张艳丽的外表——桃花眼里泪眼蒙蒙,小嘴在被口水浸shi后红得像涂了胭脂,像女人一样的五官现在显得无助又可怜,如鸦羽似的长发披在椅背垂到地上,一头长发保养的比女人还光泽。他身体过于消瘦,韩湘珏能清楚数出他有几根肋骨,不堪一握的细腰被阁里的奴隶固定住,他的肚脐里盛开着一朵雪莲花,椭圆形花瓣晶莹剔透,像雪一样纯洁,粗壮的根jing扎根在肚脐深处,只能看见淡绿叶片密集长在花朵下方,随着奴隶用手指扣弄肚脐眼,雪莲花竟然在慢慢往上长。两个ru头上各有一朵藏红花和一株紫贝母,紫色成熟的贝母因为花的重量垂下,把根部的ru尖拉的下坠,再加上奴隶不停用舌头刺激ru尖,孔里还分泌了些莫名的ye体加快贝母的生长,而右边红紫色的藏红花花柱上,长出三根火红的柱头,还差些火候就能摘下来了,韩湘珏盯着那朵花示意负责右边ru头的奴隶加快手上速度,奴隶更加卖力揉捏右边的ru尖,扣弄被撑大的ru孔,男人的头无助地左右摇摆努力瞪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桃花眼失去了色彩后像摆设一样,虽然美丽却失去了灵性。
而在男人下身的马眼里,生长着一株极为稀有的五裂黄连,黄色的根jing遍布膀胱内壁,贪婪的吸收里面的尿ye,男人被灌下很多水,此刻膀胱充盈了ye体让他苦不堪言,中央全裂片菱状椭圆形叶片长势茂盛,粗黑的梗部把马眼堵的密不透风,一滴尿ye都漏不出来,身下有两个奴隶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他的两颗饱满的囊袋,他的下体不似男子般丑陋,没有一根Yin毛,囊袋涨得晶莹剔透,rou柱似孩童般粉嫩,虽憋涨已久还是透着淡粉色。后庭一串磁石互相碰撞刺激他的凸点,那株五裂黄连在慢慢脱离男人,已经露出淡黄的根jing了,男人身体绷得紧紧地,呜呜声变得高亢起来,奴隶们同时加快了手和嘴,韩湘珏看准时机,捏住五裂黄连的梗用力往外拔。
“呜呜啊!!!!!!!!!!!”
借助点在地上的脚尖,男人像一张弓一样立起来,他身体高高弯下,手仍然被绑着,浑身的rou都在抽搐,眼球不能控制地往上翻只能看到眼白,眼泪止不住往外流,在根jing被完全拔出后,尿ye混合ru白色的Jingye被射出来,还有后xue喷出一大股清ye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要不是奴隶按住椅子他就连人带椅翻倒在地,直到所有东西都射光了,他“咚”一声坐了回去,外翻的马眼还有ye体滴答个没完,被韩湘珏为他定制的金锁堵上,锁中央的一颗金球被塞进洞眼深处引起他大腿内侧一阵抽动。
在剩下3株草药被拔出时,他已经只剩下微弱的哆嗦了,时不时被口水呛到咳嗽几声,皮包骨的胸膛只能看见微弱的起伏。两个有小拇指那么粗的ru孔暂时合不起来,露出内里的嫩rou,被风微微一吹就在缩动,还有ye体从孔里渗出顺着胸口流到腹部,肚脐眼一指粗的洞大开,一点红色的肠rou可怜地翻在外面收不回去,轻轻一碰男人就会发出无意识的哭腔,韩湘珏吩咐奴隶把药给他涂上,后xue的磁石被他吸得死死拿不出来,就先作罢,她迫不及待地去品鉴那些珍惜药物了,她几年的研究成果啊!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