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知州点头:“我说你按,号码很短,你可以的,三……”
说着一个深顶,谢辞的手指一偏,没按着。
贺知州好整以暇:“宝宝怎么没按到?是不是只顾着收紧骚穴夹大鸡巴了?”
谢辞瞪他一眼,委屈。
他本来就是跪趴的姿势,大肉棒又在身后作乱,这怎么按?
偏偏贺知州不放过他,说什么都要他订餐,恶劣地发号施令,粗大的孽根也操得毫不含糊。
谢辞快疯了:“别操了……嗯啊……六,啊啊……好深……五,不要了……别操那么深……骚逼要被操穿了……二……”
短短的几个数字,谢辞按得浑身酸软,本以为按完就可以把手机给贺知州,让他点菜,却被握住手腕把手机贴到了耳朵上。
嘟嘟声响起,贺知州道:“宝宝,点你喜欢吃的。”
随着尾音落下一记深重的顶撞,谢辞双膝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肉棒脱离蜜穴,他急忙往前爬,试图逃离。
贺知州一笑,握住他的脚踝把人拽回来,毫不留情地贯穿。
“啊……”谢辞脖子后仰,爽得脚趾蜷缩。
同一时间,电话接通,酒店前台礼貌地问:“您好,这里是州际酒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谢辞死死咬住唇,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堵在唇齿间,不迭地把手机给贺知州,可他的力气哪能和贺知州比,那手机就跟长在他耳朵边似的,纹丝不动。
贺知州还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室内只听淫乱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您好?”电话那边模糊听到动静,却不闻人声,“请问是要订房吗?”
谢辞想大声喊、想射,可贺知州不给他机会,从他骚穴的收缩程度轻易判断出他的意图,伸手捏住了他的阴茎。
“宝宝,点了餐才能射哦。”贺知州压低声音,“想吃什么?快说,别让人家等急了。”
“您好?”酒店前台第三次出声。
谢辞把唇瓣都快咬破了,抖着回:“您好,嗯啊……”
前台愣了一下,继而问:“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唔啊……”谢辞张口就是淫声浪语,“我想射……”
贺知州轻笑一声。
谢辞如梦初醒,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改正:“不是,我想,呃啊……想订、订餐,唔……”
前台疑惑地呆了一秒,不明白订个餐为何要喘成这样:“好的,请问您想要什么菜式?送到哪里?”
这时,贺知州突然加快速度,谢辞连忙捂住嘴,把所有的淫叫压回心里。
啊啊啊……太深了,好快……大鸡巴又变大了……好硬啊……呜呜呜……不要了……骚逼受不了了……
大鸡巴好会……啊啊……又操到了……子宫、子宫被插得好舒服……嗯啊……骚逼不行了……
贺知州意外地喜欢看他想叫不能叫的样子,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宝宝,人家问你吃什么呢,回答啊。”
谢辞直想咬他一口,拼命摇头,满脸求饶。
贺知州铁血心肠:“人家问你,没问我,乖宝自己说哦。”
说着暂停了一下,谢辞抓住机会:“我要吃……嗯啊……好深……”
前台困惑:“嗯?海参?”
谢辞含糊地应:“嗯啊……嗯……”
前台尽职尽责:“好的,还有别的吗?”
“蛋炒饭。”谢辞趁着大鸡巴抽出去的短暂空隙快速道,“啊啊……好大……”
前台听不分明:“海带?”
谢辞欲哭无泪:“啊啊……呃……”
贺知州弯起眼角,舌尖舔舐他的耳尖:“宝宝不吃肉吗?”
谢辞当然要吃:“红烧……唔啊……太快了……”
前台缓缓皱眉:“红烧肉块?”
谢辞咬住被子:“大……啊啊……别再大了……”
前台大胆猜测:“先生是想点大闸蟹吗?”
谢辞从鼻腔里发出几个黏腻的音节。
贺知州捞起他的肩背,开始撸动他的肉茎,拇指婆娑着马眼打转,大鸡巴挺进骚穴更深处:“宝宝,点完了吗?”
谢辞一个菜都不想再点,却听他道:“我也要吃。”
那你自己点啊!
谢辞无声咆哮。
贺知州怡然自得:“锅塌鲍鱼盒、佛跳墙、龙虾煎蛋饼。”
谢辞呆住,在他不间断的抽插里瞪大眼睛,无言抗议:我不帮你点!
贺知州摸摸他的脑袋,声线突然软了:“乖宝没奶给我吃就算了,连饭也不让吃吗?”
谢辞飞到九天之外的神智被抛得更远,恍惚地想:贺先生这是在……撒娇吗?
没人给他更多的思考空间,贺知州的肉棍深深楔进身体,前台喋喋不休:“先生,你还在吗?还需要什么?”
“啊啊……佛、嗯唔……佛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