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渴望又势在必得,仿佛他已经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濡湿的舌尖挑逗着那颗红豆,阿瑞斯展颜,带着勾魂夺魄的绝艳,“是我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他含着安瑟尔的软处,如同含在他的心尖,分明是冷如霜雪的神只,却堕落为卑劣淫乱的艳鬼。安瑟尔红着脸,轻斥道:“你……你还做不做了?”
身体的情欲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下,安瑟尔情不自禁地舔了舔着唇,阿瑞斯简直是明目张胆地引诱他,满怀欲色的眼睛藏在银亮的睫毛底下,像在掂量如何下口的毒蛇。
他的唇落在安瑟尔的胸口,覆盖了另一个兽人的痕迹,温温凉凉的吻带着湿意,一下一下地在身上擦过,安瑟尔没有被他控制,却已经动弹不得,无力的手指攥着丝绸睡衣,阿瑞斯的手却摸进了他的睡裤里。
蓝色的睡裤很快被褪下,白净的三角区如同上好的美玉雕琢而成,安瑟尔岔开的两腿摆成了M型,嫣红的肉唇彰显着昨夜的狂欢。
阿瑞斯的手指常年被手套包裹,白如象牙,两只手指顺着含水的花唇捅入,撑出一个圆孔,兽人的视觉发达,黑夜只是欲盖弥彰的遮羞布。他清晰地看见不断皱缩流水的粉色嫩肉,安瑟尔轻轻地哼了一声,“你别看了。”
他只觉得羞耻。
“很漂亮。”阿瑞斯的兽瞳兴奋地颤动着,安瑟尔仰躺在床上,看不见他此刻近乎病态的振奋神色,他的语气依旧冷淡,“粉红色,和我想的一样漂亮。”
“阿瑞斯……”
“安瑟尔,我曾经很多次梦见过你,”阿瑞斯不轻不重地往他灼热的肉屄里抽插,原本干燥的手指已经沾着一层黏稠的水膜,安瑟尔轻轻呻吟起来,他轻叹道,“我梦到你敞着腿,让我舔你的小屄,怎么舔都不够,你让我快点肏你……你含着我的鸡巴流眼泪,漂亮极了,你那时候才20岁。”
青涩、纯洁,又带着毫不自知的妩媚。
安瑟尔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阿瑞斯的手指已经探进了第三只。
他平淡地叙述着自己荒淫无耻的梦境:“就是这个样子,隐忍着不肯哭出来,屄穴却又那么贪吃,绞着我不放……我有没有告诉你,你的小屄含着精液半吞半吐的样子,我这些年不知道梦见过多少次,每次想起来,都觉得你已经被我肏透了……”
那三只手指插得肉穴汁水淋漓,安瑟尔几乎是在哀求他:“你别说了……”
“你流了好多水,”阿瑞斯低笑一声,“听我说着更舒服么?”
他的语气很温和,手指却又重又急地往那只嫩红的肉穴里抽送,下身硬的在发疼,阿瑞斯抬起一只白腿挂在肩上,挺着胯往腿心拱弄。
他连睡裤都没有脱,两根同样可怖的肉茎在绸裤下初见形状,右手还在那口肉屄里不断抠挖,安瑟尔的喘息已经带了媚意,他精致的脸蛋绯红一片,鹿眼湿漉漉的看着天花板,两团乳肉随着身体乱颤,宛如它们的主人,柔软又娇憨。
阿瑞斯一边抚慰着自己高挺的阳物往安瑟尔的胯下乱顶,一边将手指连根拔出又狠插到底,亚兽白嫩的腿根被他肏得发抖,滚烫的肉茎威慑力巨大,小鹿下意识地想要躲,却又被凶悍的兽根追上。
手指的抽插快得能看见虚影,阿瑞斯偏头吻着肩上的小腿,狠心地捻了捻肉唇里的小肉蒂。
安瑟尔低叫一声,花穴里已经喷出了水,黏答答地挂在阿瑞斯未插入的肉茎上,将裤子下狰狞的阳物晕的棱角分明。
阿瑞斯低吼一声,半个身体都压在安瑟尔的身上,胯下的巨物胡乱地在臀瓣上蹭弄着,杂乱无章的吻印在了唇上。
安瑟尔几乎是立刻就掉了一滴眼泪,为这个意乱情谜的吻。
阿瑞斯不明所以,从他的唇上离开,那抹伤心欲绝的情绪仿佛只是他的错觉,安瑟尔已经掀起眼皮看他,柔声问:“今晚不做了吗?”
臀下的肉柱已经半软下去,阿瑞斯神色莫测,像是要看穿他的伪装。
安瑟尔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他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先休息吧。”阿瑞斯拿过床头的纸巾擦拭他泥泞不堪的下身,他松开了安瑟尔的身体,柔声说,“我存了很多假期,安瑟尔,带你出去玩玩好不好?”
安瑟尔柔顺地点头,阿瑞斯给他拿了新的睡衣,两人再次躺下,安瑟尔被他搂着,很快就呼吸平稳。
阿瑞斯的呼吸声也逐渐平和。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沉睡的亚兽睁开清明的双眼,腰上的手臂放的很随意,安瑟尔轻轻拉开他的手,见阿瑞斯毫无反应,缓缓从他怀中爬了出去。
他缩在里侧,拉上薄被,这才再次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身后的兽人银睫颤动,阴冷的视线便落在那道瘦弱的背影上。
灰色的眼瞳暗沉,许久之后,阿瑞斯再次伸出手,将人捞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