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啊,安瑟尔,你会想起我吗……和阿瑞斯在一起,你会想起我吗?”
滚烫的吻落在眼皮上,安瑟尔紧闭着双眼,没有再开口说话,他的心闷闷地疼着,说不清是为什么。
路易斯的吻很轻,带着顶礼膜拜的虔诚。
安瑟尔只是碰到了他的手,就感觉到了他不可抑制的颤栗。
腰上的手臂瞬间收紧,高大的兽人将摇摇欲坠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脖颈之间全是日思夜想的气息,路易斯深深地嗅着,最后发出了沉痛的低吼。
“路易斯?!”安瑟尔惊呼出声。
浑身燥热的兽人将他拦腰抱起扔到床里,安瑟尔正要强调自己的身份,就被欺身而上的路易斯掐住了脖子。
粗粝的手指反复摸索着他的皮肤,红发碧眼的兽人绝望又残忍地说:“无论你是陈嵘找来的还是我姆父找的,今天晚上听到的所有话,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你身上的气味伪装得很成功,你诱惑了我,”路易斯似乎恨极了他,又像是更痛恨自己,“我不知道他们给了你什么承诺,但你既然愿意上门做泄欲工具,就该守好自己的本分。”
安瑟尔被他掐的浑身乏力,他无力地掰着路易斯的手,眼睁睁看着发狂的兽人三两下撕坏了他的裤子。
路易斯粗鲁到了极致,他强势地掌控着亚兽的身体,用腰顶开那双长腿,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扶着坚硬的肉茎直插而入。
亚兽的哀鸣让体内的肉茎翘起了头,路易斯感受着被媚肉讨好的快感,艳丽的眉眼间却透出屈服于肉欲的痛苦。
他和别的亚兽上了床。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心意。
他引与为傲的自制力输给了生理上的渴望,这无异于给了路易斯一个响亮的耳光。
艰涩的甬道让他进退两难,直接被贯穿的亚兽疼得紧缩双腿,路易斯凭着本能找到了他的生殖腔,重重地顶弄起来。
安瑟尔疼得只想踹人,路易斯掐住他脖子的手却没有松开,他受不了地哽咽起来,企图唤回兽人的一点理智,“路、路易斯……”
他的指甲在强有力的手臂上抓出了几道白痕,居高临下的兽人神情冰冷,毫不怜惜地插开他的花唇,对着脆弱的腔口反复进攻。
“嗯、啊……哈啊……”柔软的肉壁被顶得酸胀不已,安瑟尔视线模糊,身体却在半疼半爽之间软成了一滩烂泥。
他的呻吟不知道触动了路易斯的哪根神经,兽人被汗水浸湿的额角粘着几缕碎发,妖娆得极具攻击性的脸上凶狠不已,路易斯在他挺立的肉蒂上恶狠狠地抽了一下,寒声说:“不许出声!”
本就肿大起来的肉蒂冷不丁挨了一下,安瑟尔被他欺负得哭出来,他呜咽了一声,肉蒂又被抽了两下,敏感娇嫩的小红豆以往都是被兽人含在嘴里哄着的,现在挨了巴掌,竟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原本干涩的肉道里逐渐有了湿意,路易斯的抽插也越发顺利,安瑟尔浑身上下的感觉神经似乎都集中在脖子和花穴上,微微的窒息伴随着操逼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唇呼吸。
紫黑的肉茎筋脉偾张,翘起的肉头连根拔出,又借着滑腻的淫水完全没入,路易斯低头看着自己可怖的阴茎肏翻那两瓣白胖肥厚的肉唇,一进一出之间牵连出亚兽粉嫩的穴肉,他的逐渐呼吸沉重,动作也越发迅速。
安瑟尔每次出声都会被他抽穴,哭一下都要被勒令闭嘴,他咬着唇瓣,流了满脸的眼泪。
路易斯认不出他,其实也是好的。
就让他以为自己和别人上了床吧,也能就此抹去这些日子里莫名出现的暧昧。
路易斯一直说非他不可,但其实也是能和别人上床的。
安瑟尔神情恍惚,又觉得自己可耻,他本身都不能做到忠贞,却要求别人对他忠诚。
虽然他总是下意识否认,可安瑟尔其实骗不了自己,他已经做不到对谁一心一意了。
他们要他接受自己被共享的命运,他也真的就此沦陷入深渊。
紧紧反抗的双手逐渐放软掉落,安瑟尔的闷哼也变得甜媚起来。
他被肏得不住地往床头撞去,视线里的兽人本就不甚清晰,安瑟尔想,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跟路易斯做爱了。
路易斯的肏弄越来越快,黏腻的水声在幽静的卧室里十分明显,绵绵不绝的快感冲向大脑,安瑟尔控制不住嘴里的声音,只好伸手咬住自己的手背。
片刻之后,濒临窒息的快感让安瑟尔满脸空白,触电般剧烈回缩的软肉绞紧了体内横冲直撞的肉茎,路易斯明明爽得头皮发麻,却挡不住心中的绝望。
“安瑟尔、安瑟尔、安瑟尔……”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刺着他的肉壁,安瑟尔无助地蹬起腿,脖子上不断抚摸的手指一紧,路易斯捣进亚兽摊开的生殖腔,把剩余的热精悉数灌入他的身体,“安瑟尔……”
被情欲折磨得精疲力竭的兽人倒在他的身上,安瑟尔还来不及躲,就感觉到了温热的眼泪。
路易斯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