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没有完全恢复理智吗,听着他用这种黏糊糊的声线冲她撒娇,她身体更有感觉了。
她嘴里有很浓的薄荷味道,显然不久前刚刷过牙。
——他忘了。
“好过分…明明都醒来了,却因为不想看到哥哥,而选择再次闭上眼睛吗?”
毕竟,他才是——本——命——啊!
他蹂躏她,她蹂躏他的床单。
似乎是被妹妹害怕的表情给刺激到了,空将她翻了过来换了个姿势接着挺腰抽送,她趴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差点要将它扣出几个洞来。
她嘴上说着再也不理哥哥,却还是没手似的让他帮她洗澡,毫无说服力。
荧脊背一阵发麻。
“呜——”她被这一下干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才不会离开哥哥…哥哥撵我走我都不走…!”
荧都不用刻意假哭了,因为她真的被空干哭了。
空骤然发力,内壁随着他的抽动牵扯出一阵阵难以忍耐的酥麻。
妹妹虽然有些散漫,但有一个习惯是改不了的,她睡前和外出回来都必须要刷牙洗澡。
空的鼻子贴在她颈间,撒娇般蹭了蹭,他金色的微卷长发也滑落在她胸口,轻轻地搔着。
荧轻车熟路地撬开空的嘴唇,含住他吮吸起来,也不知道哥哥在担心什么,完全没有不好的气味。
“不是这样的?”
“是因为喜欢哥哥,才想这么做,而不是…”他顿了顿,抵在她最深处的性器猛地一撞,“——想离开哥哥对吧?”
这双嘴唇…是不是也被那个人触碰过了。
“哥哥太累了,我不想吵醒哥哥,”荧不安地抬头看着他,“对不起…昨天对哥哥做了那种事……”
…没关系,就算和别人做了也无所谓,只是为了满足需求而已,她喜欢的还是他,她也还是会回到他身边。
空一定是
她的膝盖压在了自己的胸部上,整个人被他摆出了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
她被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哥哥第一次对她这么粗鲁,虽然不至于让她疼,但他这样冷着脸不说话的样子好陌生,让她觉得既刺激,又有些害怕,怕自己就这么被他活生生干死。
“昨天弄到水了,有点痒就挠了挠。”她面不改色地扯谎。
突如其来的主动打乱,下意识地就闭上眼睛慌乱地在脑中寻找新的对策。
“我再也不理哥哥了,哥哥简直就是——发情的小公狗!”
她只是饿了,他会填饱她的。
“你的耳洞怎么红红的?”
这个时候才开始假哭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空的眼神又开始诡异地发直,抽插的动作则愈发粗鲁。
忘记了自己让她骑乘,和她互相舔舐彼此的性器,忘记了他们从椅子上做到桌上,又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一晚上几乎什么姿势都试过了。
空一直在身体里动,搅弄得她无法正常思考。
“哥哥,你就算低下头我也能看到你在偷笑。”
而现在是早上七点。
是他最近都没舍得碰她,所以她找了别人吗?
不知是不是做得太多了,她居然有种哥哥还在身体里面没出来的感觉。
她出去的时候为了假扮成哥哥的样子,戴了他的耳饰,但她没什么经验,戳了好久才戳进去的。
“还没刷牙…不能亲……”
忘记了自己昨晚怎么放荡地抱着她做到了凌晨。
“不、不是这样的!”荧再也装不下去了。
…是不是和那个人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是哥哥让你觉得寂寞了你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空的声音有种诱惑力。
荧完全不知道哥哥复杂的心理活动。
“不是说了,洗头这种事就让我来帮你吗,沾到水发炎怎么办?”他捻着她的耳垂缓缓摩挲,内疚道,“已经自己清理过了吗?抱歉…让你来做这种事。”
她如果从别人身上得到了满足,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
身上的痕迹…是那个人留下的吗?
空的双手撑在荧的身体两侧,几乎要将她折迭起来,他俯视着她,故意气鼓鼓地:“那为什么要装睡?”
“…好过分,居然这么说,是已经厌弃哥哥了吗?”空麻利地将清洗干净的妹妹用浴巾裹住,语气委委屈屈,“明明昨天还说这样的我很可爱…想要一直疼爱哥哥……”
大脑早已经因为各种臆测而混乱作一团,空一时没能记起自己昨晚做过的事。
——只能使出那一招了!
空微微眯起眼睛。
“哥哥…亲亲……”她嘟起嘴。
她里面怎么这么软,是偷偷出门见了什么人吗?
“我又不嫌弃哥哥…啾……”
她都已经开始装睡了,突然又睁开眼睛,岂不是会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