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醉的不清,躺在枕头上各种呻吟不断,嘴巴嘟嘟囔囔着不知道在
说些什么,眉宇间紧皱,看起来不舒服极了。晓柔怕爸爸第二天宿醉头痛,去厨
房给自己灌了一大杯水,又调了一杯解酒茶给爸爸带了过来,吃力地扶起爸爸的
脑袋,一点一点地喂了下去。
喝了解酒茶的陈俊生明显好过了许多,眉头舒缓,嘴巴也跟着平静下来。
给爸爸喂完解酒茶后的晓柔捏了捏额角,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呢。
她伸手解开爸爸脖子上的领带,这一路东倒西歪的,领带早就歪到一边了,
晓柔怕勒着父亲,索性把它拿了下来。解完领带后,晓柔又看了眼醉酒的父亲。
这衣服也
得脱吧,总不能就这样穿着脏衣服睡啊,那衬衫上没准还有刚刚呕吐的
污秽沾着,这么睡还不得把整个床都弄脏了。
光是想想,晓柔就有点受不了。她是个爱干净的人,她不想这样的事发生。
叹了一口气,晓柔认命地解开爸爸的衬衫,只是解完之后也脱不下来,晓柔
只好尝试着叫叫父亲。还好陈俊生喝了解酒茶后意识似乎也回来了几分,晓柔和
他说的一些话他还能回应。他朦胧着撑起身体,配合着晓柔的动作脱掉了自己的
衬衫,随后又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见顺利脱掉上衣,晓柔松了一口气,但她看见爸爸完整的下半身,又开始发
愁了。要不,裤子就算了?
晓柔刚有这个打算,心里很快就又否定了,这种做事做一半简直是要逼死强
迫症,而且爸爸刚刚还是跪在地上吐得,那得多脏啊。可是爸爸又是个大男人,
自己去解爸爸的裤子是不是不太好啊~~晓柔正天人交战着,突然脑子一灵。自
己又不是做什么坏事,在害羞个什么劲?照顾爸爸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吗,等爸
爸以后老了,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顾的时候,难道她也要这么扭捏吗?
想通了这点,晓柔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
都怪叔叔,要不是和叔叔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现在也不会这么多想。晓柔红
着脸在心里啐了一口叔叔。
虽然是想通了,但摸到爸爸的皮带后,晓柔的脸还是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毕竟爸爸也是男人,自己去解男人皮带什么的,想想都太羞人了。晓柔这个念头
刚过,小穴里居然偷偷湿了起来。
打住!打住!晓柔不敢再想下去了。所以说生理期什么的最麻烦了,不止是
要流7天血,连前后的这段日子都这么敏感,光是想想都难受死了。晓柔把注意
力又拉回到眼前的事来,努力做到心无杂念地解着爸爸的裤子。
脱爸爸的裤子比脱上衣还要累,好不容易顺利脱掉爸爸的衣裤,晓柔已经累
得坐在床边喘着粗气。她全身都被汗湿透了。三伏天,哪怕就是半夜也凉快不到
哪里去。晓柔打开爸爸卧室的空调,抖着自己的睡衣,希望赶快凉快起来。
晓柔瞧着自己这一身汗,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等会还是去洗个澡吧。
稍微凉快了点,晓柔去爸爸卧室里的独立卫生间拿毛巾泡了温水,拧干后给
爸爸擦身。不然爸爸这一身酒气都能熏死人了。
绵软的布料擦过陈俊生的脖子、前胸,慢慢来到下腹。
晓柔瞥了眼爸爸的裆部,立刻就把视线挪开了。爸爸的那儿也好大啊~~陈
俊生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那一点布料紧紧地贴着胯,把胯下那二两肉的形状都
差不多勾勒出来了,硕大一团。
其实小的时候晓柔还有和爸爸一起洗过澡,不过那时候的记忆晓柔已经很模
糊了,但她看过叔叔的肉棒,现在隔着内裤对爸爸的惊鸿一瞥,晓柔估摸着应该
是和叔叔不相上下吧。这应该要归功于他们老陈家的基因。
晓柔扭着脸继续擦着爸爸的腿。男人的腿不像女性那样光滑,有着大片腿毛,
晓柔的手经过的时候还被挠的有些痒痒的。
解酒茶的效用开始发挥了,陈俊生慢慢睁开双眼,发现女儿还是穿着那件甜
美性感的小睡衣,一双娇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移,一团火迅速烧到了下腹。
「这也是梦吗?」他忍不得嘟囔道。
「什么?」听到了爸爸的声音,晓柔以为爸爸有什么嘱咐,不过声音太低她
没有听清,只好直起身,凑上前,把耳朵凑近爸爸的嘴边细听,「爸你说什么?」
然而陈俊生却没有再说话,他猛地伸手紧抱住晓柔,脑袋一抬就亲上了女儿
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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