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几个人都吃得十分醉,他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偏生表弟要这么提醒自己,裴清辉觉得自己紧张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一边说话一边又觉得脸颊疼,男人只得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脸。
表哥,你的脸怎么花了?方才顾着年莲子不见了的事儿,安彦怀还没发现什么,现在看着裴清辉那张挂了彩的俊脸,男人不由很是疑惑,这印子,这血口子瞧着好像被什么挠了一般。
听到表弟这么说,裴清辉一下子警惕起来,手掌抹了抹脸颊,果然见红了,生怕被表弟发现什么,男人忙焦急地道:我这是,咳咳,被猫挠的!还有那夜叉星和我不对付,我可不敢招惹她你该去别的地方寻她才是!一边敷衍地同表弟说话,裴清辉一边又心虚得不行,忙回房里找抹脸的膏药去。
安彦怀见表哥这般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觉,可也想不出什么来,自然去另一处寻人了。
裴清辉见表弟走了,这才在房里发了疯似的着急地寻着年莲子,却不晓得她跑哪儿去了,不禁有些着急。有些怅然地叹息一声,裴清辉不由锤了锤房里的柱子,颇为无奈地道:怎地就不见了,难不成真的做梦了?
在裴清辉浴房里躲了一会儿,生怕再生枝节,年莲子不敢再多待着便偷偷从窗户翻过女墙出去了,可是越想心里越乱,她都不愿在此处歇息于是又带着侍女留了话给安如盈便离开了。
若是昨夜同自己躺一起的是安彦怀便罢了,偏偏是裴清辉那家伙,真是气死人了!旁的事,自己还能寻个由头吵上三四回,偏偏又是这等尴尬事,小姑娘不由叹息一声,算了就当被狗咬了吃个闷亏便是了!
这般丢脸,年莲子可不想继续在外面待着,只得打道回府了,却不想才刚想拐到自己院里却撞见母亲院里的一个小丫鬟春锦在角落里偷偷哭,美人儿不由叫住她。春锦,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躲在这儿哭?
四姑娘,你可回来了呜呜~方才老爷一回来就找夫人说事儿,两个人说着说着又吵起来,她看着嬷嬷同其他姐妹都不在便想去瞧瞧,却不想撞见老爷正在扒夫人的衣裳,可把她给吓坏了,春锦一时也没了主意只觉着又怕又臊只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哭!
年莲子虽说年纪不大,可性子却早熟,听春锦这么说也明白父亲这是对母亲做了什么,心里却十分不自在,不因别的,母亲近年来一心向佛是断了色欲的,况且又是青天白日便行这事儿,想来父亲是故意逼迫母亲的,越想越气恼,美人儿也顾不得什么了,便径直往母亲院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