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跪立在她两腿间,除了动作,已许久未发一言,汗水从他额头密密渗出,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胯下那物肿胀欲裂,几欲把他逼疯。
记不得第几次泄在他手上,宴云只觉这夜晚尤为漫长。
“师父,书上说,以舌含吮,可令女子欢悦,有助内阴润泽……不知是否真有其事。”他一本正经说起不着调的话。
“上面还说,此处水儿多,是谓女子心中欢喜——师父,您可喜欢弟子这样?”
凌若拿舌头戳刺小巧的阴核,一并勾动指腹在花穴口轻浅地捻画抚玩。
依旧是变着法儿地撩拨,湿润的花谷被他嘬出啧啧水声。穴中酸软愈盛,宴云彻底沦陷在他任肆的唇齿间。最终,在凌若持续不断地狎亵戏弄下,浑身痉挛着再度攀上极乐之巅。
无法彻底填补的内心空洞,寄生出蓬蓬丛丛的藤蔓,蛇信般缠绞着她,把她拖向更为迷乱的淫乐之宴。
“是师兄们私下传阅的册子,弟子偶尔翻到几次。”他笑了笑,口中故意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舌,秀致的眉目也漫上情欲的炽烈灼热。
本能让她压低了腰,臀瓣约略上抬,把湿哒哒的玉门微微向上敞开。
“嗯唔……呀啊……”宴云不断缩着嫩臀,淫靡水声正照见她此时此刻的销魂欢愉。
她天真地以为,如此就算缓了媚药的凶性。然而,这场名为解毒的堕落之夜却远没有结束……
大片光滑的雪肌香汗淋漓,还有那似乎永不会停止涌泄的花径,好像要把全身的体液都在一晚流淌殆尽。
在觉察掌上的异动并没有引起她不适的反应后,凌若几乎于瞬时收起手,撩开袍摆,露出衣下苦苦忍耐了一夜的坚挺。
把头侧向里间,宴云刚想命他出去,却听一阵摩挲声起,下体就被迫着推向两边,敏感的花珠遂即遭到无情齿咬……
他淫亵的低语源源不绝,长舌不经意扫过内壁敏感处,在令宴云刚触到快意之时,蓦地收回,让她期盼却不给真正的满足。
“师父小穴里的水儿好热,味道好甜……”
气力耗损,宴云整个人到最后已半入昏昧,只有下体还持续进出着男人修长的指,随动作发出淫荡至极的吧唧声。
“停呀、快停下,啊啊哈——”
凌若将她溢出的淫腻抿在湿亮的股间,黑眸沉沉,淡淡言道:“……师父,您泄了。”
……
穴口还未全部闭合,两片花唇肿胀,哆嗦着挤出未流尽的花液。
“你……怎么又哈——”
“嗯…什么乱七八糟的册子,误人子弟……”宴云气息紊乱,双唇溢出甜美的娇吟,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骚动难耐,只能强迫自己接着他的话往下说。
宴云失控地摆头,几乎没有任何准备,尖叫着被推上欲浪巅峰。
“什、什么书——嗯唔…”灵舌大肆卷起她股间的蜜水,偶尔碰到被手指摧残过的红肿花唇,引来宴云娇躯难以抑制的战栗。
见此,凌若挑了下眉,知她得了趣,于是不由分说地狠狠插入花心,曲指在漉漉的穴道里狂浪抖动,以至甬道深处每一处褶皱都被扣弄得酸软不堪。
宴云贝齿紧叩,穴心还一颤一颤抽搐不已,渴欲淫痒虽因高潮而缓解,但身体似乎还觉欠缺了什么,在困乏中无声地叫嚣。
粗壮的肉柱如一柄利剑,高高竖起。四周贲张青筋暴起,因充血过久,极是狰狞可怖。顶端轻微上翘,圆硕的龟头胀如鸡蛋,上面渗出津津清液,早已对面前的珍馐美馔迫不及待。
她不知自己该如何回应,只庆幸自己蒙闭了眼,看不到一室荒唐淫乱。
“弟子也不爱看,上面画了好些妇人,可都不及师父风姿万一。”水滟滟的娇花在他眼前绽放,蜜液全被他吞咽入腹,灵活的舌在穴口一进一出,所及处如同电流划过,真如不见血的骨肉折磨。
“你——嗯唔……”嗜人的空虚开始逐渐蚕食宴云最后的清明神思,花瓣被牙齿戏弄着,他高挺的鼻峰又时不时顶蹭前面硬如石子的蕊珠。
,顺着股沟打湿了宴云身下的缎被。
凌若抚了一把宴云湿滑的花穴,操持着坚挺的欲望,向穴缝迫近…
“住……住口,别再说了……”几番下来,宴云被折磨得几乎要疯掉,已分不清这无边欲求究竟来自药物,还是他极致的挑逗。
掀眸,凌若将她的迷乱娇媚尽收眼底,唇角止不住微微上扬。
“是不是感觉好些了……”粗糙地大掌抚弄在她湿泞的外阴上,凌若下腹欲望紧绷,看表情亦忍得极是痛苦。
下袍濡湿一片,是她动情时的喷溅。三只根骨分明的手指齐齐没入花谷,沿着软肉抠弄一番,又缓缓撤出。
“师父别恼,您可是嫌我话多,这里受了冷落?”
凌若顺目瞟了一眼昏睡过去的宴云,向早已泥泞不堪的内道里再添一指——
鼻间气息愈发沉重,他俊朗的面容上,此时亦显出几分乖戾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