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血型的人吧。
突然想起我就是AB型的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什么所谓的Rh血型,
想到这里我赶紧告诉我爸。
因为之前体检的时候,测了血型,所以我知道我是AB血型这回事,我就告
诉他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拍了拍头说,「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他好像知道我是AB血型,我记得我没告诉过他啊。
不过看他又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接着来了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过
来先是对我们和善一笑,然后说:「陈律师你好,我是院长让我过来配合你们做
个血液检查的,是这个小兄弟吧?」
我爸先是礼貌地致谢之后,然后赶紧配合着医生把要核实的问题都核实完了。
我们两个都很着急地,催促着医生去给我做血型检查。
又问了好几个问题之后,医生总算问完了。
接着,又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她是你的什么人,小兄弟?」
「是我妈。」
我回答到。
就在这个时候,医生很慎重地对着我爸说:「陈律师,有件事情必须给你说
,因为我们血库里没有李女士的
血型,所以才让你找,但是由小陈给李女士输血
的话,小陈与李女士属于直系近亲属,直系近亲属之间输血会有极高的风险,这
种风险就是输血有可能会发生一种严重的输血反应,就是输血相关移植物抗宿主
病,也就是GVHD,这种情况如果不发生就最好,如果发生了死亡率在99%
以上。」
他看了我们一眼,接着补充到「因为她这个血型实在很少,我们血库里找不
到,而且就已有的献血志愿者里也没有这种血型,所以你儿子是这个血型既是万
幸,又是莫大的不幸,因为风险真的太大了。现在因为李女士的情况也很不理想
,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你们之后,你们来做决定吧。」
听到这消息,我只能木然转向父亲,希望能从他那儿得到些意见。
看着他有些空洞的眼神,我能感觉得出来,他现在也面临着极大的压力。
过了大概半分钟,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医生,先让我儿子准备着吧,说不
一定他的血型跟我爱人没法匹配呢。即使匹配了再看看到时候是否需要,再做打
算吧。另外,我也再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其他的路径知晓由AB型熊猫血的。」
我心里还是极为佩服父亲的,在这个时候依然能作出准确的判断,最起码他
还能保持冷静,这已经比我好了太多了。
经过这个小插曲之后,我心里又多了些沉重的负担,只愿意尽快看看血型是
否匹配。
医生也看出了我这焦急的状态,对我点点头示意之后,带着我去了一个类似
治疗间的房间,然后抽了我一点血。
然后又告诉我可以去休息一下,接着他进了一个小房间忙碌起来。
感觉又过了漫长时间,他终于带着笑容走了出来。
告诉了我们好消息,说是我跟妈妈的血型都是最稀有的熊猫血。
谢天谢地!虽然今晚时间过得格外缓慢,但是还好事情目前在朝着我希望的
方向前进着。
准备了好一半天,还是不见医生叫我进去。
就忍不住问医生,什么时候开始输血。
那中年医生告诉我,我妈妈这个情况是出车祸造成了失血过多,但是做手术
的时候不宜输血,所以还要等手术结束,看手术的情况再做进一步打算。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了吧,我爸妈的他们的朋友都来了一两个,我因为比较
担心就懒得去一一打招呼了。
反而我爸倒是很坚强的样子,也许这就是成年人的觉悟吧。
不管面对多大的压力,都得支撑住。
而我,则只是想尽快地见到妈妈然后做到我该做的事情。
又过了半天,手术室的门总算开了。
里面走出来一位全副武装的医生,跟刚刚那个中年医生交流起来。
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医生陡然间提高了音量「让直系亲属输血,这太危险了
,肯定不行!」
听到这,我跟父亲不由得靠了过去。
那位之前给我抽血的医生在一旁解释道:「我们医院血库里根本没有这种类
型的血,而且在这么急切的时间里要找到AB型Rh血型,」
他摇摇头「基本上不可能。」
「另外,患者家属已经知道面临的风险了,我刚刚已经一一告知了。患者家
属也愿意承担这个风险,之后我们让他们签署一个承诺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