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心裡略有一点感激,心想:「这小子还算有良心,也算不枉费姐姐我昨天噘着屁股给你舔了半天鸡巴。」
玲姐又一把扯开老婆的捂住阴部的手,一隻手探入老婆下体,猛地掐住老婆的阴部的嫩肉。
「听说你用这双臭脚丫子给我老公搓鸡巴?真是不要脸的骚货!看老娘废了你这臭脚!!」
那几个男人也有点犹豫,其中一个叫大李的小伙子说:「玲姐,这怕不太好,万一打坏了这女人,焦哥肯定会发怒的……」
玲姐似乎还没解气,紧跟着又补了一脚,还是踹在同样的位置。
老婆终于知道这女人为何这么痛恨自己了,原来她才是焦哥的老婆!那被撞伤躺在床上的女人又是谁?但此时她已来不及细想,几个男人涌上前来,不管她声嘶力竭的挣扎喊叫,强行把她的手脚死死按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美腿被大大分开,阴毛浓密的阴户毫无遮拦的暴露了出来。
老婆哀嚎着抱着肚子翻滚到一边,呕出一小口酸水。
老婆已经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俏丽的五官扭曲变形,只能张着嘴一边喘气一边艰难的摇头,我这位在昨天那么多男人的蹂躏下都没有哭过一声的坚强的爱妻此刻已经被痛楚折磨得泪流满面。
几个男人刚鬆开手,老婆就捂着自己的阴部踡成一团,喉咙裡发出沙哑的悲鸣声,尿液从指缝间源源不断的渗出。
而老婆此刻早已如一摊烂泥一般,只能惨叫着承受对方的殴打。
露在外。
「看老娘踢爆你的肚子,让你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玲姐冷笑一声,上前飞起一脚,穿着高跟凉鞋的大脚狠狠踹在老婆脆弱的阴部。
老婆说的没错,当时她确实对玲姐又恨又怕,骄傲的个性让她怎么也不能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但她的眼中已没有了刚才的倔强和反抗。
老婆有点害怕了,她彷佛猜到了这个狠毒的女人打算干什么,赶紧抱着身子踡缩在一边。
听到这裡,我心痛得抱住老婆:「对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
叫大李的小伙子劝阻不住,再挨了玲姐一耳光后只能默默退到一边。
但小伙子的关怀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被叫做玲姐的女人立刻抽了那小伙一巴掌,大吼道:「你就知道怕焦哥,就不怕我吗!我才是他老婆!他把这么个小浪蹄子带回来算什么意思!!赶紧给我按住她,要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这口无力的唾沫只沾到了中年女人的裙角,但勃然大怒:「小婊子敢啐我!!你们几个,把她手按住,腿给我分开了!!我让她这辈子都玩不了男人!!」
玲姐知道老婆心裡已经屈服了,她冷笑着站起来:「还不服?那没关係,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老婆这难堪的样子就这样被一屋子的男人尽
「噢噢噢噢————」
玲姐得意的蹲下身子,掐住老婆的脸颊,强迫她抬起头来:「小妖精,这两下子舒服吗?要不要再来几下,让我把你的小骚逼踢得更肿一些,一会勾引男人肏屄的时候也更紧实一些?」
得向她吐出一口唾沫。
玲姐对着老婆腹部就是几脚。
老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身体如一条搁浅的鱼一般剧烈反弓起来,又重重拍在地上,手指如钩般扣抓着地面,十根白皙精緻的脚趾如蒲扇般张开,足弓崩成一条直线。
玲姐狠狠的掐着老婆的阴唇和阴蒂,一边欣赏着老婆痛苦哀嚎的样子,一边问到:「怎么样小婊子,服不服?服了就跪下来舔我的脚趾头,舔到我高兴为止。不服的话,老娘有的是办法继续料理你!」
这个恶毒的半老徐娘开始了对老婆全身的毒打,一边打还一边出言叽风,一步步摧毁老婆的自尊心。
下体就更不用说了,丁字内裤的细带早已深深勒紧阴户中,两片肥厚的暗红色阴唇毫无遮掩的耷拉在阴毛外面,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黏液。
这剧烈的痛楚让老婆再次发出沙哑的惨叫,尿液再次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玲姐狠狠抽了老婆几个耳光,一口唾沫回啐到老婆脸上,老婆屈辱的闭上眼睛,任凭对方的唾液顺着脸颊流下。
老婆也深深拥抱着我,半晌没有回话,似乎也在对白天的遭遇感到心悸:「……老公,我当时实在是太害怕了,虽然恨她恨得要死,但实在受不了那种毒打……她不停地掐我的小穴,疼得我死去活来……我……我不想给她舔脚,但……」
老婆觉得自己的耻骨似乎都被踢裂了,疼得眼珠几乎都要瞪出眼眶来,一大股腥臊的尿液从阴户裡激射而出。
高跟鞋狠狠踩在老婆
收眼底,但她此刻实在是剧痛难当,站都站不起来,甚至连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哪还有力气估计自己的形象?但刚强的性格却不让老婆就此低头,虽然她只能恨恨的瞪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却还是铆足了剩下的力气「啐」
不得不说,对女人最狠的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