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非非,欲罢不能。
硬生生挨过十几巴掌,顾琰痛得抓紧奚成的膝腿。
喉咙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吃痛声,如悬崖峭壁上的水滴坠入大海般,微不可闻,却嗅出一丝猝不及防的苦楚和忍耐。
奚成的铁砂掌还在继续。
若是左右开弓,分散疼痛,顾琰倒还能忍受,但奚成却专打右半臀,而且还仅挑着一臀峰上小块地方打,连续不断的责打,真的来不及缓冲。
顾琰痛极,右半臀由刚刚开始的麻木酥痒变得肿胀滚烫,如受炮烙之刑。
顾琰不由自主地开始晃动身体,企图冒犯奚成的底线。
他想用手挡住那如狂风骤雨般噼里啪啦的铁砂掌,刚想触碰,右手便被奚成反手按在背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丝毫不放水的巴掌呼上右半臀那块可怜的地方。
二十多下巴掌过去之后,顾琰再无法保持冷静,咬牙蹙眉,伴着轻微的喘气声和shen吟呼痛声,浑身如筛糠般剧烈地颤抖,他再也受不住,右手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挣扎开奚成的束缚,死死护住右半臀。
“奚……奚成,你丫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顾琰的右臀已经肿了一圈,如火如荼、似霞非霞,当真像熟透了的蜜桃般吹弹可破。
修长有力的手指狠狠捏住那一团滚烫如炭的臀肉,奚成冷笑一声:“告诉过你不准挡,站起来!”
顾琰从奚成双膝上爬起来,刚刚站稳,便见奚成手中拿着一方暗沉色戒尺,冷着脸斥道:“右手伸出来。”
顾琰伸出右手,另一只手却悄悄摸了摸身后,不小心触碰了伤处,不免龇牙咧嘴一番。奚成抬头看了眼顾琰,强忍住笑意,装作没看见顾琰的小动作。
顾琰清亮的眸子眨了眨,看着戒尺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不,绝不美丽,奚成挥戒尺的速度快到模糊,以至于顾琰的目光刚刚追随着戒尺抬起来,手心便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钝痛。
不消片刻,手心便像馒头一样鼓了起来,连指头都泛起一片潮红,五指连心,果然不是瞎说的。
“最毒狗子心!”顾琰抱着手上窜下跳,委屈地叫怨。
“就是要给你点教训,不然,顾先生以为本狗是hellokitty?”
“……”
“呐!”奚成笑眯眯地将戒尺塞到奚成怀里,“顾先生将戒尺拿好,重新趴过来,若是再用手挡,我就请顾先生亲自将自己的手心打肿。”
“你你你……”顾琰很少骂人,此时遇到这么个无赖之徒,绞尽脑汁将自认为最毒的话憋了出来,“无耻!”
尾声
多少个日夜后,顾琰仍然记得那晚的实践,那是他的第一次,他遇到了奚成那个斯文败类的纯二哈。
那一晚,既是回味无穷,也是惨不忍睹的,他尝受了屁股的脱胎换骨,整整两周,屁股都是青紫斑斓,肿胀的肌肤摩挲着裤子,在夏日里异常难受。
奚成那条狗,下班后,打着“猫儿想念美人儿身材”的蹩脚缘由,抱着猫儿、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去他家混吃混喝。
后来干脆搬到他家。
之后,顾琰再未在实践中当过被动,经此一夜,他发现自己更喜欢揍人,尤其是奚成那条二狗子。
漫漫余生,执一人之手,相扶到老,闲情无事之时,揍狗子,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