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玉夕很想管住自己的嘴,老老实实成为靳家的“儿媳妇”,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探听消息,但不知为何,事到如今,他就是管不住嘴,就想发脾气骂人。
靳言狠狠扇了玉夕一巴掌,冷哼道:“小黑,将他抓回去,开祠堂,同时吩咐府里上下老少、男女小孩统统跪到院里。”
玉夕终是踏进了靳家大门,他想过无数次嫁入靳家的场景。
也许是这样的,名满上海的角儿出嫁,满城轰动,他在一片片祝福和期待中嫁入靳家。
或许还是这样的,满城轰动中嫁入靳家,一路上全是抢亲之人,那场面叫一个壮观,过五关斩六将后终是风风光光嫁入了靳家。
玉夕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他是被五花大绑抬入靳家大门的!
祠堂已开,祠堂里面跪着靳家男女老少的仆人下人,他们面色慌张,不知道又犯了什么错,从这些人的表情上,玉夕知道,这个病秧子平日里定是积威甚重,这些下人才会面露这等惊恐害怕的表情。
玉夕被绑在院中央的漆黑刑凳上,他对靳言怒目而视,靳言却对身边一位气质温和儒雅的男子面带笑容,那男子似乎有些生气,靳言也不恼,好言好语劝说,看样子窝囊地跟个龟孙子一样。
呵!那便是靳言口中的公老虎吧,果然很凶。
玉夕忽觉有人将手伸进他的腰上,扭头斥道:“你干什么!”
靳言眸色沉沉,走到玉夕身边,伸手甩了玉夕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来,玉夕只觉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脸颊疼得厉害,连嘴里似乎都有了甜腥味。
靳言黑白病痨吊死鬼脸阴沉沉地扫了一眼,道:“以后,这个人就是我的暖床侍妾,在靳家除了老爷子、本少爷、平安,玉夕公子就是靳家排名第四的主子,你们日后可要好好侍奉,不得怠慢。不过,今日你们三主子敢当街顶撞我,绝不可饶恕,杖打二十,以儆效尤。”
玉夕还想说什么,被一块脏兮兮的抹布粗暴地塞进嘴里,他“呜呜”两声,陡然感觉臀部一凉。
饶是玉夕多么厚脸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按在这儿挨打,还光着屁股!玉夕顿时脸色羞红,他抬起头,却见靳言坐在椅子上,像个吊死鬼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病痨鬼!短命鬼!吊死鬼!汉奸鬼!黑白无常鬼!
玉夕内心愤恨咒骂道,相处两年,他怎不知靳言竟是这种货色!
随着板子的落下,玉夕疼得“呜呜”一声,嘴里满是抹布的腥臭味,屁股上像被倒上炭火一样,灼灼发痛。
病鬼!痨鬼!死鬼!玉夕内心继续咒骂,板子一下下毫不留情地砸下,叠加到整个火烧火燎的屁股上,玉夕疼得浑身抽搐,原本俊美似妖孽的脸也变得几近扭曲。
玉夕记得组织关于汪伪政府官员绝密资料中,靳言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公子,不喜女人,反倒喜欢男人,他为了娶家里那只公老虎,跑到新政府大楼和自己的父亲搞决裂,惹得众人非议不断。
疾如狂风骤雨的二十大板终是停了,裸露在外的屁股由白转成青黑色,有一处已是破了皮,顿时鲜血四溢。
玉夕面色已然疼得青紫,为了防止皱眉多了容易长皱纹,硬是将一星半点的痛苦表情收回去,但正经不过一秒,便眼泪汪汪、含情脉脉地看着靳言。
靳言面无表情地问:“知道错了吗?”
玉夕拒绝点头应和,只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扑闪一下,眼泪挂在睫毛上,被午后的晚霞照得荧荧一闪,瞬间落了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这副模样落在靳言眼里,阴鸷的脸上多了些温柔,家里的公老虎看不过这些打打杀杀的场面,很早就回去了。
靳言没了公老虎的束缚,打横抱起玉夕,直接抱回自己的书房。
靳言给玉夕上了药,玉夕委委屈屈,像个小猫咪一样蹭进他的怀里,说:“靳少,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靳言被气笑了,狠狠拍了玉夕一巴掌,说:“我的气还没消呢,你还敢提条件?你倒是说说什么条件,若是我不满意,直接拖出去继续打。”
“别啊,靳少,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后*庭花么,打烂了,你不也不舒服么。”
玉夕媚人的把事还是有两下子的,靳言轻轻一笑,说:“你说吧。”
“我不喜欢你家里的公老虎,我怕他欺负我,我平日里还要去百乐门唱歌,这是我心心念念的职业,我喜欢这份职业。”
“屁大的一点事也好意思说,你要去便去,我的小宝贝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在家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的梅室好好准备着,说不定哪一天本少爷再去那儿重温旧情。”
“靳少啊,你人真好。”玉夕甜言蜜语地蹭进靳言怀里,眸色却渐渐变冷。
中日友好大会,这个“日”,是日本鬼子,这个“中”,是该被千世万世唾弃的汪伪政府,一个投靠了日本、投靠敌国奴役百姓的中国伪政府!
中日友好大会是伪中央政治委员会秘书部门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