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约炮了……”把憋的难受咽了回去。
“没呀!挺好的,器大活儿好……就是人有点讨厌……”尤允
帽子:“嗯,走了。”
帽子像是能洞穿胖儿东想法:“你看黑男白女,或者中国女人被黑人或者白人搞,是不是格外爽?”
胖儿东觉得有点道理,就是说了约等于没说,还是一肚子火。可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姑娘跪倒再黑黑白白的洋人胯下,竟然还有点变态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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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胖儿东目前的水平,这种三观教育还是太难为他了。话锋一转:“帽哥,阿竹的事儿你能不能抓点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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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直接影响我和小白的进展啊,她说和我约会就得丢阿竹一个人,不忍心。还说她没谈过恋爱,不想进展太快,要是阿竹愿意和别人接吻,她才同意和我亲嘴儿……这个别人肯定就是你了呗,是别人,我也不能干啊……”
自从“东哥”这个面具被胖儿东戴上,人生似乎都充满了意义和使命感。仅有的几个联系渠道接到的委托逐渐变多,就是靠谱的不多,另外多数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路子“找到”的东哥。按帽子吩咐,如果是打算要接的案子,就必须要了解对方的底细和找来的渠道。不过有一个新渠道是不确定的,那就是贴吧私信,胖儿东不是成了省大的贴吧吧主么,毕竟背后都是一个人,于是吧主“你东哥”大人和替人排忧解难的“东哥”自然有合并的趋势,对此,帽子倒是不反对,只是提醒胖儿东小心,并有需要替他把关。
“没踩雷吗?”
胖儿东嘴喔的像脸一样?,心想:卧槽,还带这么论的?应该是上面下面各一发(胖儿东还是保守了,没往未曾设想的“道(后)路”上想)。想不到阿竹在那方面也这么放得开,那我往后和小白的“深入程度”可就好办了呀。看来果然没有姑娘能顶得住帽哥的神威。“帽哥你是我永远滴神啊!”
“那阿竹愿意和我滚床单,你也就大功告成了呗?”帽子问道。
帽子横在沙发上一脸冷漠:“省省吧,社交是人家滴自由,你又没权干涉。就算女的崇洋媚外,也是根儿上的东西,你要改变女人的想法,得让大中华的汉子站起来,不是让你小弟弟站起来……”
胖儿东:“帽爷,看您这面相,是刚刚走了肾啦?”
帽子眼神放空,缓了一会儿:“一个洞一发。”
反正在这个过程中吧,胖儿东也发现,自己其实特别圣母,什么困难都想帮。比如吉姆说怀疑女朋友不是第一次,心里很难受。胖儿东问“咋办啊帽哥?”帽子:“建议分手。”
至于“东哥”的业务,必须是专治各种性爱问题和情感关系。
“应该是吧。”胖儿东道:“嘿嘿,我猜。”
“去你妹的,从心理学上说,根本上,这也是因为你的种族自卑感引起的,和女生舔老外没啥本质区别,都不是短期能解决的。”
“本来是不生了,不过现在应该气性应该更大了,哄不好了那种。”说来帽子还有点愧疚:“小白那边,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胖儿东:“看您这辛(虚)苦(弱)的样子,是走了几发呀?”
韩梅梅说自己男朋友回消息很慢,问就是在打游戏,怀疑是出轨了,求东哥调查。胖儿东问“咋办啊帽哥?”帽子:“让她下个游戏加男友好友,盯着他打游戏,顺便学一下。”
内涵。
刘瑜禁了下嘴,她不懂和陌生人是怎么能做的了的,有些同情的看了看不远处的小强。
“卧槽,帽哥,你咋知道?难道你也是同道中人?”
数日后的一天,当胖儿东激动的迎回了半夜归来的帽子,看他一脸的疲惫和肾虚的模样,胖儿东屁眼都快能乐开了花。毕竟早上俩人是一起出的门,中午他是和阿竹一起消失的。心想帽哥什么时候会让我失望?不能够啊!这必须是和阿竹发生了点啥啊!根据小白的说法,帽子重新上垒之时,那就是我胖儿东推到女友之日啊。小白还是太单纯,不明白帽子有多牛逼,让我在帽哥的光辉庇护下轻松拿下(小白一血)……但还是得象征性的确认一下。
说归说,看帽子这一脸巨大的落寞,似乎不怎么开心,便问:“咋了帽哥,竹姐还生你气呢?”
没回来,上哪去了又?”刘瑜小好奇道。
“我tm皇上不急你太监急啥?”
帽子不但没暴走,反而若有所思状。
林涛说自己中意的女生和留学生打得火热,求东哥援助,查一下女生和他们背后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或者留学生的糜烂生活。最后还强调了一下不能让我大中国的妹子便宜了老外。一篇小作文,看的胖儿东怒火中烧:“帽哥!这必须出手了吧?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啊,咱们大中华妹子本来就不够用……”
李雷说自己打飞机时候坚硬如铁,可一和女朋友同床就硬不起来,问东哥怎么办。胖儿东问“咋办啊帽哥?”帽子:“你tm脑子便秘吗?这也要管?让他自己去看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