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梦泽宽厚掌心拍着她的后背,似带着无尽的宠溺。
别哭了,跟我在一起无名无分,还要提心吊胆的,值得吗?
宁梦溪圈住他腰的手指缓缓用力,昂着头望着他,不管哥哥是怎么想通的,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就算是下地狱也心甘情愿。
这场景在梦里重复过千百回,如愿以偿的时候,她很难形容心脏跳动的那种感觉,是怦然心动。
粉嫩的唇瓣动了动,踮起脚尖吻他的唇,如果哥哥不再拒绝自己,就算是十八层地狱她也甘愿跌进去。
宁梦溪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一刻她希望他会推开自己,却也害怕他会推开自己。
没有意料之中的推开,是意料之外的他化被动为主动。
衣料摩擦的声音过于暧昧,他的双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挤向自己,猛地吮住她的舌尖纠缠。
迷乱的氛围让她根本不舍得停下来,灼热的气息,炙热的身体,唇舌交缠间,她只想占有他。
柔荑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胡乱游走,欲念让她最后的那点羞耻心都化为乌有。
她的小手抓住了他滚烫而坚挺的欲望,她听到了哥哥的闷哼声,害怕哥哥会拒绝,她握得更紧了。
宁梦泽抓住她的小手,唇瓣贴在她的唇上,暧昧地说着:别急,这么捏我会疼的。
宁梦溪从小除了哥哥就没跟人亲近过,也就前两天鬼使神差地和教导员牵了个手。
她的脸因为羞愤和尴尬,红透了,却装作一副老成的模样说:哥哥,我很会做爱,你插进去就不疼了。
宁梦泽俊颜一怔:谁教你说这些话费,没羞没臊。
他将身体亲密地贴在她的身上,隔着衣服下半身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部,叫嚣着的欲望如饥似渴地想要进入她的身体。
她又说:哥哥,我真的很会做。
宁梦泽的唇抵着她的发顶:几年不见,说话越来越浑了。
宁梦溪腿软的不行,sao话一出来,下面就shi哒哒了。
哥哥那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当兵的一看就是耐Cao型。
越是这么想,她就越是想要和哥哥发生些什么。
哥哥,我不是处女了,你放心吧。
他说过不会毁了她,如此说,哥哥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之前有人跟她说过,现在女孩子大多都没有处女膜,加上她高强度的训练,膜说不定早就没有了。
只要她装作不那么疼,哥哥就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宁梦泽抱着她,体内的情欲还在乱窜,听着她的话,汹涌而澎湃的欲望掺杂着奇怪的情感,无处宣泄。
连里有事我得走了,等我回来。
宁梦溪不肯撒手,紧紧地抱着他:不要,做完再走,要不我给你口出来。
她就是舍不得他走,也害怕他冷静下来就反悔了。
宁梦泽拍她后背的手顿住,脸色忽然变得Yin沉起来。
听话,回来以后想要做多久,我就Cao你多久。
宁梦溪老脸一红,没想到哥哥说话这么直白,糙得让她心花怒放。
但她还是不肯撒手:不要,万一你反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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