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稀稀拉拉灌了他一肚子,郁尧一直哭,凤离虽然爱胡闹,但有分寸,心里明白没伤了他,他只是被刺激得狠了,说到底,还是他被她养得娇气了,若是春风楼的那些男子,无论怎么折腾,大抵也不会这般哭得凶。
“茉、茉莉花……”
流淌的线条描绘成一副如泣如诉美人图,那一双长腿让人爱不释手,凤离按住他的一条腿,从纤细的脚踝一路摸到腿根,郁尧身子微颤,要忍耐着体内的翻涌,还要忍耐着凤离的玩弄,几乎要瘫软在床上。
凤离摸了摸他的鼻尖,低低地笑了,修长的手指插进他湿漉漉的穴里抽插了几下,把挑的缅铃给他塞进去。
郁尧拼命摇头,握着拳头,骨节分明的双手用力到指尖泛白,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羞耻的呻吟,咬住了食指,蜜穴被肏得松软了,无法闭合,灌进入的茶水滴滴答答从穴口里流了出来,挂在他双腿之间,仿佛失禁了一般,郁尧急促地喘息着,别说说话了,连喘个匀气儿都费劲。
上次被戒尺打的感觉仍记忆犹新,火辣辣的,疼了好几天,穴口木木的,坐立不适,仿佛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郁尧瞪大眼睛,吓得身子一僵,霎时腿就软了,而后赶忙用尽全力夹紧了双腿,臀瓣绷得硬邦邦的。
舔弄了会,抬起头,勾身到前面,挑起他的下巴,看见他面色潮红,隐忍着无法言说的快感和羞耻感,因为不知道凤离接下来会怎么折腾他,所以会害怕,情绪溢于言表,表情脆弱,紧闭双眸,长长的睫毛不停地轻轻颤抖,哪怕是毫不反抗地乖顺地趴在床上任人玩弄,身上却始终流露出一种纯粹,纯粹得让人想要摧毁。
凤离从桌上拿了茶壶过来,细长冰冷的壶嘴插进了穴口,郁尧被缅铃撑得难受,未察觉,穴口本能地收缩了几下,直至感觉有冰凉的触感进入,涓涓细流流进了他的身体,叮叮当当的,带动缅铃在他穴里疯狂滚动,他蓦地睁大双眼,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呻吟,手指攥着身下的垫子,用力到骨节泛白。
“那该不该罚?”
“妻主……我……我猜不出来……”
他鼻尖溢出几声轻哼,“妻、妻主……啊!”
凤离心情非常愉悦,捏着他的下巴同他交换了个带着腥膻味的湿漉漉的深吻作为奖励,郁尧扭过头去,沉沦其中,享受着她的温柔,被亲得浑身发软,意乱情迷的时候,凤离抽身离开了。
“唔!”郁尧双手软得撑不住身子,一下子趴在床上,双膝跪着,屁股仍高高抬起,这姿势反而让水进得更深,仿佛呛到了喉咙里,他感觉到窒息的可怕,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不过这也方便了他,水没那么容易流出了,不用费力去夹紧穴儿,而且他也没力气再去兼顾后穴了,凤离总有用不完的花样来折腾他。
“唔!妻主……啊……不行了……呜呜……流、流出来了……受不了了……呜呜……”
郁尧泪眼迷蒙地看着她,疑惑不解。
凤离摇摇头,又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不对。”
凤离在他脸上舔了舔,眼泪涩涩的,很咸,手上拿着茶壶一直往他穴里倒,直至郁尧尖叫着,哭喊着受不了了,肚皮鼓了起来,涨涨的,喝饱了茶水,这才停了下来,拍着他的臀瓣,“皇姐赏的茶,品品,如何。”
郁尧咬唇,认命道,“该。”
她想了想,兀自笑出了声,怎么会想到把郁尧同那些人比,他们一开始就是不同的,而她喜欢的也正是他这份娇纵,是她惯的。
“那你说说,这是什么茶?”凤离问。
凤离拿着戒尺在手心拍了拍,吓唬道,“夹好了,若是水流出来,我就把你吊起来,抽打你后面那张不乖的小嘴。”
“妻主……唔!啊!别、不、不行了……受不了了……呜呜……坏了……要坏了……”
郁尧头脑发昏,若不说出个是非来,凤离必定不会罢休,他昏昏涨涨的脑子回忆起,昨儿个傍晚女皇好像是让人送了茶过来,送东西的宫人似乎是说了句花茶之类的,他也没细听,就被凤离拉到床上去了,如今便只能胡乱猜了。
凤离见他没回答,有些不满,一巴掌打在他臀上,郁尧闷哼一声,夹紧了屁股,臀肉都绷紧了,体内塞着的缅铃震个不停,绞得里面的茶水都跟着在他体内翻涌,再被凤离一拍,郁尧险些没夹住就泄了出来,他费力地夹紧了双腿,若是泄了出来,指不定凤离又要寻什么由头罚他呢。
“啊!不、不!啊……”郁尧哭着尖叫,有一瞬间的失声,不住地摇头,缅铃很大,被强硬地塞进去,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撑平了穴口的褶皱,内里的软肉艰难地一点一点把缅铃全部吃了进入,被凤离用手指往里推了推,进得很深,又抵到了敏感的凸起的那处软肉,郁尧觉得身子一酥,腰肢酸软得厉害,肚子里也仿佛是鼓鼓的,很不舒服。
再说了,凤离捏了捏他肉肉的脸蛋,虽哭得梨花带雨,这小东西可不是面上看着的这么好欺负,城府不知有多深,若不是心甘情愿,怕是碰不了他的一根头发丝,也仗着他喜欢她才这般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