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站了起来,江明伊惊叫一声,发软的双腿颤巍巍踩着地面,被身后的力量推得往前倾斜,胯骨贴向冰冷的桌边,一切仿佛经过深思熟虑的计算,两旁的视线刚好被垂落的浴衣挡住。
梁越紧紧贴在他的背后,伸手去拿牌桌另一头的打火机,因为距离有些远,他自然而然的压低身体,在众人面前用鸡巴操透了江明伊的肉逼,干进最深的地方,冠状沟跟宫口契合在一起,龟头重重顶着内壁,挤压幼嫩的宫腔,把江明伊磨得痉挛不止,阴道壁抖得像坏掉,原本接近尾声的高潮被延长到可怕的时间。
另外几人抬头看向他们,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又没琢磨明白,只是对梁越这种明明可以张嘴解决,却偏偏要“大动干戈”的举措吐槽道:“你直接叫人递给你呗,还搞得这么麻烦。”
“不麻烦。”梁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手指夹着打火机,身体往后撤了几分,粗大的龟头稍稍滑出宫口,伞冠勾着逼肉拖动出滋滋的水声,然后又挺腰重新推送进去,把鸡巴插到底,缓慢地在嫩逼里进出。
高潮中的肉逼热得发烫,收缩的频率又快,每一条神经都在颤动,因此十分好操,梁越只觉得江明伊的淫穴紧紧咬着自己的肉棒,每抽插一下,他的龟头便一阵热麻,积攒的精液冲到马眼口,蓄势待发地守着子宫下沉的那一瞬间。
“唔、”江明伊咬着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想要减轻阴道里猛烈的摩擦感,梁越却在这时抱着他重新坐了下来,他的姿势来不及变动,两腿大张着被肉棒顶穿,宫口丧失闭合的能力,敞着湿濡的肉嘴承受鸡巴的进入。
粗长的阴茎跳动着往内挤压,研磨着薄薄的肉壁,每动一下整个阴道就会跟着抽搐,来回几次后江明伊就又喷了,肉逼绞得比之前更用力,梁越苦苦忍着,在充沛的淫肉中找寻到最舒服的位置,龟头死死抵住酥软的子宫,朝着肉壁射出一股接一股的灼热浓精。
江明伊被烫得呜咽一声,涣散地睁着双眼,他的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人影,所以紧张得不敢乱动,只能蠕动身下的肉逼牢牢吸吮住男人的阴茎,被迫接受精液的喷洒,大量的液体狠狠地内射进去,击打出噗噗的声响,将他的腹部迅速灌得鼓起。
随着漫长的射精,紧窄的小穴里装满了精液,被鸡巴喂得发胀,他难以承受地握着拳头,等待铺天盖地的快感褪去,可偏偏每次在高潮快结束的时候,体内的鸡巴又会重重磨两下,搞得他浑身颤抖,子宫和肥逼一个劲儿地锁紧,自己往变硬的肉棒上凑。
好在这场牌局没有持续太久,众人玩了一轮,不约而同地打算转场,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二楼,由大大小小的包厢构成,基本是熟识的人一块玩,三楼的场地却被直接打通,不管谁都可以上去,非常热闹。
眼见着一个个都起身离开,江明伊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场折磨,不料梁越却就着插入的姿势,双手紧紧搂在他的腿弯和后背,把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宽松的浴衣自上而下地铺开,将两人相连的部位一并笼罩起来,掩盖住淫靡的风光。
梁越就这么抱着他往外走,不紧不慢地跟在那些人身后,随着迈步的动作,挺翘的肉棒便插在阴道里上下磨动,来回研磨着娇嫩的宫颈,江明伊无意识地扭着腰,肉逼在强烈的摩擦下又开始痉挛,走到长廊尽头,他发现梁越不打算回去,而是准备去三楼,心中顿时一慌,伸手去推对方的胸膛,哀求道:“嗯嗯……不要……好羞耻……”
他话刚说完,就感觉体内的那根鸡巴在往外抽,毫不留恋地脱离了逼口,“啵”地一声,随着结合部位的分离,艳红的阴道张开拇指大小的圆洞,空虚得不停翕张,浓白的黏液混杂着透亮的淫水,正从穴口里缓缓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向地面。
梁越也不急着插入,只是用鸡巴抵住肥厚的肉花,然后抬腿迈上台阶,他跨越的幅度太大,右脚先踩上去时,整根肉棒都在晃动,浑圆的龟头斜斜地卡进阴道口,分开软烂湿润的逼肉,深深浅浅地蹭着敏感的黏膜。
“哈啊……下面好胀……”江明伊被搞得面颊滚烫,直接浪叫了出来,这个姿势相当于侧入,鸡巴插进去的阻力很大,因此也更舒服,小肉口翕张到最大限度,容纳着从陌生角度送进来的阴茎,刚进半个头,就紧张得夹紧了肉逼。
听到他的喘息,梁越快速走上最后一节台阶,稳稳地停在三楼门外,然后故意把鸡巴退了出来,油亮的龟头沿着裂开的湿缝游走,轻轻揉着突起的阴蒂。
“呜呜……别这样……嗯嗯老公……”江明伊正痴痴地沉浸其中,哪能舍得肉棒离开,当即就难以自拔地说道:“唔……插进来,都插到我的小逼里。”
梁越低下头,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循循善诱着:“确定吗?”
江明伊仰着脖颈,娇喘着应了一声,明显期待坏了,他刚想要再催促梁越快一点,就见对方微微侧过身,用手肘抵开了大门。
厅内宽阔明亮,光线通过仅有的缝隙溢了出来,敞亮得一览无遗,江明伊偏过头,看着里面吵闹的人群,霎时被惊住了,所有的表情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