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挑了挑眉,抬起手腕,将手上的东西展示给江明伊看,上面濡满了清透的逼汁,有的拉成了丝悬坠在指缝间,有的沿着掌纹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湿成这样?”
江明伊心里一惊,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看自己刚被鸡巴肏干过的下体,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一个湿漉漉的女阴,整朵逼花都呈现出糜红的色泽,两瓣肉唇颤动着绽开,露出里面充血的阴蒂和逼口,中间的小肉缝还包着大量的淫液,又湿又滑,泛起亮晶晶的水光。
梁越本来还想再嘲讽两句,却蓦地一顿,因为他看到江明伊腿间的肉穴突然抽缩起来,红肿的逼口浑圆外张,一下软颤着收紧,一下又哆嗦着打开,蠕动的媚肉推着深处的液体往外倾泻,纷纷划过嫣红的逼缝,有些流不出去的,就被包在两瓣阴唇之间,堆积起粘稠的一滩。
果不其然,江明伊真以为他生气了,惴惴不安地靠近过去,伸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张开双腿就往下坐,想要用肉逼讨好男友,然而刚要坐到底时,梁越却抬起右腿向上一送,膝盖卡进细嫩的腿缝间,隔着单薄的布料顶了顶湿黏的肉逼,把几瓣饱满肥嫩的逼唇挤成一团,层层叠叠地朝上推挤。
梁越抬眸瞥他一眼,不想让他这么
他的整个女穴都肿得不成样子,连靠近腿根的大阴唇都鼓了起来,胀红的两片骚肉润着湿滑的水液,几乎彻底包裹住了里层的细小阴唇,甚至他都还没做任何动作,那些肥熟的肉花就颤出波来,一抖一抖地翕动着,昭示着它的淫浪和骚意。
回到家后,梁越故意没理江明伊,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表现出不悦的模样,他每次看到对方那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的神色,都会觉得受用至极,好像在这段恋爱关系中,他永远占据着主导权,靠小小的心机就能压制住对方。
“哈啊……骚豆豆好酸……要被玩烂了……啊啊……要坏掉了……里面好热呜呜……”
他缩着臀部往上躲,想要逃开那股不受控制的酸痒,却被梁越掐住腰,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大敞着肉穴让对方玩弄,嫩红的阴蒂淫荡地挺在外面,不断被珠子剐蹭得凹陷下去,内里的肉团胀得浑圆,轻轻一碰就会产生过电似的酥麻,以至于没多久,江明伊就停止了反抗,从鼻间发出软绵绵的轻哼。
江明伊无力地靠在梁越身上,感受着那些珠子全部埋入了自己的逼缝,在里面上下滑动,简直恨不得主动把逼凑上去,夹着对方的膝盖蹭磨,但他没却有这么做,反而在听到梁越刚才的评价后,还故作矜持地反驳道:“……唔……老公……我不骚的……”
那些浓白的液体分明是狼狗的精液,因为内射得太深,通通灌进了娇嫩的子宫,导致现在才从阴道里缓缓流出。
梁越冷嗤一声,“不骚?不骚你能跟狗在试衣间做爱?你知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偷听啊,如果我再不过来,我看他就要闯进来强奸你了。”他说完,又探过去一只手,摸进湿哒哒的腿心里,捏着两颗珠子去包裹烂熟的阴蒂,把它夹在中间快速搓动。
粉熟的肉唇接触到空气后软嘟嘟地颤了几下,牵扯着深处的红艳逼口也张合不已,紧接着,便有透明的黏液从阴道里流出来,咕叽一声,淫水顺着裂开的小肉缝淌出,一层一层地覆盖在圆鼓的肉户上。
江明伊呼吸紊乱,半晌没回话,梁越重新顶开粘合的阴唇,把湿润的手指塞进温热的肉缝里,夹住柔软的花肉搅动,逼着对方的骚穴咽下自己的淫水。
湿软的肉穴不知廉耻地吐出残余的精水,活像一只肥美的肉鲍,梁越看得喉咙发紧,心里生起一股暴戾,但他比江明伊更加理智和清醒,知道什么是应该和不该,所以他并没有按着冲动行事,而是替对方套上衣服,收拾好狼藉的地面,拿着吊牌去收银台付了账,店员大概也猜到了什么,悄悄打量着他们,目光在江明伊的身上停留得格外长。
“这样顶逼都有快感,你说你是不是很骚。”梁越一边说,一边加大腿部的力度,用力顶开肉嘟嘟的逼花,推着坚硬的珠子从娇嫩的内侧一路碾压到充血的阴蒂,胀红的小肉团挺立在阴唇外面,坚硬的膝盖骨压着淌水的肥核狠狠按揉,很快就把它碾得发扁,瑟缩着躲进鼓满的阴户里。
“啊啊!……”江明伊瞪大了眼睛,感受到自己的阴核被全方位地挤压着,从根部一直搓磨到顶端,巨大的快感令充血的阴唇剧烈抖动起来,肉逼软得几乎合不拢,整个阴户都在情动地痉挛。
想藏都藏不住,毕竟那条泳裤形同虚设,只能堪堪遮住逼缝和穴口,其余的就露在外面,被试衣间的灯光照得清晰明了。
“唔唔……”江明伊的双手抓紧了些,眼尾渗出细碎的泪花,他的身上还穿着那套脏污的泳装,镶嵌的珠子被膝盖的力量顶压进肉缝里,湿漉漉的逼唇一点点翻开,但随着来回的摩挲,两侧的骚肉又紧紧把它们吸住了,发情似的蠕动着往里吞咽,吮吸的频率就连梁越都有所察觉。
梁越当然也发现了这些变化,眼神直直落在江明伊的腿间,捏住被浸湿的泳裤底部,轻轻朝旁边一拨,将潮红的阴户彻底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