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熹微时,元珑颤抖着睁开眼睛,发现身体诡异的酸软无力,下体异常酸麻。
他挣扎着坐起来,锦被从身上跌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雪白身子,任谁都知道发生什么了……
一向在朝堂上不动声色的少年帝王,一瞬间变了脸,满脸的不可置信,掀开被子,发现下身泥泞,金丝织被shi透了,血迹混杂这星星点点的白色不明ye体,散发着腥味。
元珑脸色惨白,脑里乱成一锅粥,愤怒又屈辱,在床上紧咬这牙关,胸膛气的起伏不定。
门外负责梳洗的宫女,正要进去,突然听到摔东西的清脆一声,被吓到浑身一颤,呆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不断传来瓷器碎裂之声。
宫女与太监面面相觑,脸色惊讶。
平日皇上话少但脾气温和,从未如此发怒过呀?
元珑在床上发泄一会后,才稍稍平定情绪,惶恐不安的把自己缩成一团,眼角shi润,脸上滑落清泪。
其实他昨天在梦里有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没办法抵抗,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只能任人鱼rou、任人宰割,就跟以前当皇子一般。
元珑明月般清亮的眸子,出现惊人的恨意。
这个人他必须要找到,把他碎尸万段,到底是谁能闯到皇宫里来,还知道自己的秘密,是那个大臣派来的吗?会来要挟自己吗?
元珑脑子混乱,等情绪彻底平复后,他想到什么,低头一看,脸色一白。
原本干净粉嫩的花xue,如今被折腾的红肿不堪,花rou外翻,花珠都肿大了一圈,还掺杂这星星点点的白灼,水光潋滟,看起来yIn靡的很。
他俏脸微红,颤抖着把手指伸进红肿花xue里。
如果真怀上歹人的孽子,他直接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贝rou嫣红,唇rou红肿外翻,如葱般的手指在花田里进进出出,温柔的撑开嫣红嫩rou,几次笨拙的蹭过花珠,汁ye顺着手淌了一地,Jingye缓慢的顺着蜜ye、顺着手流出,散发这腥味。
几次蹭到红肿的花珠,刺激的元珑脸色chao红,腰部泛软。
也不知道当时射得有多深?不会是全射进子宫里面了吧?这么久才挖出这么一点?
想起自己还有女人子宫那种东西,元珑脸色更加羞红,他忍着欲死的羞愤心,逼自己亲眼看到手指笨拙的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水眸泛着泪光,还逼着自己不娇哼出声。
手指也是第一次到访此地,里面东西没挖出来多少,还越挖越深,直到蹭到某个微硬的嫩rou。
“啊,哈”元珑彻底软了腰,弓腰趴着床上,昂起纤长脖颈,眼眸shi润,跟发春的猫一样,发出一声娇yin。
简直酥软入骨,比青楼里最yIn荡的花魁,还要yIn荡几分。
元珑自己听到都红了脸,
外边的宫女太监,低头红着脸,不敢互望对方。
花心泄出一大片蜜ye,带出一小摊白浊,刚高chao时,连脚尖都在颤抖,脸红的像窗外新开的桃花蕊。
元珑趴在床上,缓了好半天,才支起酸软的腰,低头红着眼眶,看被上的狼藉。
脸色苍白,水眸流下两行清泪,好不凄楚可怜。
他想起外面的传言,难道‘双儿’天生就是如此yIn荡,活该烂在青楼窑子里吗?
双性身子却诞生在皇室,被国师称为不祥之兆。
元珑出生后,因为国师这一句话,吃了不少苦头,母妃失宠,打入冷宫,自己也不得父皇喜爱,整日孤零零的呆在偏院里,受宫人白眼,然后年岁见长,听他们说起‘双儿’那些流言。
什么恶心,离了男人活不了,腰软水多,男人一碰身下就流水,腰比柳枝细,胸比馒头还大还软,身子比女人敏感百倍。
小小的元珑听了,脸色羞红,羞愤的咬着唇,觉得胡说八道,自己将来绝不可能这样。
但是长大后,看着日益隆起的雪ru,和越来越敏感酥麻的花xue。
元珑只能忍着羞愤,拿起纱布,水眸shi润的给自己一圈圈缠胸,缠到最后,雪ru一碰到粗糙的纱布,和不顺滑的锦缎,都会悄悄挺立起来。
身下的花xue,碰到略微粗糙的衣料,都会被磨蹭到流出蜜ye,小花珠还偷偷冒出尖来,蹭到元珑上课时都软了腰,泪眼朦胧。
那个时候叶尽欢坐他旁边,还总是悄悄弄他,偷偷揉弄、掐他腰,抓他痒,不小心狠狠蹭过小ru尖。
弄得元珑身上如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偷偷红了眼尾,还不能说什么,只能狠狠瞪叶尽欢一眼,悄悄夹紧双腿,不让别人看出濡shi的亵裤。
那时候叶尽欢懵懂的挠挠头,继续锲而不舍的逗弄他。觉得对方相貌清丽,气质高贵,就像天上漂亮的小仙子,
熟不知小仙子早就shi透了,就希望自己能多摸几下。